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灏都亲自打电话过来了，程艺馨即使心不甘情不愿的也得从床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不过还好，还是成功在石灏开完会之前赶到了公司。
“早知道就在路上吃个早点了，来晚点他石灏又能怎样。”程艺馨嘟囔着，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程艺馨的办公室已经被接替她的秘书占了，现在只能在会议室外面的茶水间坐一会等石灏出来了。
“一大清早的就这么没精神，妆都不画就跑来面试，就这样的公司要是收她，我跟你姓……”
“哎呀你小声点吧，看她底子不错身材也不错，万一是老总的女朋友呢。”
不远处几个打扮时尚甜美的女生叽叽喳喳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刚开始程艺馨还不在意，但随着“素颜”“打扮随便”“没精神”的字眼不断出现在她耳朵里，她这才发现，貌似我
那些女生讨论的就是她。
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没有毛病啊，很典型的女职员装啊。
不过比起那些女生明显精心打扮过的，还的确有些寒碜。
“怎么可能，刚刚进去那个石总虽然脸上有伤，但一看就是个帅哥好嘛，怎么可能看上她。”几个女生中打扮最精致的女生像是没完没了似的，不断的贬低程艺馨。
本来刚开始她可以当这几个女生是空气，小说里的反派人物不都这样，但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吵的她都睡不着了，那程艺馨可就不在乎了。
“吵吵什么，属麻雀的一大早就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程艺馨翻了个白眼，踩着高跟鞋走到了女生面前。
或许是程艺馨的气场太过强大，导致其他声音瞬间消失了，唯有那个女生还挺不服气的看着程艺馨。
“我们聊天挨着你什么事了，这是茶水间又不是你的办公室！”带头的女生十分不屑，当众将程艺馨的话怼了回去，“穿成这样来面试，还有胆子说我们吵，你要是能和我们一起过了面试，那你也肯定是走后门的！”
梁嘉嘉上下打量了程艺馨两眼，发现程艺馨的五官太过妩媚有攻击性，目光瞬间变得更锐利了。
得，搞了半天把她程艺馨当成来面试的小萌新了。
“嘉嘉，你别这么说人家了吧……我们是来面试的，小心面试官看到……”旁边一个女生扯了扯女生的衣角，好心劝道。
“你害怕我可不害怕，你怂我可不怂，她能把我怎么着！”梁嘉嘉觉得旁边的女生是在故意让她难堪，瞬间恼羞成怒的怼了回去。
啧啧，程艺馨看着面前这场好戏越看越想笑，好心劝这个什么嘉嘉还被怼回去，程艺馨都要忍不住心疼这个开口劝她的女生了。
“梁嘉嘉你冲我喊什么，你要这样别牵连我们啊，你家里有钱我们家里也一样吗？我们只想好好面试！”旁边的女生也不是好惹的，也好不相让的怼了回去。
等等……
这女生怎么也姓梁？
这个作者和梁这个姓有仇吗，剧中女反派都姓梁？？
“你……”梁嘉嘉脸色一白，刚准备气急败坏说些什么，就被程艺馨强行打断了。
“啧啧，你怎么知道茶水间不是我的办公室？”程艺馨打量了几眼这个茶水间，空间采光都挺好，而且离石灏的工作室也近，倒是可以考虑让石灏给她拿来当办公室。
“噗。”梁嘉嘉看着不自量力的程艺馨，冷笑两声，“你口气还不小，只是一会面试的时候，你连面试都过不了。”
看着梁嘉嘉势在必得的神情，程艺馨也勾了勾唇，“你怎么就知道我过不了？”
见程艺馨发问，梁嘉嘉终于是露出来得意的神情，故意督了一眼旁边刚刚劝她的女生，继而趾高气昂道：“刚刚跟着石总进去的秘书是我表姐，她已经和面试官打过招呼了，我是一定会过的，至于你们两个，我会跟我表姐说，让她卡住你们两个的。”
……
什么智商啊，爷吐了。
走后门还走的这么正大光明一点不知道羞耻的？
只是这样智障的话，还是吓到了刚刚劝梁嘉嘉的女生，只见她脸色一白，咬了咬唇眼眶便跟着红了。
说实话，女生也是为她说话，程艺馨自然见不得女生被梁嘉嘉欺负。
“你就不怕我去石灏面前告发你？”程艺馨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
这可真是一章打脸女配的标准剧情~
“你觉得，石总会相信她的秘书，还是会相信你这个没通过面试的新人？”梁嘉嘉的脸上闪过一丝迟疑，但想着自家表姐势在必得的话，还是将不安压了下去。
“啧啧。”程艺馨觉得和这种智商的女配对招都是在浪费时间，所以也就不打算再理她了，转身查看着茶水间的摆设，脑子里想着办公室要重装成什么样。
梁嘉嘉见程艺馨不说话了，便以为她害怕了，洋洋得意道：“不过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要是你现在给我把鞋上的污渍擦干净，我到可以考虑放过你们两个。”
程艺馨听着这话都觉得好笑，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听到女生开口道：“你未免太过分了！”
明明梁嘉嘉是要程艺馨给她擦鞋，根本不管女生的事，可女生还是站出来为她说着话。
看来这女生大概就是这本小说里为数不多的正派女生，只不过是女n号一个打酱油的罢了。
“是啊。”程艺馨轻轻抬了抬眼皮，冷艳看着面前的梁嘉嘉，“你未免也想多太多了。”
梁嘉嘉被盯的有那么一瞬心慌，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是硬撑着和程艺馨对峙着。
只是程艺馨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便开了，石灏第一个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深蓝色职业装看起来颇为干练的女人。
看来这就是这段时间接替她工作那位秘书了。
梁嘉嘉看到自己表姐，瞬间有了底气，看向程艺馨的目光也就愈发的不屑。
只是下一秒，石灏的举动让她瞬间大惊失色。
“你来的还挺快。”石灏路过茶水间时看到里面笑着的程艺馨，脚下的步伐一顿，继而还是走了进来。
“啧，你可说，我可是有要求的。”程艺馨用余光打量着梁嘉嘉现在脸上的表情，转身摸着桌子向后走了两步，“我看上这茶水间了，我要把这里改造成我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