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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 / 1)

()风痕行色匆忙的直奔教室,当他到达教学搂时已经上课铃刚响完。风痕有些后悔昨晚打牌不该打的这么晚,其实也不能都怪风痕。昨晚风痕和猴子搭档打八十分,对手是大胖和胡伟。大胖他们输了一局,不服要求再战一局;又输又不服,再战第三局,还是输。风痕现在想还不如当时放他们一马,也不以至于害的今天要迟到。

不能走正门进教学搂,还是走后门比较好。风痕一踏上后门的台阶眼前一黑,一个人影站在他的面前。他急忙站稳,差点就和来人撞在一起。风痕抬头一看,啊,是纳兰芳。风痕很是惊讶站着,用疑惑的目光询问,怎么你也逃课?

纳兰芳轻声说我逃课了,别说出去。说完与风痕擦肩而过。风痕站在原地思考了几秒钟毅然转身追了上去。

“喂,你跟着我干吗?”纳兰芳看风痕追上来问道。

“我想问你个问题?”风痕不动声色的说。

“恩?”

“你准备到哪儿去呢?”

“你打听我的行踪?”纳兰芳立刻停下脚步盯着风痕反问道。

“不是。”风痕一脸无辜的回答:“我只是认为像你这么遵守纪律的人,偶尔逃课出来会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万一路线不对遇到什么老班、系主任的,那不麻烦了。我想给你推荐几个地方,供你参考一下。”

“恩,这个问题我是该考虑一下。”纳兰芳第一次逃课经验到底不如风痕老到。

“沿着这条路走,绕过实习工厂,再翻过一坐山冈,就能看到一个景色不错的地方,益于修身养性。我顺便问一下,今天早上是什么课?”

纳兰芳笑着说:“你不知道什么课,你是怎么学习的?今天上午就两节管理学原理。”

“噢”风痕表示知道了,其实什么课都重要。既然纳兰芳逃了课,那他风痕就不能逃课吗?

“反正都迟到了索性就逃课算了。我看我一个人也没什么事好做的,我就带你去吧?怎样?”风痕一边诚恳说一边在心里祈祷千万别被拒绝啊,如果被拒绝了那就太尴尬了。风痕脑袋里突然跳出一副有预感的漫画。他已经作好了奉献的准备,双手捧着一颗真诚的心伸到别人面前,人家却放了枚硬币在他手里,还以为他是乞讨的呢。

还好上帝还是有颗仁慈的心的,虽然风痕不信奉基督教,上帝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好吧,我们从现在起可就是栓在一根绳子上的蚱蜢了。快些走吧。”纳兰芳爽快的同意了。

风痕终于松了口气,心情愉快的和纳兰芳逃课去了。那颗诚心分量还真不轻,送出后风痕脚步很是轻松,感觉就像踏在月球表面似的。

这个季节一般天空碧蓝,阳光灿烂却并不灼热,草木微枯。地上的野草疯长了一个夏季到这个时候都没过膝盖了。杂草间那条狭窄的石头小路一直延伸上山冈,穿过山冈上的一座凉亭。

纳兰芳突然停住脚步,轻声问风痕:“前面那儿好象有个人。”

风痕凝目一望,半山腰真的有个人坐在草丛里还可以看到他面带微笑的注视着什么。

某个时候人的才思会非常敏捷,解释一些现象有着意想不到的独到。风痕如是说:“噢,这没什么。这儿光线充足、山明水静、人迹罕至,最适于参禅悟道。古代圣贤大都喜欢在这种环境下修炼。你想,嵇康拜访孙登大师不就在天门山的半山腰找到的吗。就连外国的思想家也选择这种地方,查拉斯图特拉不也在山上隐居了十年才下山的。这人吧说不准就是和那些先贤一道的来吸取天地精华以参透哲学奥义,不要大惊小怪的。我没事的时候也常来悟道。”风痕对自己的这翻话很是满意,再转脸观察一下纳兰芳的反应,虽说没有同意他的解释但至少从她的笑容里可以看出没有反对。

不幸的是当两人再走几步,发现这人穿的鞋子怎么不是一双的。风痕心想隐者吗,当然不拘小节了。再仔细一看,不对怎么有四条腿啊。原来那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由于身材矮小所以看不清楚。

风痕赶忙用左手挡着眼睛,右手拉着纳兰芳的袖子向前猛跑。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两人穿过山顶的红色的小亭再也看不到后面的景物才停下来。

风痕看着纳兰芳脸红红的在朝霞映照下有些无法言语的美丽,赶紧把目光移开。

“这儿不错吧,左有翠竹如屏,右有落木萧萧,前有远山含黛,后有……后有……”风痕一时语塞,“好地方吧?”

纳兰芳找个较平整的石头坐下,把挎着的书包放在膝上,昂着头看着风痕,“没想到校园里有这么安静的地方,你常来这儿悟道吧?”

