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喜欢,只是你这样穿着实在太明显了,你现在要假装我的同事和好基友,而不是让别人看出来你是一个保镖,知道吗?”
她捏着额角说道。
女保镖想了想点点头,“哦,那我现在就去换一件去。”
十多分钟后……
当她再次看见女保镖的时候,简直崩溃,她竟然穿着一件男士的白衬衣,苏以唯觉得世界都在跟她开玩笑。
那女保镖还一副无比认真的模样问她,“小姐,你看我这样穿成吗?”
苏以唯僵硬着脸,但还是点点头,“就这样穿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郝见。”
“……”所以你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嘛?
好贱?这是人名?
郝见见苏以唯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开口,“小姐你好像不太高兴,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苏以唯望了望她一米八几的个头,还有那影影绰绰的二头肌,她嘴角一抽,“不是。还有,在人前你别叫我小姐,叫我小唯吧。”她现在是伪装成自己的朋友,这点肯定是不能够出错的。
“是!”
她点点头,然后在苏以唯的身后站得笔直。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苏以唯有些忍不住好奇的问。
女保镖回答,“保安!”
“……”
所以风少你真的没有在跟我开玩笑吗?她以为再怎么不济,历辰风总会给自己找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女保镖的,但是现在找一个保安给自己算是怎么回事?
靠啊,你特么在逗我?
我读书少,你特么别骗我,保安跟保镖是一个性质?
“你……”
郝见看苏以唯有些质疑的眼神,立即解释道,“小姐放心,一般人我一个打十个都没有问题的,真的!”
苏以唯嘴角一抽,“真的?”
郝见神采奕奕,来了兴致,“是啊,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十个女生围殴我,最后还不是被我打的屁滚尿流,所以小姐你就放心吧,只要有人敢欺负你,我打她全家都不成问题!”
“……”
她敛了神,却在心里将历辰风的祖宗都问候了一个遍。
“嗯,你到时候注意点,别露出了马脚。”
郝见目光亮了起来,“是!”
……
苏家别墅内,金美云跟金巧巧刚逛完街回来,放了一大堆的袋子在客厅的沙发上,母女二人正懒洋洋的倒在了沙发上,逛了一上午的街,差点没累趴下。
“巧巧啊,你最近跟耀廷还好吧?耀廷都差不多好多天没到咱家来了。”
金巧巧一听见妈妈提起楚耀廷,心里一阵紧张,最近耀廷都不理自己了,她给他打电话,那边总是他的助理接的,老是在开会开会,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但是金巧巧还是安慰自己的老妈,“妈,你整天疑神疑鬼的干嘛啊?耀廷工作那么忙,他说要多赚点钱,以后好娶我呢,你以为他像我们那么闲吗?”
金美云见女儿这么说,也就没有起疑,叹了口气,“傻丫头,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吗?男人哪,一有钱就变坏!你要好好的看着点,虽然耀廷我看着吧,的确挺不错的,但是保不准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的没有主动沟引他?男人都是经不起诱或的,你要多长长心。”
金巧巧一阵烦躁,随口敷衍,“知道了知道了,你别说了!”
金美云无奈,“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操心你这小妮子的事情操心得那么多,到头来还是我的错了?现在又把你弄到了苏氏老董干女儿的位置上,还是我的不对了?”
金巧巧怒了,把一个包包丢到了地上,站起身,指着金美云,“你还好意思说我?干女儿?谁稀罕这个干女儿啊?要不是你一直贪慕虚荣,我现在会变成连爸爸都不敢认的干女儿吗?明明是亲爸爸,却变成了干爸爸,是谁的错?”
她大声吼道。
金美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很难看。
“我、我这不是想慢慢来吗?再说了,谁知道那个女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了,那个死鬼竟然还不愿意承认我们母女的身份。”
“哼,你还好意思说,好在当年的事情没有捅出来,要是让苏耀知道是你当年去找那个女人闹而让她心脏病发作了的话,现在你早就坐牢了!”
金巧巧有些口无遮拦起来。
金美云紧张的四下里看了看,上前捂住金巧巧的嘴巴,“你个死妮子,你要死啊?那么大声干嘛?被别人听见了怎么办?”
金巧巧扒开她的手,“又没有人,你怕什么?刘妈出去买菜还没回来呢!”
金美云撇撇嘴,“你呀,以后管管你的嘴,别有事没事就什么都一咕溜的说出来,祸从口出!”
“知道了知道了!”
金美云敛了神,抓起沙发上的大包小包的购物袋说,“走吧,上楼看看咱们今天的收获!”
“哼,我今天买了好几个LV的包包,还有香奈儿的衣服,不花白不花,以前是没有机会花,现在就是名正言顺了,是那个男人欠我们的!”
母女二人吵吵闹闹的上了楼上的房间。
殊不知,门口一个站的笔直,一只手握着钥匙,一只手握着门把的人,脸色倏然白得毫无血色。
苏以唯握住钥匙的那只手,狠狠的收紧、收紧、再收紧,直到钥匙上面的金属小饰品嵌入了她的掌心,她都毫无知觉,生像是感觉不到疼痛。
她现在是站在里面的第二道门前的,这道门离客厅非常静,而且没有第一道门那么好的隔音效果,刚才的声音又那么大,她想不听到都难。
刚才二人的对话,还清晰的飘荡在她的脑海中。
她浑身颤抖,紧紧的咬住嘴唇,才没有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
原来、原来妈妈是因为她们,才心脏病发作,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才死的,妈妈是被她们害死的……
口腔里飘着浓烈的血腥味,仿佛这样,能够减少心里的愤怒。
为什么她们现在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本该属于妈妈的安逸时光?
为什么!为什么!
郝见不安的盯着她惨白无血色的脸,然后上前大力的掰开她的掌心,里面早已是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