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县长,张书记,赵乡长,还有各位领导,大家站在院子里多不好啊!我看我们还是进屋去吧!”老赵村长从后面站了出来,招呼着大伙进屋里去。
“嗯!走吧!”陆晨淡淡的应了一声,抬脚向着屋中走去。
陆晨一动,所有人自然跟在他的身后,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进去的,毕竟房子里的空间有限,他们一群人有十几个,如果都要进去,恐怕就连站的位置都没有。
陆晨和她的秘书招商局的局长和一个小年轻,看模样应该是个文员,后面跟着一个身体同样微胖的男人,满脸笑容,挺着一个大肚子跟在后面,丝毫没有被凉在最后的不快样子。
周奇向老赵打了一个眼色,随即俩人迈进了屋里,周五做为一名小队长,自然就没那个资格了,他在院子里又是倒茶又是发烟的热情的招呼这群县里来的爷们。
走进屋中,坐在上首的位置,陆晨目光威严的望着周奇,“小周书记,我这次前来,只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准备给你们村招商引资,为你们村脱贫致富打个坚实的基础。第二件事,也是县委县府经过严格讨论,决定交待给你们的任务,此事事关重要,容不得有半点马虎,因此你要务必保证此事完成。”
说完,陆晨目光炬炬的望着周奇。
“额!”周奇一愣,反应过来带着疑惑。带着怀疑说道,“陆县长,我没听错吧?县里要为我们村引资?还有,那个第二件事又是什么事?恐怕以我们村现在的财务水平,应该是很难完成县里交待下来的重大任务。我想,就算强行叫附近的乡亲帮忙,恐怕也没有人会出力!如果遇到更坏的结果,万一强行让乡亲们帮忙,这事要是被捅了出去,我们村根本就承担不起这么重的损失啊!那时候。恐怕县委县府引进的资金恐怕就会……”
后面周奇没有继续说下去。不过他相信,他话说道这个份上,在场的都是混官场的老手,应该都能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周奇可不信。天上会有凭白掉馅饼的好事。如果有。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呢!如此看来,此事一定透着古怪。要不然,要是好事早就被县里的那些乡镇给抢去,nǎ里还会轮到他这个guo家贫困村的地步。
“哼!”陆晨不悦的冷哼一声。
乡党委书记张松刚要开口训斥,乡长赵林抢他一步,严厉的望着周奇开口道,“周奇!你怎么回事?就是这么消极的对待县委县府交待下来的任务?哼!我告诉你,关于县委县府为你们村引资一事,那是于你们村天大的好事,如果要不是看你们村实在是太落后太穷,这次说什么,县里也不会将这样好事交给你们村!你倒好,不思考着如何带领村民发家致富,却在这里唯唯诺诺,不把县里的命令发在眼里,我问你,这个书记你还想不想干了?”
赵林这话是把周奇往死里整啊!一点情面也没留啊!众人的目光都望在周奇的身上,想看看他如何应对。
“赵乡长,你的好意我能理解!”周奇轻飘飘带着委屈的一句话立即让在场的人脑中一顿,不明白这家伙想要干什么。周奇接着说道,脸上装出非常可怜委屈的模样,“乡长啊!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你是咱们乡里的衣食父母,思前考后都是为了整个乡里着想。”
说到这里,赵林的心里更加疑惑,不明白这家伙想干什么,周奇继续说道,“可是乡长你想过没有,县里为咱们村引进资金,不管这笔资金是干什么的,我想一定是做办工厂用的。我在首都上学时那会,在放暑假的时候也进过工厂里面干过,里面的机器很大很大,做起事来也很快,可是它们却要电带动才行。乡长啊!你看我们这个破地方,唯一一处通电的地方也只有乡里,人家外来资金在我们这里开设工厂,没有电又怎么能行呢。”
说完,周奇一幅我很委屈一幅为你着想的模样望着赵林。
“额!”赵林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反驳,直勾勾的望着周奇说不出话来。
陆晨皱着柳眉,想了一会这才道,“本来县里交待给你们的第二个任务是叫你们将村里联通到乡里的公路给修好,如今看来,这事你们办起来恐怕还很为难。”
说到这,陆晨美目转向了一旁的一个胖子身上,“马总,这事关系到你们场子的以后的发展,马总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坐在一边凳子上总感觉屁股很痛的马大炮,依旧是那副笑眯眯老好人的模样,“陆县长,我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你也是清楚的,这次为了能来家乡投资为家乡的发展做贡献我也就不回来了。”说到这,马大炮脸上露出一幅低迷道,“如果要是减少一下厂里的投资,或者减少一下人工的预算,村里通乡里的路况,我马大炮就算再为难也誓要为家乡的发展出一分力。”这话,马大炮说的很果决。
周奇听在耳中,心里骂道这货太不要脸了,吗的,你都把投资和工钱减下去了,明打算是在拿工人未来卖苦力的钱去修路,现在却说的义口堂皇,实在是不太要脸了。
这话,陆晨听了,心里一下子为难起来,想了一会摇头道,“不行!投资的情况必须按照县委县府的规定来。”
马大炮露出为难的神色道,“陆县长如果这样,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陆晨眉头一皱道,“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陆晨将目光望向了张松赵林,“张书记、赵乡长,马总这次前来投资,县里非常重视,就由你们负责陪同,具体的设施规划,还要你们多多费心啊!”
“陆县长您放心,这事我们龙云乡一定保证圆满完成任务。”张松、赵林俩人义正言辞大声的说道。看他们那模样,就像是在接受某种神圣的使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