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东语不惊人,一语既出,众人皆是一惊,尤其是余沧海,这不啻于晴天霹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身上,半晌没有回过神来。w?w?w?.?
余沧海暗想:“林正南夫妇如今正在赶往青城派的路上,没有十天半月的,绝对不能带来。可是他们这么快就能被带来,难道长乐帮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李英东真是太厉害了,须得万分小心不可。”
正自惊疑,只见一对衣缕破漏,身上血痕累累,满脸风霜的中年夫妇相互搀扶而来,大厅之中,许多人都认得他们,已经喊起来:“林总镖头,林夫人!”
林平之更是泣声大喊道:“爹,娘!”
冲了上去,一把搂住二人,嚎哭起来。这几天一直念着他们,害怕他们被余沧海所害,直到此刻这份担心,方始放下,虽然是嚎哭,却有一大半的高兴。
林正南和林夫人搂着林平之,也是老泪纵横,说道:“平儿,这几天你还过好吗?”
李英东冷冷道:“余观主,眼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林正南夫妇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
余沧海脸色铁青,冷喝道:“林正南先背信弃义,我这是要把他们带到青城派去审问,可这是我们青城派和福威镖局之间的事,管其他帮派何事?你长乐帮再狠,也不能随意插手别人帮派的私事吧。”
李英东笑道:“先是福威镖局,下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就是长乐帮了。嘿嘿,眼下青城派得到了《辟邪剑谱》咱们长乐帮可不是对手。”
他这话一说完,所有人情不自禁的想到:“既然林正南夫妇落到了余沧海的手上,《辟邪剑谱》多半已经被他夺得,要是青城派真的人人都会练成了《辟邪剑谱》上面的剑招,不说称霸武林,独霸一方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了。”
李英东想:“要是青城派真的人人都练来《辟邪剑谱》那就有意思了,一个个都是太监,说起话来嗲声嗲气。那可多有意思,哈哈——”
余沧海见所有人都面色不善,心中一寒,急忙说道:“我还没有得到《辟邪剑谱》你们——”
他这话一出。顿时可谓暴露了自己的意图,什么背信弃义,什么为报子仇,全部都只是借口,只是幌子而已。
李英东哈哈大笑道:“哦。原来你还没有得到《辟邪剑谱》呢,嘿嘿,不知阁下已经密谋多久了呢。”
话一出口,顿时失言,可恨却被李英东咬得死死,松口不得。
余沧海冷冷道:“原来阁下是故意引我上当,嘿嘿,李帮主好生厉害!”
林平之忽地指着余沧海喝骂道:“余沧海,你卑鄙无耻,奸险下流。手段毒辣,我福威镖局的血债,你到底到算怎么还?”
余沧海冷冷道:“那我儿子的血债又如何呢?难道只有你林家的人都命是命,姓余的命就不是命了?”
他四川话怪腔怪调的,李英东不住的想到王保长那个经典人物,不知不觉的就笑了出来。
他这一笑,众人都把目光投到了他脸上,一下子成了焦点。
异类总是能够聚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老外也总是焦点,就和现在的李英东一样。
奶奶的。莫非他们把老子当老外了?
李英东哼道:“余观主,你儿子只有一个人,你为什么要杀那么多人?你儿子的命是命,人家林家这么多人的命就不是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丁珰拍手笑道:“说得好,说得好,你刚才不是问林家的命是命,余家的命是不是命么,想来这个问题你也是能够回答的了。”
李英东嘿然不语,冷冷盯着余沧海。这家伙,不够狠。按现在的话说,很傻很垃圾。
狠角色不是脸上狠,要心狠。李英东瞥眼看了看老岳,心想:“就算你得到《辟邪剑谱》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只是他这么一瞥眼,在岳灵珊以及其他诸女看来,意思就有变化了。岳灵珊想:“他是在偷看我吗?可是他有这么多的女人了,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哪里会看得上我?”
丁珰、木婉清、侍剑、邀月却想:“这家伙又开始动歪心思了。”
余沧海木然无语,半晌,才缓缓道:“《辟邪剑谱》林正南还没交出来呢,不信你们可以问他。”
他可谓是在转移话题。只是李英东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青城派也是小意思,只是想稍稍惩罚他一下算了,也就没有在乎他故意扯开话题。
李英东淡淡道:“那你就是承认你居心叵测,对林家的《辟邪剑谱》怀有私心咯?”
他这么一说,众人一愣,这不是废话么?人家自己难道一定要亲口说:“我灭福威镖局满门,逮捕林正南夫妇都是有预谋的,我最终目的就是要得到《辟邪剑谱》独霸一方?”
余沧海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李英东嘿嘿一笑道:“老花,星儿姐姐,可以显形了!”
他的眼睛看向了“刘正风夫妇”而众人也随着他的目光瞧去了。
岂知那林正南夫妇一脸愕然,摸了摸脸,奇道:“什么?什么——”
李英东笑道:“别玩了,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玩?”
他突然一阵惊觉,暗叫不好。“林夫人”虽然能够引起“魔种”的感应,可是却和怜星稍有不同啊,这是怎么回事?
他一见到“林夫人”就以为是怜星假扮的,也未及多想,而且体内还有“魔种”感应呢?
我草,林平之的老妈也能引起”魔种“感应?
糟糕!
中计了!这是李英东的第一感应!
奶奶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果然,林正南夫妇各自冷笑一声道:“阁下这么热心的帮助我们林家,难道不是为了《辟邪剑谱》嘿嘿,先前我们不敢说,现在当着众多武林豪杰,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
听了林正南夫妇之言,众人均想:“这李英东表现的也太过积极,确实有异,嘿嘿,老子早就现他有不轨之意了。”
一面骇然的同时,一面也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感到欣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