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楼后院。
“你猜那个喜欢玩虫子的红叶为什么会跟我们为难?”三和躺在的葡萄架下的长石凳上,一边吃着的葡萄,一边问元宝。旁边的大理石桌上放着一大盘五彩缤纷的时鲜水果,盛着果品的水晶盘精雕细刻,盘边和果皮上面都凝结着细小的霜珠,看来象是用窖藏的冰块先镇过。
“他说是,因为我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元宝躺在对面的石凳上,啃着一片哈密瓜,“这瓜真甜。”
“那个不该惹的人是他么?难道我们趴在他窗外的时候被他发现了?”三和盯着手里的葡萄自言自语。
“发现了,他还上演**床戏给我们看?除非他有露淫癖!别忘了一开始是胡二娘被制成血魅,来找锦绮的麻烦。”元宝一边啃得稀里哗啦,一边抽空反驳。
“是哈,我记得那天红叶也说过:不把血魅真身放在乱葬岗怎么能引你们现身?你们不现身我怎么斩草除根?”
“看来他其实主要是要对付锦绮。血魅的分身无缘无故在天香楼消失,他那时并不知道我们的真实身份,只想引我们现身,好除去猎杀路上的绊脚石”三和恍然大悟。
“没那么简单。锦绮一个娇滴滴的官家小姐怎么会惹上他?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元宝丢开啃剩的瓜蒂,摸摸肚皮坐起来,“这后面肯定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东西。”
“这红叶也真能忍,这几天都不见他有一点动静。”三和也坐了起来,伸个懒腰,“时候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复命,告诉娘,后院的虫子按她老人家的吩咐已经捉光。”
这么多天下来,三和光是雄黄、砒霜等驱虫药粉就买了几十斤,沿墙挖坑一路埋成“护城河”状。别说虫子,就连虫子的各房远近亲戚都对天香楼望风而逃。
“然后我们去找锦绮问问,她到底得罪过什么人。”元宝抓起盘子想放到怀里,“这个盘子还不错,能自动冰冻水果,看来那个无面魔君还真会享受。”
“哼哼……”三和在旁边发出隆重的鼻音,元宝赶紧递给三和,“也不是我说你,这些东西怎么能给浣娘拿去乱用呢,万一哪个权贵眼皮浅看上了,准招来祸事!”
“冰块很贵,应该用到别的更有用的地方去。别人都以为是连盘子一起被冰镇过,我们不说谁知道。你看这就省掉了多少麻烦事和银子,物尽其用,懂不懂?!”
“奢侈!”元宝在心里很酸溜溜地骂。
说到奢侈,九千岁可是个中高手。
九千岁是个太监,二十年间,他传奇般地从一个乡间无赖变成了权势熏天的大太监。除了机遇外,其狠、忍的功夫也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
一般秃子怕人骂秃,矮子怕人笑矮,太监最恨人说阉货,锦绮的爹却偏偏不识时务,不仅上疏弹劾,而且还当朝怒骂阉党乱国,当然是死的一点都不冤了,锦绮被他连带沦落入地狱,皇上有旨:永世为娼不得赎身。
锦绮成为胡二娘手下的窑姐是由九千岁魏宗示意,手下人操办。没想到才几天,那锦绮就凭空人间蒸发,气得魏宗连摔了三个翡翠碧玉斗。那小小一个喝茶的斗,足够十户穷人家无忧无虑的生活三年。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一群废物!”白白胖胖的手,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捏个兰花指,却是异常的气势汹汹,几乎戳到素馨的额上。
素馨跪在地上,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犹如泥塑木偶,一动也不敢动。她听见旁边的两个锦衣卫,努力地屏住呼吸,心却怦怦地跳得又急又快,不用看也知道,他们的汗绝对已经湿透了背心。
“天香楼后面似乎也有修炼之人撑腰,锦绮在那里的事如果现在就说出来,锦衣卫绝对会来分一杯羹,这些个蠢才对付一般人还行,想对付修真者,他们不仅帮不上忙还碍手碍脚。反正弄丢人这件差事又不是我干的,最多就是担个寻人不力的责任。敌暗我明,还不如先和红叶把事情给办成了,再回来复命,说不定哄得这老阉货一高兴就把我们身上下的毒给解了也说不定。”素馨身子跪得挺直,脑子却转得飞快。
“滚吧!一见你们这起王八羔子,脓包样,我就心烦!”魏宗终于挥了挥手。
三个人如蒙大赦般连忙谢恩,顾不得膝盖酸疼,赶紧往外退。素馨不紧不慢地走在中间,看似悠闲,实际上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素馨,你先留下。”九千岁阴阳怪气地吩咐。
素馨的一颗心,立刻被冻成了冰。指甲狠狠地扣进手掌,那盈盈如水的眼眸,骤缩成一抹赤色细线,像是冷血动物所独有,要噬杀猎物前的厉毒眼神:如同以前每一次一样,这老不死的老怪物,果然不想这么轻松就放自己走。
但当她转头望向九千岁时,双眼已经转为那种成熟女性诱惑男性的荡媚眼波:“九千岁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有时候可以理解为折磨。每一次来朝见九千岁都少不了一场折磨羞辱。
贪欢阁的姑娘,永远都不会想到,平常不怒自威的老鸨素馨,在男人面前居然也会做出如此的不堪入目的动作。
现在的她甚至比最低等的窑姐更不如。
这是一间密室,地上铺满柔软的毛皮,墙上镶嵌着晶莹的夜明珠,若有若无的香气在室内飘荡。一只**羔羊被黄金锁链,呈大字形悬吊在空中,她全身的肌肤幼滑而充满弹性,像刚刚剥去壳的滑嫩鸡蛋,用“肤若凝脂”四个字来形容实在是有点敷衍观众。结实匀称的肢体,找不到一处赘肉,高耸的乳峰,缀着两粒粉红,纤纤一握的腰肢,有意无意地曼妙扭摆,显示躯体高度的柔软性,让人对她充满遐思。
她双颊酡红,在半空中不住摩擦双腿,半透明的粘液沿着大腿流下,口中更像是最淫荡的妓女一样,淫声浪语不绝,全然沉浸在最愉悦的**中。
带给她如此欢娱的对象却不是人,是一条蛇!粗如儿臂的五彩锦蛇!
