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刘素巳时才起来。
吩咐锦玫叫来了锦向锦阳。交给他们几张昨晚赶工画好的画。一张是各式大小的瓷盆,一张是各式剪纸,一张上画着小扇子,小玉坠子,小灯笼,小红包等各式挂件。
锦阳锦向拿着这几张画,看向刘素,有些不明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刘素解释说道:“你们去找做这些东西的专户。把相应的纸交给他们。我已在纸上详细说明了大小,款式,数量。
记住我需要看成品,让他们每家做一到两件成品,带回来给我看看。最迟3天后我要看到成品。
你们可以多跑几家,让他们对我要的东西进行报价。但是一定要考虑他们的诚信度,成品好坏,再决定用选哪家”
说完转向锦茉道:“把银两给他们”。
锦茉把两个钱袋分别递给二人。
锦阳锦向接过后,躬身行礼道:“是,小姐”。
等两人下去后,锦茉好奇的问道:“小姐,您为什么要把那些东西做的那么小。这还怎么用。”
刘素笑笑道:“因为那些不是给人用的,而是给植物装扮用的。到时候你就明白了。走陪小姐去种药草去。我昨晚吩咐让你买的盆子,工具可给我买来了”?
锦茉得意的道:“买了,今天一大早我就带着锦向他们去买了。现在都放在院子里”。
“不错,值得表扬。走,锦欢你去帮小姐我去提水来,锦茉我们先去挖土”。
锦欢站在旁边,听到小姐的吩咐,马上应道:“是,小姐”。
院子里,刘素与锦茉正配合默契的在种药草。
昨天从李家带来的62药草,从种植到浇水。刘素整整用了二个时辰。午间吃饭,都是在后院简单吃了点。
当把药草全部种完,刘素顿有种腰酸背痛之感。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木通这号药材,终于收集种好了。
想到还在庄上的傅傾雪,刘素叫来了蓝羽,吩咐其去庄上把傅傾雪主仆接过来。顺带把尹浩兄妹带过来。
晚间刘素正在后院堂屋看书。
锦欢丛丛走进来说道:“小姐,前院传话说是蓝猎带了两个人过来找你”。
刘素抬起头,把手上的书递给锦茉:“走,去前院”。
前院刘父陈氏坐在主位上。蓝猎,蓝豹,蓝风分别两边。
刘素带着锦茉锦欢走了进来。蓝猎三人赶紧起身施礼道:“姑娘”。
刘素对他们挥挥手:“别多礼,坐吧”。
然后走到刘父陈氏前,施了一礼:“父亲母亲,武哥儿睡了吗”?
陈氏站起来,把刘素拉过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素儿,你们聊。我去看看武哥儿睡了没”。
刘素就着陈氏的手坐下,笑着说道:“母亲,你去忙吧”。
陈氏带着锦纤,锦茜离开后。刘素看上蓝豹及蓝风。见两人最起码外表上没有受伤。
她站了起来,先走到蓝风的身边。也不说话,伸出手拉过蓝风的手臂,细细感受着其身体是否
刘素感受了半天,发现蓝风神精损失很大,体质很虚,像极了大病初愈,而且无半点外伤。
她又走到蓝豹面前,抓起他的手。细细感受下,发现也是同样的情况。
她从怀里帕子里掏出两颗小丸子,趁机把补气补血的功效输入进去。
“锦茉,倒两杯热水过来”。
锦茉倒了两杯水,见小姐把那两颗丸子泡了进去,不一会儿面粉做的丸子就在热水种化解开来。
本清澈的水因丸子的颜色变得怪异起来。
锦茉看着小姐这举动,有些害怕的退后了一步。锦欢看的更是不解的。见锦茉往后退,也退后了几步。
刘父也是不解,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刘素身边,问道:“素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刘素含笑的看了一眼蓝豹蓝风,说道:“给他们两人喝的”。
说完她把两杯已经温和的水递给蓝豹,蓝风。
蓝豹,蓝风接过水杯,都不解的看向刘素。
刘素见两人只是端着不喝,就催促道:“喝啊,这是给你们两调身体的,放心没毒。虽然味道差点。”
蓝猎见两人如此犹豫,有也不高兴道:“姑娘,叫你们喝,就喝”。
蓝豹,蓝风互看了一眼,蓝豹带头喝了一下。
蓝风见此,也恨恨心,闭着眼睛喝了下去。
两人顿觉一股怪味贯穿咽喉,想吐却又不敢吐。只能又咽了回去。
众人见两人如此痛苦,都带着怪异的眼光看着刘素。刘素见众人这么看着自己,有些讪讪的解释道:“真的,没毒。就是味道差点。下次我把味道做好些。
不信,你俩现在感受下,是不是身体都舒畅些,觉得没有那么累”?
蓝豹一听,赶紧运起气,顿时脸上一喜,抬头看着刘素:“姑娘,你这药真灵。呵呵,虽然有些难吃。”说完脸一红,摸着自己的脑袋傻笑起来。
蓝风也跟着一试,确实身体舒畅很多。而且还没有了在惩戒堂受罚后遗留的后遗症。
蓝猎见此说道:“还不快谢谢姑娘”。
蓝豹,蓝风赶紧单膝跪下:“谢姑娘”。
刘素赶紧避开他们的行礼:“快起来吧,本来你们也是因为我,才会受罚的。是我觉得不好意思才对。
今后,你们四人更是要帮我良多,所以是我应该跟你们说声谢谢。”
说完看向蓝猎道:“蓝猎,今后你带着蓝豹住在南屋。蓝风跟蓝羽住内院厢房。
好了,最近可能会有些忙。今晚你们就好好休息。
蓝猎明天继续找装修师傅。
蓝豹明天你去庄子附近帮我找些会种植的农户,把庄子上的田地全部翻土。
蓝风明天跟我出门备后天出门需要的东西”。
蓝猎三人躬身行礼道:“是,姑娘”。
……
郡王府
“还是没找到人吗”?易主管有些没好气的问道。
“没有,小的们把陈仓州城各各街道翻了个边,也没找到人。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挨家挨户搜”。
“搜,你们以为全城搜查令这么容易下吗?没脑子的东西!出去,给杂家滚出去”!
南郡王府书房里,一位年约40上下的中年男子。一身绸质深紫色华服,头戴金冠,一根羊脂白玉簪横插冠中。一张国字脸,皮肤白皙。想来年轻时也是一位翩翩俊秀公子。
此时易总管正躬身站在南郡王身前道:“主子,奴才有罪。昨天有个试毒人失踪了。属下派人已是找了一天一夜。暂时无任何线索。”
南郡王皱起了眉,问道:“是何种人?不是要你小心些,只在死刑犯种找试毒的人吗”?
易总管更是惶恐道:“主子,因为他是上次因修花园这事,不服,而状告郡王府的人。后被关进牢里,我一时冲动就拿了他试毒。
没想到他道是命大。尽然过了三日未死。怕给郡王惹非议,所以才不得不放了他。没想到就这么不见了。请主子赎罪”。说完跪了下来。
南郡王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你赶紧给我去找。那怕挨家挨户也得把人找到。理由你自己去跟知府说去。只要不给我闹出大事了,引起那位的注意。
不然你是知道后果的。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