风痕想起刚刚的那一幕,连连摆手摇头解释说:“不,不,我来过,但是没在这儿悟过道。”再一看纳兰芳的笑容像是另有深意,赶忙又补充一句,“我哪儿都没悟过道。”

纳兰芳从书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我先看会书,你做什么啊?”

“这个……”风痕想了一下,以前不是在这儿睡觉就是在这儿和人打牌。今天即没约人来又舍不得睡觉。“是个问题,那我就看你看书吧。”

风痕处境很是艰难,想起来走动走动又怕打扰纳兰芳看书。不动,在那里又无事可做。风痕就这样在纳兰芳身旁三米的地方坐了五分钟。这么长时间没动一下,还以为别人把蜡像馆搬这儿了。

风痕实在忍不住了就问道:“你看的是什么书啊?”

“堂•;吉诃德。”纳兰芳没抬头。

“现在大好时光的怎么要浪费时间的去读这本书?”

“昨晚我正看到这段中间就熄灯了。我想现在把它看完。”

“噢,杨绛翻译这本书真的不错。”

纳兰芳好象没听见风痕的话,好半天风痕的耳朵搜寻声音的神经毫无所获的收拢起来。

“啪。”“看完了。”这两个声音使风痕的耳朵异常兴奋。好象刚刚撒出去的网慢慢收起来,眼看没有抓到鱼的希望了,但在脱水的刹那却看到了闪着金光的鱼。

纳兰芳提着书走到风痕身边坐下,“扬绛的文章你看过吗?”

“看过,但不多。看钱钟书的多些,像什么《管锥编》什么的没事就翻翻。”

“噢,真是博学多识啊!”纳兰芳突然又想到什么了就又问:“你悟道悟出什么了吗?”

“不是悟道,是研究……研究哲学问题。”风痕只能再作一遍解释。

“什么是哲学?”纳兰芳追问道。

风痕心里一惊,这个问题真是很难回答。平常嘴里也会冒出一两句关于哲学的语言,但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这时风痕脑袋里一串串哲学家的名字到处乱窜。从苏格拉底到罗素能想的都想到了。风痕有收集哲学家名字的嗜好,但却没有看他们书的嗜好。这是由于人微言轻,每当要加重说话的分量就要在那句话前加个这些人的名字。比方说,当那些烦人的微积分方程累积在风痕面前时,他会说伟大的革命导师列宁说过,不会休息的人就不会工作。然后把作业一扔踢球去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让风痕觉得像小学时,老师检查作业。风痕明知作业没做但却坚称作业就在书包里,老师坚称要检查,风痕只好一本本从书包里掏出无用的书,直到事情彻底败露。不过也有侥幸的时候,当风痕要拿出最后的一个本子时突然老师有急事离开了。

这次又让风痕灵光一闪想起一句诗句“哲学,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寻找家园。”

风痕说完这句话时两眼紧盯着纳兰芳的眼睛,看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居然相信了。不由的开心的在心里赞叹道,风痕你真是个天才,给我签个名吧。

“啊,你真厉害。”纳兰芳又问道:“那我再问你个问题吧?”

“说”风痕很是得意,心说还有什么能难倒我的,不过千万别扯到课本上的知识啊。

“有一头猪吧,有200斤重,它要过一座桥。而这桥只能承受100斤的重量。你说这头猪用什么方法过去这桥的?”

纳兰芳讲完后习惯性的微微昂起头,然后闭上眼睛,再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风痕听的极其认真,思考的也非常努力,可惜纳兰芳不是当老师的,不然风痕该名列前茅了。

“这头猪从桥底下过的,因为桥下没水。”

“不是。”纳兰芳摇摇头。

“是从另一座桥上过的。”

“也不是。”纳兰芳还是摇头。

“跳过去的?”风痕自己都不认为猪有这么大能耐,除非那头猪长的像211宿舍的小猪头叶松明那样的苗条。

风痕又说了些答案都不对,只好问纳兰芳,“你说它是怎么过去的?”

纳兰芳反问道:“你是不是挺纳闷的,这头猪是怎么过去的呢?”

“恩。”风痕皱着眉说,“是啊,我是挺纳闷的。”

纳兰芳徐徐的说:“那头猪也在纳闷,它怎么过桥呢?”

“明白了,明白了。”风痕用手抹了一下额头,露出一脸委屈的神情,“我……哎,不说了……”

纳兰芳开心的笑着,“你别觉得冤了,我再给你出道题目。让你有重新证明你iq的机会。这次出个简单的。”

“好吧,你说,难点儿的我也不怕。”风痕重新振作起精神。

“有一只老虎和一头猪……”

风痕一听到猪字吓的张口就问:“怎么还有猪啊?”

