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月的笑容,岱善寒声问道,“你难道不怕你的侯爷看到吗”
“他哪里有空来理我”察觉到岱善的声音之中夹杂着几分不善之意,柳月忙柔声说道,“你又去吃他的醋做什么”她笑着走到岱善的身边,解下了披风。搭在了椅子背上,她今夜经过了一番精心的装扮,在烛火之下看起来十分的明艳动人。
“是不是觉得我最近冷落你了”柳月伸出手来主动抱住了岱善的腰,“你要理解我啊,我这不是为了我们将来在努力吗”
努力的爬顾怀中的床吗
岱善有点恼怒,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扑入了怀里,她将脸紧紧的贴在了岱善的胸膛上,隔着轻薄的衣料感觉着他有力的心跳。
岱善推着她的臂膀,却是没忍心将她给推离,毕竟是他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啊。
“我已经很努力了。”依靠在岱善的怀里,柳月抬手在他的胸膛上画着圈,指尖轻轻的划过,给岱善带来了一点点的战栗,因为喜欢。所以岱善对流也也没什么抵抗力,她只需要轻轻的挑逗,他就有会反应,岱善明白这也是他下的禁术的另外一个作用。虽然他下的禁术只能让柳月怀上他的孩子但是也同样禁锢了他自己,他的身体也只会对柳月有所反应,而且十分的敏感。
他当年真的是爱惨了柳月,所以才会下这样的禁术在她的身上。
他束缚了她,也同样的束缚了自己。
岱善握住了她的手,努力的压制住自己的那点念想。寒声说道,“你努力做什么了”
“我在努力的除去顾怀中啊。”柳月知道他心底有气,不过他气归气,气完了不依然是她的吗那个禁术的作用柳月比谁都清楚明白。她笃定岱善是爱她的。
她也努力的在爱着岱善。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只要顾怀中病发一下,他就会渐渐的衰弱下去,不用多少时间,长则半年,短则三个月,他就会死在寒心草的草蜜之下。
那时候整个侯府就都是她的了,到时候她与岱善想怎么在一起就怎么在一起。
顾思阳现在腿也好了,能够承继定远侯的爵位了,而且太子妃娘娘即便厌恶着她,也不会不管自己的弟弟。顾思阳是得顾雨绮的看重的,从顾思阳的婚礼上她就能看出来。
染墨在这里,她只要好好的握住染墨,顾雨绮就会对她投忌器。
都这么长时间了。柳月对顾雨绮也多少有点了解。
只要等顾怀中一死,顾思阳继承了侯府的爵位,这定远侯府里面可不就是她说的算了
除去顾怀中这样的字眼听在岱善的耳朵里面总算是顺耳了,岱善的面容有所缓解。他轻轻的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干嘛吃醋啊”柳月用手指将他的下巴勾了回来,媚笑了一下,随后马上垫脚亲在了岱善的唇角,她知道怎么勾动岱善的欲念,她的舌尖一点点的扫过岱善的唇,似碰非碰,果然岱善微微的一皱眉,低头主动的摄住了她的唇。
“我想你了啊。”柳月被岱善亲的有点气息不稳,她微微喘着说道,“所以我来了。你也想我了吧。”她的手大胆的伸了过去,握住了某样东西,让岱善不得不闷哼了一声。
柳月娇笑着,将自己的身子凑了过去。被岱善用力的抱了起来,随后抛在了床上,他俯身压了下去。
一阵激烈的动作之后,柳月**着身体靠在同样不着寸缕的岱善的胸前,微微的眯着眼睛,果然还是岱善好啊,刚才那一番动作让她真的很满足。
“你有没有什么药是可以让人生病,但是却看不出来的。”柳月娇声问道。
“是病都能看出来。”岱善抱着柳月,“没有什么看不出来的,你你想给顾怀中用”
“恩。不可以吗”柳月点了点头。
“不是不可以,要找到能和寒心草草蜜药性相合的也不是那么简单。”岱善沉思了片刻说道。
柳月一皱眉,难道就没有对付那个顾怀中的东西了
“我想到是有一种药可以让他渐渐的心悸,缺血,最后有点类似中风的症状产生。”岱善缓缓的说道。
柳月一喜,转过身来,紧紧的贴住了岱善,“你有这种药吗多少时间起效”
“可以调配出来。”岱善点了点头。“大约连续服用一个多月就能有效果出来。”
“那就配点给我啊。”柳月说完又亲了亲岱善的唇角。
“可以。”岱善点了点头。他对柳月的要求素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反正她也是拿去对付顾怀中的,顾怀中抢他的女人抢了那么久,给他点颜色看看也是应该的。
岱善对于柳月去坑害顾怀中是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他早就巴不得顾怀中去死了。以央纵巴。
