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蓝在去与不去之间纠结了半晌,毕竟两种结果都对她有害无利。给力文学网
但最后,她还是决定去。
好不容易来到2019门口,小蓝深吸一口气,抬手刚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怒吼。
只是那一声,便让她伸出的手瞬间收了回来。
几乎是在下一秒,她便转身逃开了2019的房门。
直到冲回南婷的房间,她都还惊魂未定,捂着胸口跳动加速的心脏,重重的喘着粗气。
好半天之后她才终于平静下来。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里准备,但发现真相的那一刻仍旧被整个雷酥了。
原本,她情绪平静下来后打算把狼藉的房间收拾干净的,但她才刚刚开始动作又立即止住了。
小蓝盯着水流哗哗的浴室,眸光闪烁。
南婷生性多疑在相处的这段时间她已经知道了,而且依着她的个性,如果让她知道她发现了她的秘密,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她赶走,甚至还能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
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她发现。
所以,她保留了房间里的脏乱差,包括那个被她发现的手机,也不敢上床去睡觉,因为她不知道南婷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就算发现她在房间也不一定会知道她知道她去找了王制片,但为了以防万一她还是没有呆在房间。
而是关上房门下了楼,在外面呆到天快亮了才去小吃街买了早餐。
结果回来时南婷依旧没回来,那一刻她是有些慌的,好在她已经想好了措辞。
所以,刚才南婷质问她时,尽管她已经胸有成竹但依旧战战兢兢。
好在,南婷并没有发现她说了谎。
或许这也与她帮她拿到了席墨的电话号码有关吧!
半个多小时候,南婷才终于从浴室里出来,没有穿浴袍,而是直接穿的拿进去的衣服裤子。
对于她此番欲盖弥彰的行为,小蓝假装没有发现,只是见她出来,立马笑脸迎了过去,“婷姐,早餐我已经热过了,你慢慢用。”
“嗯。”南婷简单的应了声。
小蓝也自觉的站到一旁,尽量不引起她的注意。
早餐后,差不多也到了开工的时候。
南心开门的瞬间,对面南婷的房间也恰好在此时打开,四目相对,火花四溅,彼此都没多看对方一眼。
只是,南婷身后的小蓝朝南心微微一笑。
南心也对着小蓝会心一笑,却被眼尖的南婷发现,南婷意味不明的看了南心一眼,立即转眸看向身后的小蓝,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你对着她笑什么!”
“我……没什么。”小蓝心虚道。
南婷冷哼一声,经过南心身边的时候毫无意外的撞了南心一下,这才满意的离开。
南心却不在意她幼稚的行为,反而看着那道昂首阔步的背影渐渐的笑了。
“心姐,你笑什么?”身后的阮莞疑惑问道。
“咳……”南心尴尬的咳嗽两声,“没事,走吧。”
虽然南婷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全身都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出她身上的不齿的痕迹,但正是因为她这欲盖弥彰的穿衣风格才更加令人怀疑。
只是,现在还不是拆穿她的时候。
就让她先得意几天吧。
今天除了南心自己一个人的戏份外,便是跟南婷和席墨三人之间的对手戏。
南心虽然不是科班出身,但天生精湛的演技让她在电影界泰斗席墨面前并没有怯场,反而比昨天南婷在席墨面前表现得更加从容、优秀。
这场戏是南心饰演的侍妾沈嫣和作为肃亲王的席墨之间的一场亲热戏,以及南婷饰演的肃亲王妃慕容雪发现亲密的两人之后做出的反应的一场戏。
几人换好戏服后,便首先开始了沈嫣和肃亲王的戏份。
虽然这不是南心第一次演亲热戏的,但对方是影帝,是没有合作经验的男人,而且这场戏的尺度不仅限于亲吻。
所以,南心难免有些尴尬。
或许是看出了她的紧张,一旁的席墨突然开口,“不用紧张,顺其自然就好。”
这是南心听过除慕北宸以外最好听的男声。
南心有一瞬间的震惊。
虽然以前跟席墨并没有什么接触,但不论是电视上还是关于他的报道,亦或是这几天的相处,南心都觉得他是一个不易亲近的人。
甚至可以说,他身边总是环绕着一种高冷的气息,总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错觉。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主动跟她说话。
南心看着他不好意思道,“谢谢。”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他的眸光似乎并不是看着她。
待她还想看清楚时,导演已经喊各就各位。
王府后花园内,一条木质小道一直通到了湖的中央,一座古色古香的水榭亭阁矗立在中央。亭阁内,肃亲王端坐于位置上品酒,而沈嫣一身古色流苏长裙正翩翩起舞。
肃亲王正兀自品酒,虽然眼眸正含情脉脉的看向亭中沈嫣的方向,但却总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尽管那正翩翩起舞的女子是众人眼中他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宠妾,但却依旧温柔不达眼底。
全朝的人都知道肃亲王从来不近女色,然而就在一个月前他竟然先后取了两位女子,一位侍妾,一位正王妃。
这对于所有人来都是诧异的。
肃亲王是当朝皇帝的三叔,尽管辈分不同,但两人年纪相仿,比起长辈与晚辈之间的关系两人之间更像是兄弟。所以,肃亲王在本朝的地位仅次于皇帝。
连当朝皇后都比不上。
所以,当肃亲王请求皇帝为他和当朝左相千金赐婚时皇帝一口便答应了。一来是为了牵制左相,二来是因为是他敬爱的三叔提的要求,所以他没有理由拒绝。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是,肃亲王在大婚当夜便封了府里一位侍女收房做了宠妾,并且当夜留宿妾室屋内。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件事很快被左相以及朝里的其他大臣知道,左相面子挂不住找皇上理论,然而却没有得到公正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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