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要以为你和我大哥攀上关系就没事了!”本来还是一副我见犹怜模样的杨国珍,听见杨铨的这句话,画风突变,一边揉着手腕,?·
杨铨看着杨国珍的这个模样,机灵灵的打了个一个寒战“那个国珍啊……”
“呸,我的名字,岂是你这登徒子可以叫的?你敢对我动手动脚,平日里定然不是一个正经人,今儿我就替江湖除害,将你阉了!”杨国珍打断了杨铨的话,冲着杨铨喝道。
我嘞个去!杨铨此刻真有点被雷击中的感觉,这还是明朝么?这得有多不靠谱的大哥,才能教育出如此奇葩的妹子!杨铨不无恶毒的想着,就这模样,别说十九了都嫁不出去,就是四十九也难啊,这简直就是给以后的知府大人添麻烦的主,迟早得因为谋杀亲夫的罪名上堂,自己不就是不小心,外加看不见摸了一把她的胸口么?怎么就上升到不正经了?还要阉了自己?
不过杨铨想到杨国珍最后的这句话,还是下意识的夹了夹腿,尼玛,对于男人来说,这太有杀伤力了!
“杨国珍,你切莫乱来,我可是朝廷命官,你若是乱来,小心军法从事!”杨铨看着缓步向着自己走过来的大小姐,身上汗毛直竖,可是自己就是冲到这女子面前,十个自己也打不过人家,于是哆哆嗦嗦的冲着她喊道。???????·
“哼,就是阉了你又能如何?你是非礼我在前,不过一个把总,杀了就杀了!”双目泛着凶光的杨国珍,气势汹汹的冲着杨铨喊道。
杨铨顿时感觉自己脑子断了,这简直就是一极端分子啊,这水泼不进的模样,倒是让杨铨真的有些怕,随着杨国珍一步步的走来,杨铨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这时脑子灵光一闪,急忙说道“杨小姐,你莫要动手,我杨铨死有余辜,都怨我方才不小心动了姑娘,可是死之前你总要听我解释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方才因为这石膏迷了眼睛,所以我的手才……”
“闭嘴!你在说一句,看我不割了你的舌头!”杨国珍羞恼的冲着杨铨喝道。
“啊,不说这个,不说这个了,你要杀我也成,我这是罪有应得,可是如今我身负重任,姑娘这么早杀了我,顶多消了姑娘的气,却是对杨总兵大大的不利,”杨铨说道这里,却是停下了话,眼睛紧紧的盯着杨国珍。???????·
“对我大哥不利?你莫要吓唬我,本姑娘可不是吓大的,你的职位仔细不过一个把总,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就是死了,我大哥一个遇见鞑子阵亡,也就交代过去了,场中这么多人,我看那个敢多嘴!”杨国珍说完,向着四周扫了一眼,周围士兵战战兢兢的,不过屯田司的士兵可不管这个,手中掂着大枪,大有动一下杨铨,他们就要上去拼命的架势。
这杨国珍看见屯田司这些兵的模样,一阵气滞,心里暗骂,真是什么样的官,带什么样的兵,都是一些个二愣子!
“嘿嘿,我说过姑娘就是杀了我,无非自己解气,却是会给总兵大人添上无数麻烦,甚至你杨家人都要遭受灭顶之灾,”杨铨笑着说道,不过此时脑子里却是飞快的转动起来,想要给自己这话找一个出处。
“大言不惭,就这几十个兵,我还不放在眼里,就算杀了你,我大哥顶多一个失职,哪里会有什么大麻烦?你莫要危言耸听,还是吃我一剑!”杨国珍不屑的说道,当啷一声,却是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杨铨看着那明晃晃的长剑,急忙向后退去,杨国珍冷笑一声,手中的长剑,再次向着杨铨刺了过来,杨铨狼狈的一个懒驴打滚,堪堪闪躲到了一旁,可是杨国珍的武艺岂是白练的?杨铨刚翻转身子,那明晃晃的长剑已然到了杨铨的心口,杨铨头上冷汗直冒,心急之下,却是脱口而出“我说杨姑娘,你杀了我,明天你杨家就要被抄家问斩!”
杨国珍的长剑停在了杨铨的跟前,冷着脸问道“好大的口气,好似我杀了你,皇上会因为这事杀我们全家似的!”
看着杨国珍停下来的长剑,杨铨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笑着说道“我这可不是吓唬人,也不是吹牛,我到宣府来,固然卢总督邀请,可是为啥我来了,就能新建一衙门,独自引领一军,为何你的兄长会和我结拜?真的是因为咱们都姓杨,五百年前是一家?这笑话说出来谁信啊,”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杨国珍沉声问道。
”什么原因,当着这么多人你以为我会说?想要知道原因,你就侧耳过来,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杨铨笑呵呵的说道。
心中大奇的杨国珍,倒是没有贸贸然的凑到杨铨跟前,她对于这个对阵时撒石膏的人,实在是忌惮到了极点,生怕凑到跟前了,杨铨在整出什么幺蛾子。
可是不听杨铨说出这个原因,杨国珍心里跟猫爪似的,好奇得很,不过杨大小姐很快想出一个办法,她对着周围的士兵喊道“都给我散开,向后退三十步,那个敢凑到跟前,小心我杀了杨铨!”
周围的士兵看着杨国珍手中的长剑,一个个都向后退去,总兵府的亲兵是从心里就怕了这小姐,而屯田司的兵,则是生怕杨铨出事,所以倒是都听这女人的话。
看着空荡荡的一片,杨国珍得意的说道“说吧,啥原因?”
杨铨无奈的看着杨国珍,方才他确实是又心思将杨国珍骗到跟前,然后在杨一把石灰的,可是这杨国珍倒是警惕,死活就是不上当,杨铨看着心口那锋利的剑尖,脑子飞快的转了起来,咽了口唾沫,说道“嗨,我杨铨得到卢督师的信任,是我有种地的本事行,也是我被卢督师招来的原因,不过咱大哥杨总兵,却是因为,我来这里上边有人给总兵大人一封信,让他照顾我,”
杨国珍听着杨铨的话,依稀想起曾经兄长说过和杨铨结拜的事情,好像还真是因为京城曾经有人给兄长写过什么信,大哥和这家伙结拜,确实是因为上边的这封信。想到这里,杨国珍手中的长剑稍微向后退了退。
可是她还是好奇的问道“那你说,你在上边是谁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