柳月一听,喜出望外,她再度分开腿,纠缠住了岱善,岱善被她三磨两磨的,身体又敏感了起来,两个人就又滚在了一处。
顾思雨晚上睡不着觉,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看着她,她现在京城彻夜不眠,留着白天睡觉。
睡不着,她就会悄悄的溜出了自己的院子,她对整个侯府的侍卫巡逻路线早就已经了若指掌,就连什么地方什么时候会过什么人,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本事想去母亲那边看看母亲的,却没想到看到一个黑影也从母亲那边闪出。
顾思雨本能的想叫,但是还是忍住了。
她大胆的跟了过去,见那个黑影进了岱善的房间,她不敢靠近了,就在外面等,等了好久,她才远远的看到岱善的房门打开,岱善先出来看了看四周,随后从他的身后闪出了一个人影,周身笼罩在一件黑色的披风之中,脸还没来及的遮挡住。
是母亲
顾思雨的心头陡然升起了火苗
母亲不是答应过她不去见那个人了吗为什么会食言
为什么要骗她
为什么大家都在骗她
还有那个男人他好贱,居然勾引她母亲
他们都好贱,居然在侯府里面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柳月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夜幕之中,顾思雨却依然躲在树丛之中,紧紧的蜷缩着自己的身体,眼眶变的越来越红,几乎要渗出血来一样。
你们都该死骗她的人都该去死
这个念头不住的在顾思雨的心底盘旋,叫嚣。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云凌的话如同魔咒一样再度在顾思雨的心头想起,不住的在她脑海之中回荡。
没有人能守住秘密,除非是死人
他们私会不能被父亲知道。
她是定远侯的女儿,不是那个什么不知所谓的贱男人的女儿
母亲也该死,口口声声说不会去找他,不会去见他,现在算是做什么
云凌看不起她,他也该死
陆博彦轻视她他算个什么东西寒门商户的儿子凭什么轻视她他也该死
还有长姐
她更该死
凭什么她能占得了姐夫的心姐夫应该是她的才对,太子妃的位置也应该是她的
这个家里唯一一个知道她心意的人就是父亲了
她要去找父亲
顾思雨起身,不过很快就又蹲了下去,紧紧的用手臂抱住自己。
如果现在去,她母亲和那个贱男人私会的事情暴露了怎么办
不行,这些事情都不能暴露。
她会一个个的将他们都料理了
到时偶她依然是清清白白的定远侯府的二小姐她有着锦绣的前程,她甚至可以当大齐的皇后。
云恪好不容易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朝东宫赶,赶着赶着,一阵夜风吹过,惹的他打了一个喷嚏。
他揉了揉子,嘟囔了一句,是谁在念叨他啊。
顾雨绮已经早就睡下了,云恪蹑手蹑脚的去看她,又去看了云洛,这才安心的想回自己在隔壁的房间睡下。
哪里知道他才合衣刚刚躺下,就听到隔壁的房间里面传来了顾雨绮一声略带痛苦的呼叫声。
怎么了
云恪如同被针扎了一样的跳起来,冲向了隔壁,他冲过来的时候黛眉正好将火烛点上,见太子爷风风火火的破门而入,反而将她给吓了一跳。
“阿囡怎么了”云恪冲到了顾雨绮的床前,看着顾雨绮略带苍白的脸色,焦急的问道。
“我,肚子很痛啊。”顾雨绮的声音有点虚弱,她伸出手对云恪说道,“会不会是要生了”
她觉得真的痛,具体也说不出哪里痛。
“快叫人来”云恪对黛眉吼道,一转头看到黛眉已经出去叫人了,他这才稍稍有点定心。
他紧紧的握住顾雨绮的手,不住的出言抚慰她,“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也知道不会有事啊。”顾雨绮白着脸说道,“可是我很痛啊”
生孩子肯定会痛,这点心里建设顾雨绮早就做过了,可是真的等宫缩来临的时候,她觉得她真的痛的要死啊,与当初自己放火烧了自己的时候好像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时候她是心灰意冷的,痛与不痛在她的心底已经没有什么界限了。
而现在她是满心期盼着个孩子的降临的,所以她不能死啊,至少不能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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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