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多,我脑海中生出了这个念头,缓缓的走向了周玲。
“来吧,你应该很想取我吧,你的老婆一定是那种黄脸婆对吧?”周玲不断的诱惑着我,对我说道:“我呢,才二十岁,嘿嘿,和你在一起你可是占便宜了。”
“都说石榴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时间还有四分钟,而周玲也已经贴在了我的身上。
两具肉体刚一接触,就产生了反应。
“看来这一次有将有两位幸运儿离开这个地方。”教皇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能感受到,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不断的游走,她的舌头在我的身上摸索着,直到她咬“哦”(自行领会含义)
气压在这一瞬间直接提升到二十倍,她的眼珠瞬间圆瞪,两声咳嗽过后,没了声息。
看着我缓缓的降低气压,打算给她留下个全尸。
“我们的胜利者是二十五号。”
我靠着墙坐下,看着手上连着奖励一共一百五的几分,叹了口气。
抱起她的尸体,还有温度,不过肋骨尽数断了战斗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这还是她那天给我说的。
要说心里没有点波动,这是不可能的,毕竟而我和她在一起也有好长的时间了,干的事儿也不少。不过为了活着,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我理所当然的觉得,活着还是更重要一点。
其实她最后的那一招还是有用的,如果她说的是二十九秒的话。
在她开口的时候时间就已经是三十秒了,随着她的第二个四分钟出口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二十九秒了,很遗憾她棋差一招,面对他的也就只有死亡了。
我站起身来,走进奖励的房间,而她的尸体也被我带了进去。
这一次我在这个房间待的时间格外的久,吞噬需要时间,清洗自己也需要时间。
我最终还是没有放过她的身体,我觉得我这种人应该已经灭绝人性了吧,管它的,那都不重要,我冲洗自己的身体,换上了新的衣服,不断的喝水,吃各种正常的食物。
我想要把握胃里的人肉排出去,我怕被我的女儿闻到人肉的气味,我害怕的东西太多了,那些都是我不想失去的东西。
我知道我杀了人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但是不重要了,我只想回去看看,留下一笔钱,把我作为人的一切完结,开始诡异的新生。
三天的时间,我看着玻璃窗外的广场,看着里边来来往往的人,心情格外的复杂。
穿着旗袍的女人再次出现在了这间屋子里,搂着我的脖子,舌头钻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有心情干这些事情,但是我还是忍住了,这回是我在迎合她。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这个女人肯定是我惹不起的人,我没有那么多的自尊心,为了活着我可以不择手段。
碰撞一次接着一次。
女人依旧像八爪鱼一样缠绕着我,在我的身上不断索取,而我也用尽了各种方法,包括在岛国的片子里学来的。
浪潮一波接着一波,房门被敲响了。
“快点,教皇等急了。”是那个胖子的声音,我还记得。
“滚,别打扰姑奶奶干汉子,你个阳痿男。”女人的声音依旧火辣,带着不可质疑的味道。
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
而我则更用力了,这种人以前的我可是享受不到的。
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但是不重要了,只要发泄就行了,像一只野兽一样,不停的发泄,不断的释放自己的欲望。我的动作没有停止,不断的,一颗不停的。
女人似乎是有些累了,摆了摆手,示意我停下,可是我并没有理会她。
她的目光逐渐冷了下来,看着我,随后一个巴掌甩在我的脸上,清脆的响声让我回过神来。
随着一次倾泻,女人勾着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耳边说道:“想要回去看看?”
“想。”我依旧在做着自己的动作,不断的起伏。
“啧啧啧。”女人似乎没了什么性质,不再发出声音。
“回去有什么好的。”
“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你真以为你的能力有多厉害?”女人轻笑一声,从一旁的衣服中抽出一支烟。
我看着她的动作,笑着说道:“不是,回去看看,看看就回来。”说着我的手伸向烟盒“我拿一支。”
香烟点起,我叼着烟,深吸一口,缓缓的吐出。
女人看到我的动作有些不乐意,她再一次迎合着我。
“我知道回不去了,但是还是想去看看告个别。”
“真有仪式感,为原来的生活告别。”
我知道这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我还是想这么做,我觉得这就是矫情,看着穿戴好旗袍,迈着优雅步子走出房门的女人,还有透明冰柜里的女性骷髅,我摇了摇头。
我最近总会生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感叹,大概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让我有些措手不及吧,我想着。
一个雇佣兵走进了房间,给我带来了一身西装,这是我被绑走的时候穿的衣服,虽然只有短短的半个月的时间,但是对这身衣服我已经觉得有些陌生了。
衣服被洗过,我的东西被放在一个小包里。
我并没有换上这身衣服,对着雇佣兵说道:“走吧。”
我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但是走在前面的雇佣兵肯定会带着我走,无论是去哪儿我都没有办法反抗。
穿过一条条雪白的巷道,随着一道大门大开,我看到了另一个广场,依旧是圆形的广场,隔着一扇透明的墙。
广场上在进行着一场格斗,一男一女,他们赤身裸体的站在场上,女的手里拿着一把刀。
可能这里发生着和三天前一样的事情。
走了大概十分中,雇佣兵停在了一个白色的大门外,而我走了进去。
门里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仪器,一个穿着一身睡衣的少年坐在一个椅子上看着我。
“你好啊,少年。”这个声音我也很熟悉,真是令人厌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