“别打岔,这是你要的机会。”纳兰芳继续说,“有一只老虎和一头猪一同到一个山洞里。过了会儿那只老虎出来了,可是那头猪却没出来。你说那头猪怎么不出来呢?”

风痕看着纳兰芳妩媚的笑容,内心却十分彷徨。明知有些问题回答了会上当,不回答自己内心的深处却一个劲的想回答。王朔写了本书叫《美人赠我蒙汗药》,但他却没再写出本什么书表示,自从吃了“美人赠我的蒙汗药”腰不酸了背不痛了,腿也不抽筋了;或是男人拒绝“美人赠我的蒙汗药”不需要理由。

“那头猪被老虎吃了?”风痕的语气不像是在回答问题,到像是在征求别人的意见。

“不是”果然是这个回答。

风痕心想反正自己都当过一回猪了,还在乎再当一回吗。

“我想不出来了,你说它为什么不出来。”

“那我还是告诉你吧。这次机会你又没把握住啊。”纳兰芳妩媚的笑容变的线条清晰,看的出来开心极了。“因为那头猪它想不出来。”

风痕这才能明白,原来纳兰芳开始的问题都是转移他的注意力,最后这两个才是她真的想问的。有个上次的心理准备,这次风痕表情平静了很多,反抗说“不行,那我也给你出个题目,你回答看看——说有……”

“不,不,我哪能和你相比呢……”纳兰芳阻止风痕继续向下说。

“你行,你比我聪明。这个问题难不到你的。”风痕坚决要讲。他本想讲个和纳兰芳相似的问题,没办法这年头猪的故事满手机乱飞。但风痕最后改变主义了。

“说有个姑娘结婚后就不再用蚊帐了,你说为什么?”

纳兰芳眨眨眼睛思考了一下说:“不知道,想不出来。”

“你能,你再想想。”风痕在一旁鼓励说。

纳兰芳不说话了,把手里的书又放在膝盖上准备翻开。

“你想到了吗,说啊?”风痕有点着急的催着。

纳兰芳笑着摇摇头就是不说话。风痕催了几遍都没结果,感到自己就像鲁迅所说的落寞的英雄,“即非赞同,也无反对,如置身毫无边际的荒原,无可措手的了”。只好自己一个人把答案说出来“那个姑娘嫁给了青蛙王子。”

这个答案就像是送给别人的精美的点心,而那人却没收下,只好留着自己吃,虽然味道很好,但是自己却并不感到开心。

“我们也别问问题了,讲点别的吧?”纳兰芳转换了话题,“你有什么好听的故事讲来听听?”

“恩……我到是想起来一个。”风痕突然想到江水寒曾经很认真的给他讲过一个故事。当时江水寒还告诉他这个故事将来会对他有帮助,还告诉他讲的时候要付出感情。江水寒从没有这样慎重的告诉过风痕什么事情,所以风痕听了这个故事印象很深刻。

“有个司机半夜十二点后准备开车回家,这时有位穿着黑风衣的长发女士要打车去个地方。司机想天这么晚了而那个地方又特远特偏就不想去。那女的说可以给三倍的价钱,那司机就同意了。

到了半路司机看到车窗外一片漆黑只有自己的车灯还有那么点亮光。在那微弱的灯光里,司机从反光镜钟看到车后坐那女的脸色十分苍白,嘴唇红的像抹了一层血。司机吓的不敢再看第二眼只好拼命开车。到了目的地,那儿一点灯光都没有,司机停下车,那个黑衣女的伸过一只指甲鲜红手掌苍白的手递过钱来。司机不敢转脸,赶紧接了钱。之后听到那女的把后门放开了,从反光镜里看那黑衣女的一下车就没了。

虽然司机感到很害怕,但是没办法只好自己下车关门。当他的脚刚伸出车门时就被一双惨白的手死死的抓住,下面还有一张苍白的脸。司机吓的差点晕过去。突然那黑衣女士张开红红的嘴说:“司机同志,麻烦你下次停车时别停在河边好吗?”

风痕声情并貌的把这个故事讲完,自认为这是他讲过的最好的故事,自己笑得很是夸张。纳兰芳却没有风痕预料中的反应,只是淡淡的笑道:“你这个故事讲得时间不对……。”

纳兰芳笑得意味深长让风痕犯糊涂。

“为什么啊,什么时间不对?”

