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和冰帝的比赛结束,要与冰帝做个了断,替月夜,也替我自己。
她是主谋没错,但是我也是从犯。
只是我不明白究竟为什么月夜回不去她的身体。
三楼药房边上的房间因为我特别叮嘱过特闷便也没有接近。主要我是担心宇会做出什么,毕竟那是月夜前世的身体,或许他会为了复活莉西亚而去练什么禁术,有时候爱情是麻木的。
总感觉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了,算了,我现在除了和迹部景吾决断外应该没什么东西了。
慈郎说我身上有薰衣草的味道,只要靠近我,就算不睁眼也可以靠味道认出我——弦歌
“这场比赛要是输了的话,我们三年级就要隐退了。”
不二周助的独有的温柔的音线。
“怎么了。”
严雨爱咬了咬唇,“大石君送孕妇去了医院,这次参不了赛了。”
“严桑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大石回不了。”菊丸英二有些埋怨地说道。
“我,对不起……”
弦歌这才想起,大石在这次比赛中会因为手腕受伤而不能参赛,而手冢因为手臂的上复发而去德国治疗。
“英二,大石打电话来说他这次手腕受了伤,让桃城代替他上场。”
这个消息对于菊丸英二来说犹如晴天霹雳。
“菊丸君对不起。”严雨爱抱歉地说道。
菊丸英二勉强地拉起一个笑容。
“小爱,你记得手冢……”
“我对其他的剧情记不得,但是对于手冢我记得很清楚。”
“额,看来你们对剧情很了解嘛。”尼古拉洛芙娜这是插话进来。
用的是中文。
心脏突然加跳了一拍。
果然是冰帝的团队。
‘月夜你还好吧。’
‘嗯。’
“弦歌。”
“不二娜雅离我远点。”
“弦歌你很讨厌我么?”
弦歌抽了抽嘴角,“你的演技很烂。”
突然他的眼神变认真了,“我是认真的。”
额,站的离慈郎太近了,不知道他的鼻子是不是很灵,不行得离他远一点,难保会在比赛结束前就被揭穿身份。其实我很想暂时不用薰衣草味的熏香和沐浴露洗发露,但是习惯真的很难改——弦歌
乾贞治拿掉了护腕,实则是负重。
咦,慈郎呢,出去了。
今天过后面不知会怎么样,那么单纯的一个孩子如果知道我是借着,或许是利用他进入冰帝的话会怎么样。
嗯,我得去找他——弦歌
“小歌,你去哪?”严雨爱拉住弦歌。
“抱歉,我有急事。”
找了好一会儿果然芥川慈郎在一棵树下睡觉。
“慈郎,慈郎。”
“唔,月夜。”揉了揉眼睛,“不是吗?我明明闻道味道了。”
“我是,慈郎如果我,我隐瞒了你一些事情,你会不会生气。”
“诶?”
对不起,总觉得是在残害少年——弦歌
“我说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难过。”
“月夜要走吗?”
“不是的。”
“不过月夜,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额,这个等你们冰帝比完赛在告诉你。”
芥川慈郎一下子跳了起来,将手搭在弦歌的肩膀上,摇弦歌的身体,“好厉害,月夜你怎么做到的,居然可以变成男生。”
“……”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说了,还有可以别摇了吗,我好晕——弦歌
“啊,是冰帝的芥川慈郎。”不二裕太震惊地指着芥川慈郎说道。
“啊,你……”芥川慈郎揉了揉头发,皱起眉头,像是在努力思考的样子,“唔,我忘了。”
“你……”
“裕太,人家忘了你的说。”柳泽慎也又开始他的口头禅。
“慈郎,他是不二裕太,冰帝与圣鲁道夫比赛时你的对手。”
“咦,青学的副教怎么会和冰帝正选在一起的说。”
副教,他们都不知道换人了吗——弦歌
“慈郎,回比赛场地,还有在比赛结束前不要跟我说话。”
“唔,为什么。”
“不觉得很好玩么。”
“哇,月夜好厉害。”
“月夜,你不是叫陈弦歌吗?”不二裕太问出声。
弦歌下意识地看过去,不知道是不是眼神太恐怖,不二裕太下意识退了一步,“抱歉,抱歉前辈。”
“你道什么歉。”
柳泽慎也奇怪地问道,“他直呼你名字你不生气么,的说?”
