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老大也不含糊,也不管背后的小弟们怎么看,反正他这个老大就是因为他修为最高被临时选出来,他十分配合的掏出了一增铭牌,共三十八枚。√wくw w★.★8く1くz w.
“出去吧,我们说话算话”梅长风道。
“好,多谢好汉”虎老大没想到梅长风如此好说话,竟然说要一半真的只要一半,有点不敢相信,直到跑出峡谷才他娘的信了。
剩下的北凉国的武者还能怎么办,老大都交出保护费走人了,那咱也交吧。
很快,剩下的北凉国武者人人交出一半铭牌后就安全的出去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一些人还特别兴奋的样子。
为什么兴奋呢,因为有五个人身上只有一块铭牌。
梅长风说了只收一半,不能掰开吧,于是大方没有收他们的,这让他们如何不开森兴奋。最郁闷的要数只获得两枚的人,一下子减一去半剩一个。三枚的也挺开心,梅长风只收一枚,他们还能剩两枚。
旗开得胜,小试牛刀。
最后一统计,这次打劫北凉国武者共收获了一百二十枚铭牌。
梅长风都替这帮武者感到寒酸,几十人的队伍才这么一点铭牌。不过,这也差不多快赶上平均数了。毕竟二万铭牌要数千武者去分,而且还有许多不会被现的铭牌。这样算下来,平均一人能获得五六枚就算不错了,再加上一些级高手中肯定更多,这样,留给低级修为者的数量将更加的可怜。
不得不说,北凉国的武者即使被梅长风他们洗劫一半,收获还是不错的,毕竟人人都有啊,最少也有一枚呢,一枚就是一亿金币。
所以北凉国武者早早出去后,他们国家的带队长老和官员们也是高兴的不行。
一天下来,梅长风他们又打劫了将近二十支队伍,因为没有碰到一名金刚境强者,所以十分顺利。
梅长风也没做绝,全部只收他们一半的铭牌。
卧槽,这一天下来,收获也是惊人,竟然达到了一千三百枚。
晚上,大家兴奋的统计起战果来,顺便再分配一下。
月狼国这边按三分一分,又分得了差不多五百枚,可把他们给乐得啊,就差又跳又唱了。
月狼国的具体分配工作由芭芭一人完全说了算,他也不含糊,自己先拿一半,然后那四个半步金刚再拿剩下的一半,也就是说,其他人只能分得四分一。
不过,这些武者非但毫无怨言,反而兴奋十足。
因为他们知道,芭芭拉是他月狼国必须要保进十强的,他自然要尽量多分了。
而且,即使只分四分一,但这些普通武者也分的不少,差不多都有一二十枚了,这在他们进入古战场之前是绝对不敢奢望的一件事。
象这些普通的垫底般存在的神游巅峰,计划着能平安出去,并幸运的获得一两枚铭牌就绝对心满意足了。现在收获一二十枚,还过得小皇帝似的,见谁欺负谁,这样的美事谁还会傻乎乎的不满。
梅长风也参照月狼国的分法,因为,他不但要和清霖进入万圣山,他还想要清霖和柳轻衣梅雪都进去,这样的话,需要的铭牌就多了。
那也没必要和其他人瞎客气了,反正大家也是认为这是理所当然之事。
特别是洪江流,这家伙一开始是最不服梅长风的,现在他恨不得将所有的铭牌都给梅长风。
这样的话,不算清霖自己手上的铭牌,梅长风身上的铭牌已经达到一千三百枚,梅雪柳轻衣和寇婉身总共也有百十枚。
“这样四人平均下来,差不多一人三百五十枚,这数目还不足以进入前十啊”
梅长风粗略一算,觉得明天必须还要继续抢才行。
“现在出去的人数差不多有一半了,里面应该还剩一两千人,而真正的强者也在在里面”
梅长风十分清楚,接下来的考验才是最严峻的考验,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而且,还必须要提防有人效仿他们联合在一起,那样的话将更加麻烦。
而在山谷外数百里的一处茂密丛林里,正潜伏着一队神秘的武者。
不是别人,正是萧十一和他新收服的一帮傀儡,人数大约有五十人,除了二十名半步金刚外,竟然还有一名金刚境强者。
萧十一现在也达到了半步金刚境,一身恐怖战力堪比金刚境一重。所以,他能收服一名金刚境强者也并不意外。
此时,这些傀儡都知道他们的老大是大商帝国的二皇子,而且,他们老大和他们国家的一帮武者有血仇。这不,他们正听从老大的吩咐潜伏在这里,打算关键时刻给梅长风他们致命一击。
是的,萧十一这两天已将梅长风他们的动静打探的一清二楚,只在等待一个良机,将他们连根拔起。
“好狂妄的小子,竟然干起了设卡打劫的勾当,萧爷不得不佩服你小杂鱼的胆量,若不是你小子非我族类,萧爷我都想将你招入麾下了”
萧十一内心冷笑,不过,他还真笑不出来,因为他同样得知,那里有两个货真价实的金刚境强者,而且,梅长风更是让他不可小瞧。而反观他们这边,虽然在半步金刚的数量上了占据了绝对优势,不过,只有一名金刚境啊,算上他,才两个。
所以,他要等一个契机出现,那就是待有金刚境强者闯关时,待他们杀得两败俱伤时,他再率敢死队突然杀梅长风一个措手不及。
“走,向那山谷出”
萧十一起身,大手一挥,带领一帮跟幽灵似的傀儡,无声无息的行进在崇山峻岭之间。
天亮前,萧十一及他的五十名傀儡已经潜伏在山谷外十里处的一个低洼山凹里,静静等待最后决战时刻的到来。
“哈哈哈,小子,你就卖力的打劫吧,你打劫了所有的武者,到最后,让萧爷把你给劫了,这一定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萧十一想着美事,忍不住咕咕的笑出声来,在静寂的夜,显得格外刺耳,就象情的夜猫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