后来风痕想了很久才明白纳兰芳为什么说时间不对。其实在特定的环境下这个故事也很老套,而且作用也只有那么一点点。风痕觉得时间对了环境也对了,如果这个故事取得了理想的效果,其本质上是两个人需要而已,反之则永远不会有什么作用。**说“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星星那么大点火是不是真的可以烧掉整个内蒙古及甘肃西藏的草原呢?理论上是可以的,但实际上很难。你听说过有人在草原上扔石头玩,两块石头砸在了一起,砸出了火星,然后草原就烧完的吗?草原不需要的话,那星星之火还没落到草上就被风吹灭了。即使落到了草上,草原那时正是盛夏到处一片苍翠根本无法点燃。如果草原需要的话,那现在就多喝伊利牛奶多买羊毛衫吧,过不了多久伊利牛奶就没得喝了羊毛衫也要涨价了。

**的话是对广大革命群众说的,因为那时广大人民需要革命,所以这句话是真理。

风痕本想在中午时请纳兰芳和他一起去吃午饭,可是纳兰芳不同意。风痕只好一个人在食堂随便吃了个盒饭就回宿舍去了。风痕在门外老远就听到大胖在208宿舍叫嚷着什么,里面还有一群人跟着大笑。不会是大胖又出错牌被罚分了吧。当风痕出现在了宿舍门口,突然声音嘎然而止,没人说话了都表情怪异的望着他。

“咿,人都在啊?”风痕觉得很奇怪,自己不会有老班的威信吧。

大胖听到风痕的声音转过身来,让风痕看着他那笑起来红光满面的脸,心里直骂食堂那些师傅做的红烧肉太没水准。大胖迈开大腿两步跨到风痕面前,一手拉着风痕一手扶着风痕的肩膀,热情的把风痕拉到叶知秋的床旁边坐下。

“来来,你坐这儿。”

风痕刚坐到,叶知秋就把杯水端到他手里。

“来,你喝水。”

风痕小心翼翼的端着茶杯,满脸惊慌的望了一眼他们宿舍的人。

“今天出什么事了?你们这是……”

“风痕啊,你今天做什么去了,嘿嘿?“大胖笑的开心的时候,总让人的胃有反应,幸好风痕吃过饭了,不然胃又要酝酿着如何向大脑申请菜单了。

风痕正低着头喝茶,怎么感到眼前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双鞋啊,抬头一看面前自发的出现了一道人墙。

“我……我今天逃课了,这事没什么吧?”风痕暗自盘算,老师点名也没这么大的动静吧,难不成老师今天测试了?

“啪。”胡伟把帽子摔在了桌子上,“你老实交代吧,我们掌握了你的一切犯罪证据。”

小猫左手端着泡面的小盆,右手举了举叉子。小旺这时看看208宿舍有什么好拿当武器的,先抱了下电脑的显示器没抱动,就把端木凌云桌上的两个饭盆拿起来对撞了一下。

风痕一看事态严重赶紧从实招供。“在组织面前我一向是真诚坦白的,不信你们问……”风痕本想说去问江水寒,可是却看到江水寒在一旁很是期待的看着他继续做着要痛改前非似的表演,觉得不能指望水寒能来给他解围了。还好端木不在。“问端木,他最清楚我了。我知道自己今天没在课上为大家站岗放哨,没能让同志门放心大胆的睡觉干自己的事。那是我的错,我保证下次一定要坚守岗位。请组织放心,人民放心。”风痕看看四周没反应,“我可检讨完了。这么深刻的检讨你们还不满意?”

“谁问你这些?你今天到什么地方去的?和谁在一起的说?”大胖继续逼问。

风痕心理一惊,“完了,这次说不清了。自己的名誉看样子是要保不住了。在这群无聊的人嘴中这点事还不被编造出多少个离奇的版本出来。上次河马对某个女生笑一下说两句话,过两天就传出小河马的什么事来。说不准过两天就会有人在背后议论:爱情要从一而终,这小子才失恋几天啊,又要红杏出墙了。”

风痕在巨大的压力下终于吐露了事情,“今天我和纳兰芳在小山冈那边讨论些问题来着。”

“噢。”四周的人一下哄散开来。

“大胖,你别走啊。晚饭你请了。我说吧,他们两人上午都没上课肯定是在一起的。你输了吧。”叶知秋拉着大胖叫道。

大胖本来想溜被叶知秋一拉不走了,又坐回原地,两眼盯着风痕的脸。

“你真可以啊,当出我上课时想坐在纳兰芳的旁边她都不让我坐。我问你,你用什么办法让她和你去聊天去的?”

风痕缓缓地喝了口茶气运悠长的说:“这也是我一直在考虑的问题。”

“那……那你今天是……”大胖急着问。

“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风痕身心俱得意,转过脸来看着一旁叶知秋他们问道:“你们觉得,纳兰芳怎么样?”

江水寒只是在旁边莫测高深的笑着。而叶知秋双手捧着雀巢咖啡瓶子做的茶杯,眯着眼睛注视着墙壁半天,极负感情的念道:“她,系出名门,丽质天成,内蕴悠远,绝世风华。”念完后慢慢的喝了口水。

风痕听了心里一阵高兴,“哎,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啊?”

大胖在风痕耳边用叶知秋的语调补充一句,“一代名酒,五粮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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