额,问句也可以加上那两个字吗——弦歌
“为什么要生气。”
“你不是比裕太高一级的说。”
弦歌这才想起,日本学校里等级严明,高一个年级就高一个等级。
“高一级又如何,我也跟你们一样14岁。”
“诶,月夜你跳级了么。”
“月夜这个名字从刚刚就觉得熟悉,不过就是想不起在哪听过。”
糟,不二家是二十大家族之一,会知道玖兰月夜这号人物也不奇怪。
赶紧转移问题——弦歌
“裕太是来给你哥哥加油的吗?”
“才,才不是。”别扭的少年。
“哦,不是啊,那我先走了。”
芥川慈郎比完赛想要向弦歌打招呼,不过貌似是想起了她的话,硬生生地抽回伸了半空的手。
弦歌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无非是想说什么不二好厉害之类的。
这时只见走上场的迹部景吾看了弦歌一眼,眼神太过犀利让她不经浑身发寒。
手冢的比赛,终于到这一刻了吗——弦歌
“喂,手冢手肘痊愈了没有?”
这一刻弦歌猛地扫向严雨爱,果然她的双手已握成拳。
“获胜的就是冰帝,胜者就是迹部。”
“啊——”
“烦死了。”
顿时周围的人都看向弦歌。
“看什么看。”
不二娜雅走过来,“你今天特别女孩子气。”
“你不知道的么。”弦歌特别鄙夷地看向她。
绕过不二娜雅走向“小爱,你还好么。”
“嗯。”
“你跟他怎么样了。”
“他心里好像有一个人。”
弦歌有些诧异地问道,“手冢,怎么可能。”
“是真的。”总觉得严雨爱的声音里有些不爽,“可是我不知道是谁。”
“哦。”
我就说嘛,手冢那种人不可能会有心上人这种的——弦歌
“小歌你还是不信么,我的直觉很准的。”
迹部景吾突然笑道,“哈哈哈,行啊,手冢,就凭那种手腕,是吧手冢。”
大石秀一郎激动地喊道,“不,手冢的手肘已经治好了。”
严雨爱蓦地跑下去,手扶在球场边的石栏上,指甲在石栏上划出了一道划痕。
“严前辈你怎么突然下来了。”桃城武拍了怕胸口。
然而严雨爱只是专注地看着手冢国光,并没有注意到桃城武。
严雨爱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谦逊有礼的,但是此刻完全出乎桃城武预料。
小爱除了我和手冢外一直很疏离没错,但是别人跟他讲话她不会不回话,可这次——弦歌
突然严雨爱一拳砸在石栏上,“八嘎手冢。”
零式削球,手冢你总是这样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严雨爱
“小爱……”
“我虽然治好了他的胳膊,但是若是他还是一直使用零式削球的话,他的伤认识会复发,”严雨爱苦笑了下,“还是改不了去德国的命运。”
“立海大的人来了呢。”尼古拉洛芙娜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时弦歌才注意到场边的柳莲二,真田弦一郎,切原赤也。
洛芙娜,这话什么意思,她知道我认识他们吗——弦歌
恐惧感袭来,感觉自己犹如猎物一般被盯上一样。
‘恐怕上次那几只LevelD也是她搞得鬼。’
月夜的话更是让弦歌面色发白。
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此刻万分平静,手冢国光坚持了持久战,赛场上的人都安静地看着这场比赛,他的手肘是个定时炸弹。
尼古拉洛芙娜亦是。
暴风雨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