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来希冷笑了一声,想想自己“小神仙”的这个绰号也实在可笑。小神仙,什么是小神仙,不就是料事如神,能掐会算,观前看后尽在其中吗,可是自己能吗,就马达这点小事让自己拿不出什么好的主意来对付,你说你这个绰号名副其实吗?再说,你去和他吵,失面子,不对,不是失面子的问题,而是丢人大家伙儿的事儿,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是什么光耀门楣的事,你说,你是一个党员,你是一个村书记,你不保守党的秘密,你不以党的利益为重,反而,你泄露党的秘密,你还有脸和人家吵吗,真到那时候,弄恼了,人家豁出去了,人家啥都不说了,把你那泄露秘密的用心,出来往外面一抖,把你那不光彩的事向外一撒,弄的满天飞,弄得街头巷尾都成了新闻,人家都是有根有据,又不是无中生有,你能管得了人家的嘴吗,人家只要不犯政治错误,你能怎么样人家,你说你是个党员,你是个干部,你这个干部就是做的这些鸟事儿,到时候丢面子的能是人家吗?你说你还要想法儿去治人家,你说你做的这些鸟事儿能站住脚吗?
王来希脸上没有转晴,可是有什么好办法呢,为这事儿,你去整治人家,凭什么去整治人家,人家又没有犯什么错误,这样人们不仅评介你是鸡肠鼠肚,更重要的是自己把自己弄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这种越抹越黑的事儿不是那么好做的。王来希思想斗争着,瞬间王来希又想,不行,马达这个心病要想办法儿尽快除掉,等成了“毒瘤癌症”那可就悔之晚也。
乔秋凤看出了王来希的苦恼心思,哈哈的笑笑说:“这难道还是个事吗?来,乖乖。”说着,乔秋凤已经把上衣脱了下来,笑着说“办法有的是,现在的中心是办事儿。办完事儿,我才说办法。”乔秋凤说着脱了个光身,叉开腿一屁股坐在了隔着裤子的王来希的二弟上面。
王来希没有多大的反应,乔秋凤一侧身,从王来希的身子上下来,把手伸进王来希的裤子,抚摸着王来希的二弟说:“乖乖,你想了没有,象马达这样的人,你千万不能想办法去整他,去治他。这样,你会引火烧身的。你要想办法引他、利用他,让他围住你的圈圈转,让他成为你的助手,让他成为你的得力干将这才是上策。”
王来希怎么也想不明白,乔秋凤竟会这么想,勉强露出一丝笑意说“无论如何我想不通,你咋会这么想呢。”
乔秋凤神秘的笑着,另一只手摩挲着王来希的脸说:“乖乖,你要搞清楚,一心想整治别人的人,结果总是自己挨整,你不要以为马达知道你的一点秘密,你就有气,你就发火,至于我们俩这点小事儿,我没把他放在心上,现在的社会,你得把事儿向钱看,把事儿向权看,你得会分析人,古往今来,就那么两种人,一种人为名,就是为权,一种人为利,就是为钱,任凭谁也走不出这个怪圈儿。我敢说,马达他也是为了利。”乔秋凤的几句话把王来希说的“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王来希脸上有了笑色,瞄着乔秋凤的眼神说:“小娘儿们,你还真有两下子,你这法儿新奇,多亏你及时指点迷津,他还真是冲着利来的。不过我知道马达他和我心中有隔拌儿,能不能谈妥,还是个未知数儿。”
乔秋凤看看王来希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继续说:“马达就象一场洪水,你不能堵,你的想办法引,你得软,你得许。要记住,引、软、许,是做官的三大fǎ宝。你得学刘备,你得学会用人,在这些人的面前,你别装大蛋、充老大,你的让他尝到甜头,他才会甘心的为你卖命,他才能乖乖的听你使唤。”
乔秋凤的几句话,听得王来希不住的眨眼微笑,心中的烦恼早已飘到了九霄云外。乔秋凤淡淡的一笑接着又说:“想坐好你书记这把椅子,你就得想办法笼络一些人,笼络那些比较横、比较楞、象马达这样的人,让这些人替你冲锋陷阵,你才能稳坐钓鱼船。”
王来希心情好了许多,伸手紧搂着乔秋凤,脸上绽放出一丝微笑,心里暗暗想,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这个娘儿们可真是不简单,自己这么些年来一步一步的过来,都离不开她的谋划和举措,说干脆点,没有她,自己还真有点茫然。
乔秋凤看着王来希的脸继续说:“你得给他们点儿小利,让他们尝到一点儿甜头,在把高帽子经常给他们戴的高点儿,谁都愿意吃顺气丸,那个愿意吃憋堵丸啊,有些问题不是凭感情,凭义气就能够解决问题的,问题不在于你有多硬、你有多强,柔能克钢你懂吗?要学会利用矛盾解决矛盾。”
乔秋凤说着笑着。躺着的王来希,把手已经摸到了乔秋凤酥软的nǎi子上,王来希象喝醉了酒,半闭着眼,用痴迷的话说:“一触摸到这个地方,我的心就激dang,我的血就往上涌,这个地方和下面那个涌泉简直太迷人了。”
乔秋凤用色迷迷的眼睛看了一眼王来希,把王来希的手从nǎi子上拿下来说:“别猴急,还有事儿呢!”
王来希顾不了那么多了,早已按捺不住奔涌的激情,一闪身坐了起来。涨红的脸,呼吸急促,浑身象要燃烧起来似的说:“不就是这个事儿吗,我等不了了,我听你的不就是了。来,接着高兴。”
乔秋凤看看王来希,淫浪的笑着说:“还那么大的火劲儿!”
王来希早已浑身噪热,顾不了那么多了,一个翻身起来,压在乔秋凤身上说:“现在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说了,办完了这事儿说啥都行。”说罢,两个人便暴风骤雨般地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