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解的难题。
不夸张的说,一家人看了这个孩子的长相连饭都吃不下。
尤其齐天佐。
他是颜控。
在丁宁看来当初就是齐天佐和自己这个无盐女结婚后悔了,才又找的风姿绰约的水沈烟。
本来指望生个孩子漂漂亮亮的看着也养眼,毕竟两人的颜值在那儿,谁知道会生出这么个丑货。
但让丁宁奇怪的是,齐天佐有时对那个丑孩子很嫌弃,有时又对她很好,经常又亲又抱的,俨然一副慈父的模样。
怎么回事?
丁宁还好奇的问过齐天佐.
齐天佐却说丁宁想多了,孩子虽然丑了点儿但怎么也是自个儿骨肉,哪儿有不疼的道理。
可有时候经常一转身,齐天佐又嫌孩子长的不好看。
好在查了医院医生说齐天佐身体健康精神正常,否则丁宁会怀疑他神经病。
后来丁宁注意到齐天佐每次说孩子不好看都是在自己面前,而每次对孩子无比疼爱都是水沈烟在场或从水沈烟房间出来。
难不成这贱人还有什么厉害的魅功不成?能把一直颜控的齐天佐都迷的改变心意?
过了两年,水沈烟又怀孕了。
而且居然又生出下个丑孩子,样子比上一个还难看。
丁宁当时就黑了脸。
齐天佐当时笑呵呵的,沉浸在当爸爸的喜悦里。
可等过几天他来丁宁房间时又沉着个脸,说没想到孩子一个比一个丑,这老二的长相没一点儿继承到他。
还说要是孩子都这么丑,他的家产宁愿捐出去都不会给她们继承。
生出这么丑的孩子,丢人!
丁宁当即心生一计,撺掇着齐天佐答应以后把家产都留给自己,齐天佐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还说水沈烟要是再敢生出丑孩子,就把她们都赶出去
可一转头,依旧对水沈烟母子三人出奇的好,一点儿要把她们赶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丁宁当时也不在乎,反正家产她也快弄到手了。
以后等齐天佐一死,她就把水沈烟和她生的丑孩子全都扫地出门一个不留,她们呀!就等着喝西北风吧。
以至于水沈烟后来又怀孕了她也没在意。
生吧生吧,反正你生再多也是丑孩子。
可没想到天意难测。
水沈烟这回生了个男孩儿,不丑不说,美的跟混血娃娃似的,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一笑把全家人的宠爱都勾了去。
而且这孩子越长大越漂亮,不仅在长相上继承了父母全部优点,智商情商也是一流的,小小年纪不仅功课优秀,还特别会来事儿,经常把齐天佐逗的哈哈大笑。
原本愁云惨雾的家似乎一下欢声笑语起来。
齐天佐更是经常在丁宁面前夸这个儿子,还说上天终于开眼了,赐给他这么优秀的一个儿子。
丁宁当时就大感不妙。
果然没过多久,齐天佐就宣布已经将所有的财产指定给儿子小宝继承,大老婆丁宁和小老婆水沈烟一分钱也没分到。
可水沈烟分没分到也没什么关系,家产都给人家儿子了,和给她有什么区别?
丁宁不乐意,找齐天佐闹。
经常一哭二闹三上吊。
可齐天佐不管丁宁怎么哭,铁了心要把家产给儿子继承,丁宁也没办法。
就在丁宁见哭闹不管用打算憋个大招时,齐天佐忽然中风了。
他不知怎么从楼上摔下来,左半边身子就不能动弹了。
天天躺在医院里。
这邪事儿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齐天佐住院后,经常半夜一个人自言自语。
刚开始家人以为他对空气说话,可好几回丁宁和水沈烟都撞见了,他根本不是自说自话,虽然话全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但怎么听都像两个人对话。
怎么说的呢?
有一天,丁宁想趁半夜没人去找齐天佐闹,逼他改家产分配。
谁知到了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里边说话声,丁宁以为有客人没进去,反而贴在门上听起了墙角。
只听齐天佐声音沙哑:“你放我走吧!”
“你已经折磨我好久啦!”
“不行!”
另一个声音阴阴的:“你对不起我,才几天就想走?觉得很痛苦对吧?”
“可这也是身体上的痛,你知不知道你对不起我时,我心里有多痛?自从我知道这件事,我就没一刻快乐过。”
齐天佐又挣扎着说:“对...对不起。”
“但这都是为了我们.....”
“别出声!”
还没说完那个声音就打断了他:“外面有人!”
丁宁赶忙跑了。
跑之前还不忘冲病房里看了一眼,可让她吃惊的是病房里除了躺着不能动弹的齐天佐根本没别人。
丁宁越想越害怕,又想到前段时间齐天佐对自己不闻不问还把家产给了水沈烟的反常行,一个大胆又荒谬的想法一下浮现出来:天佐,他不会中邪了吧?
巧的是水沈烟也撞到过类似场景。
都是齐天佐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的内容也差不多,都是齐天佐求一个人放过自己,那人却怎么也不肯。
而且都是快说到关键处时,被发现了。
于是丁宁和水沈烟一口咬定齐天佐中邪了。
由于医生说齐天佐差点儿死了,两人还掐了起来。
丁宁说是水沈烟怕齐天佐反悔,为了让自己的儿子早点儿继承家产害的齐天佐,因为齐天佐一死,家产的事儿就成定局了。
水沈烟说丁宁是分不到家产,几次找齐天佐讨要不成所以恼羞成怒害了齐天佐。
而齐天佐自从中风半边身子瘫痪后,根本说不出话来。
那么说不出自己到底怎么中风瘫痪的,又怎么会经常大半夜一个人自言自语呢?
可丁宁和水沈烟都听的清清楚楚过,那的却是齐天佐的声音。
为了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两人好不容易达成协议,决定找个阴阳先生看看。四处打听后听说我们镇上有个叫肖抱元的不错。
两人就过来了。
原本早上就应该到的,两人一路走一路吵,愣是走到大中午。
这金夫人水沈烟说完,又拿出一塌钱拍桌上:“话不多说,小师父你跟我们去看看,这个算定金,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丁宁一见不服气也紧随其后往桌上拍了一万:“你以为就你有钱?还想收买师父听你的咋地?”
水沈烟一个白眼:“也不知道谁做贼心虚!”
“二位二位!”
我一见这两人又一副剑拔弩张要吵起来的架势,赶忙劝和:“你们来无非是请人看事儿的,我跟你们走一趟就行了。我们这门面这么多人,不会有谁偏向谁,一定公正无私好吧?”
二人一听觉得言之有理。
江司辰这才一个迈巴赫开过来,将我们门面一行人,除了老头才拉走了。
谢思飞和庄化蝶第一次出任务,在后座高兴的什么似的。
我坐在副驾驶,正感叹别说这贵车的感觉是不错,行驶时这么舒服的推背感也是没谁了时,丁宁从那辆和我们并驾齐驱的阿斯顿马丁探出头来:“大师!!!你猜到我老公中邪的原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