九千岁手握皮鞭,站在她对面,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一切。他的瞳孔已经散乱,鼻翼翕张,鼻尖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看得出他也沉浸在极度兴奋当中,不,这还不够。
他扬起手中的皮鞭,带起一声奇异的呼哨声,那锦蛇听见哨声,更加快了尾部进出的动作。
鞭子“啪”的落到那雪白的**上,留下一道殷红的伤痕,红白交错,触目惊心,却让人涌起一种残虐的快意。
九千岁疯狂的挥舞着鞭子,带起一片哨声,素馨的身体上开始冒出汗珠,表情痛苦而愉悦,身体在鞭下楚楚可怜的抖动抽搐,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不停的伸缩开合,勾引得他的喉咙不停地上下滑动,眼珠几乎瞪得快要迸裂。
“嗷……”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咆,扑向那具鞭痕交错的**,一边谩骂,一边疯狂的噬咬抓扯,心的贪婪让他渴求到极点,但身体的伤残也让他愤怒到极点,两极之间煎熬的痛苦,正常人是不会明白的。
晶莹雪白的球形被他揉捏得变成青白交错的颜色,顶端的粉红也由于无情的噬咬,变成了充血肿胀的紫红。
“喔……痛……”素馨忍不住轻轻地呻吟。
九千岁却下手更加无情:“你这头卑贱的母狗,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要不是我,你早就到窑子里面去卖了,现在还假充什么贞节烈女?还不快给我好好摇摇你的狗尾巴?”
结实饱满的臀部,只有半根毛茸茸的狗尾露在外面。九千岁狠狠一把抓住雪白的翘臀,“快摇!要不然我就牵那两只苏丹犬进来……”他脸上浮起一个淫猥的笑容,:“你可是尝过它们的滋味的。”
愤怒和痛苦让素馨捏紧了双手,她恨不得扭下这个变态狂那颗白胖的脑袋,但她还是装出一脸妩媚,用甜得快滴出蜜的声音娇柔地呻吟道:“它们哪有千岁爷好,奴家在千岁的手下都快要化开了。”
“你这个爱骗人的臭婊子!”九千岁不但没有领情,反而赏了她一记辣脆耳光。
素馨嘴角淌着鲜血,反而绽开更加甜蜜温柔的笑容:“奴家怎么会骗千岁爷,奴家生是千岁的人,死是千岁的鬼,奴家就算灰飞烟灭了,也不会忘了千岁爷的恩典。”
当一个人,数十年来,隔三差五,总要折磨你,践踏你,侮辱你,让你伤痕累累,痛不欲生,你也会就算灰飞烟灭了,也不会忘了他的恩典。
素馨之所以没反抗是因为九千岁他早就在她们身上下了毒。只手掌控黑白两道,并不是用嘴说说就成的。
那是种非常霸道的毒,红叶这些年潜心研究各种毒物,却始终猜不透那是种什么毒,可以让人那么的痛不裕生,一到了期限,就算是爬也要爬到九千岁脚下,乞求一粒解药。素馨亲眼见过,为了解药,中毒的人可以把自己亲妈的头割下来呈给他。
幸好这种毒,需要一个很特别的法子来下,如果被下毒的人在服毒的时候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那服毒人一般会被当场毒死。未被毒死的一个月需要一粒解药,要不然就算是自己痛得把自己的脑髓全都吃得一干二净,变成丧尸仍得不到解脱。
或者,这不是毒?而是一种匪夷所思的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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