夜深,冷风从窗口吹进来,弦歌朝着凤的方向看去,月光从窗口洒进来。
又快是满月了吧,六月一号那天是月亮最圆的那天,但愿不要出意外。
还有精市,精市,我该怎么面对你,我不想伤害你,可是却……——弦歌
合上窗,背靠着窗滑下,抱住双腿。
“你说爱我心好痛/那时我不知道何意
你说真心的真意的爱我/你说不会把我抛弃
直到后来才知道/你心里的含意
……”
这一首《来生爱你》悲凉直达人心底。
把精市做为对象来写这首歌么。
“呵呵。”无奈地苦笑。
来生爱他么,多么可笑,今生不明,何谈来世。
猛地打开窗口跳下去,再次来到“暗夜”。
对着调酒师说道,“给我一杯血腥玛丽。
绿间真一皱了皱眉,“你确定要么,这种酒后劲很大。”
“啰嗦。”
“真一给她调,顺便也给我一杯。”
“浩也,你怎么也跟她一起闹。”
弦歌转身就走,“不肯就算了。”
弦歌到了一个包间,打开音响设备。
随便点了几首歌,用能力起开瓶盖便直接将一整瓶红酒灌进喉咙里,然后随地一扔,拿起话筒就开始唱。
唱了会儿,又喝了一瓶酒。
不会儿,田中浩也就端了两杯酒过来。
“啊——”
放下酒杯后,田中浩也立马堵住了耳朵,“陈弦歌,你怎么回事啊,跑调跑的都找不到北了。”
拿着话筒就冲着田中浩也说道,“要你管,我乐意怎么唱就怎么唱。”
“嘀——”音响发出吵杂的声响。
田中浩也拿起另一个话筒也跟着唱。
渐渐地弦歌平静下来。
“怎么不唱了,你要疯,哥哥今天陪你。”
“你帮我听一下这首歌吧,《来生爱你》。”
听完一遍后,田中浩也说道,”这不是挺好的么,怎么了。“
拿起桌上的酒就直接往嘴里倒。
“怎么不是血腥玛丽。”
“安格瑞拉不是挺好喝的么。”
“好喝又怎么样,对你好又怎么样,又不是你所期望的人,对你好,也只是残忍的温柔而已。”
“不是吧,酒精浓度这么低都醉了。”
“我没醉。
若说对你好都是残忍的温柔
等不到你的回眸
不要说以后
我看不到以后
对你好
是否我们都年幼
谁都逃不开寂寞
你的爱和恨
都不属于我
你的快乐
你的落寞
你的懊恼
我全都记得
我想懂你为什么不懂我
还是那个路口
那种气候
那一双手
没什么变了
也许只是你心在变了。
呜呜呜,为什么。”
看着面前边唱边哭的女孩,田中浩也有些不知所措。
“唔。”捂住嘴便向包间里的卫生间里走去。
弦歌起身,田中浩也才发现地上的酒瓶。
田中浩也立马打了一杯白开水,迅速走到弦歌边上。
“真是的有什么事别总憋在心里,来跟浩也哥哥说。”
弦歌抬头看向田中浩也,起身,然后又是,“呕。”
“哇呀我的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
弦歌突然觉得头好晕,按了按头。
“怎么,头很晕。”
“嗯。”
“那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
“你就庆幸吧,上次有你班长……”
“什么,上次是松井圭太送我上去的,他怎么肯。”
“是你那个女同学拜托他的。”
“难怪。”
“话说你这么叫你班长全名,不是很没礼貌么。”
弦歌斜了一眼田中浩也推开他,直接往沙发走去,然后躺了下来。
两瓶红酒就头晕么,看来醉不醉还真不仅仅是看酒量啊,还要看心情,只是现在为何意识还是清醒的,不过好困——弦歌
“这么快就睡着了,你倒是跟我那在美国的妹妹挺像的,总是把心事藏在心里。”田中浩也无奈地笑笑。
抱起弦歌往楼上走去,放到床上,帮她掖好被角,摸了摸她的头,“睡个好觉,小弦歌。”
是谁,手好温暖,好想睁开眼看看,可是眼皮好重。
然后田中浩也走到桌子边上,写下弦歌刚刚唱的那首歌顺便谱了曲,将稿纸放到弦歌的枕边。
第二天起来,弦歌便看到了这张纸条。
“你醒了,先漱一下口,然后把这醒酒药给吃了。”
弦歌像是想到什么似得,立马掏出手机看了看,六点零五。
“不用着急,社团活动不会迟到的,待会儿我送你。”
弦歌刚想拒绝,田中浩也便说道,“别拒绝,难道我开车还不如公交快。
不是的没有我瞬移快——弦歌
“谢谢不过你不是也上学。”
“大学时间哪有那么紧,还有叫我一声哥哥就这么难么。”
“欧,欧尼,浩也哥。”
欧尼酱实在是喊不出来啊。
“算了,这样也行,把早饭吃了”
“直接带我去学校吧。”
“你不用回去拿书包?”
昨天急着去医院看精市,没有拿书包——弦歌
见弦歌没吭声田中浩也便也没问下去。
车开到校门口,弦歌便下了车。
“那个,浩也哥,谢谢你帮我写好歌。”
“哥哥帮妹妹是应该的。”
“谁是你妹妹啊,哼。”
经过昨晚心情好了许多,第二首歌也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