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牛哲的崩溃,龚卫国是预想得到的。?w8w8w8.?8?1?z1w8.1c?o?m
坐在椅子上的牛哲拼命的挣扎,可是龚卫国置之不理,静静地看着他,直到牛哲怔怔的看着龚卫国,相信了刚才他说的话是真的。
龚卫国等他冷静下来喘着粗气的时候,坐下来低声说道:“你拼命要维护的人,不过你父亲而已,你做的很好,让我一直没有找对方向,觉得背后的主使就是你一个人,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父亲有底牌,是一伙武装组织,被军方现了,现在已经被消灭的差不多了。”
见牛哲不说话,龚卫国继续说道:“通过他们,我们经过特殊的渠道继续锁定成都,也就是你父亲的身上,然后开始着手调查,今天我们去抓他,现他已经跑了,你母亲知道这个事情真相之后,心灰意冷,从南苑的高层上直接跳了下来,当场身亡。”
牛哲激动的喊道:“你们不是警察吗?!这事情和他们没有关系!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还算是警察!难道你们就不拦着一点嘛!啊?!”
龚卫国对于他的激动状况很满意,依旧淡淡的说道:“我们刚下来到楼下,惨剧就生了,不然我是不会允许这件事情生的!”
“少在这里满口的仁义道德!老子最讨厌你们这群警察!打着正义幌子的一群流氓!你们这算不算是谋杀?!啊?!你们怎么不把自己抓起来!是你们害死了她!”
“是你!”
龚卫国忽然厉声的说道:“你和你父亲干这种事情的时候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吗?现在妻离子散的感觉怎么样啊?!啊?!你没觉得这是报应吗?!因为你们有多少的家庭妻离子散吗?!这是报应!现在体验到心痛的感觉了吗?!”
龚卫国的几句怒喝让牛哲埋头痛哭,他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没有想到连累其他人,不管是他还是他的父亲,一直都对自己的家人予以保密,根本不告诉他们这一切,为的就是到这一天的时候也不会把他们卷进到这个漩涡当中。
可是如今他明白的有点晚了,他连刚出生的儿子都还没有来得疼爱,母亲就跳楼自杀,他们拼命的维护他们的生活,却让他们因此对生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此时的牛哲充满了绝望,不要说从此以后世界是灰暗的,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以后了,他甚至不能见到自己的儿子,也不能去母亲的陵前尽孝,他现在甚至都有一种自杀的冲动,彻底的告别这个世界。
龚卫国和王源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见惯了太多这样的场面,对于牛哲这样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同情的,所为的忏悔在他们面前一文不值,如果说他们算是不幸的话,那么这天下不幸的可就太多了。
老天是公平的,而法律就是维护这公平最好的工具。越是这样的时候,他们越觉得自己做的是一件这世上最神圣的事情。
见牛哲情绪好一点了之后龚卫国说道:“牛哲,我说过,你真的很年轻,所以不懂身上的责任,我今天告诉你,不是让你内疚痛苦,而是让你在临死之前清楚的认识到你到底做的都是一些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龚卫国低声说道:“在你进来的这些日子里,你父亲卷款逃跑,母亲跳楼自杀。你的妻还在医院里面住着呢,身体越来越差,每次想到你都会泪流满面,你和你父亲的产业都将会被没收,你想到杜曼以后带着孩子将要过怎么样的生活吗?你的儿子以后应该是什么样的教育?你让杜曼在他长大的时候如何对他说起你?”
龚卫国看着他,沉声说道:“你也是男人,你应该明白,对于一个儿子来说,父亲在他的生命中有多么的重要,这些,你都想过吗?你对的你的母亲和妻儿吗?”
牛哲低着头没有说话,但是整个人都在颤抖,龚卫国知道,刚才说的这些话他都已经听进去了。
龚卫国又说道:“我查过你的资料,出国上的大学,在著名大学学习企业管理,并同时兼修法律,你应该明白,你现在的情况会是怎么样,迎接你的会是什么,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个时候你见的了任何人吗?”
牛哲忽然抬起头,说道:“让我见杜曼,让我见她!”
“你知道的,这不符合规矩。”
龚卫国摊摊手说道:“我不是来和你谈条件的,法律你懂,以你现在这样的情况,连律师辩护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是民事诉讼,而是我们警方检察院对你提出的公诉,你能见谁?我证据确凿,连律师都不能见,你唯一见到她的机会,就是在法院审判的时候,以她的身体情况,能够承受法官审判时宣布你被判处死刑吗?”
牛哲低下头,龚卫国的话很难听,让他心里揪着一样的疼,可是他也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为了对付他龚卫国处心积虑,甚至都把他学过法律的事情调查出来了。
龚卫国见他冥想的样子,趁热打铁的说道:“你应该知道,你所犯的罪状无法挽回,如果认错态度良好,或许缓期执行,虽然难逃一死,但是最起码你在看守所的那段日子可以见见杜曼,告诉她勇敢的活下去,把你们的儿子养大成人,让他接受良好的教育不要走你的老路,你欠她的,你需要向她道歉,你觉得呢?”
牛哲摇摇头,沉吟道:“也就是说,我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的?”
“不,是掌握在你自己手里的。”
龚卫国站起身说道:“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权力给你开后门见她,你伏法认罪那是应该的,可是在你的身上没有挖出来东西,你都知道,你说的那些东西都是你应该掌握的,就算是我怜悯你,我心疼我的侄女杜曼,也不可能让你见她。如何给自己争取机会,那是你的事情,不是吗?”
牛哲点点头,皱着眉头说道:“给我一支烟。”
龚卫国冲着王源点点头,而王源也会来事的递给牛哲一根,点燃之后看着牛哲吞云吐雾。
他不吸烟,也没有这个嗜好,只不顾龚卫国的话让他心乱如麻,脑袋里面翻云覆雨的想着很多的事情,他在仔仔细细的琢磨,到底要不要告诉龚卫国这一切。
而龚卫国也不着急,也不继续说下去。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该如何的选择那就是牛哲自己的事情,他相信牛哲还算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他处心积虑不过是想证明一些什么,同时也是因为他父亲的影响,才会让他酿成如此大错。
许久之后,牛哲低声说道:“岩康的确是我组织起来的,但是最开始并不是打算垄断鳄鱼的货,那是一个危险的行动,只是想培养第二个迪尔,方便走货。但是我之所以和岩康以兄弟相称,是因为他帮我办成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牛哲将烟头扔掉,低声说道:“鳄鱼还海外暗中策划战争的证据,当时你们可能不知道,在托马斯手下的电台终端上,残留着他们小队上一次参加一个局部战争的信息,那里面有鳄鱼对他们下达的指令,岩康把托马斯的手下全部杀掉之后都交给我了,我用特殊办法恢复了,才得到这个消息。”
龚卫国心里一惊,低声说道:“里面是什么信息?”
牛哲:“是鳄鱼向他们下达的一系列作战指令,在战斗即将爆的时候,是他给托马斯下令,狙杀掉对方一个长官,那个时候战争才爆起来,那也是鳄鱼策划战争最直接的证据,如果把这个证据交给国际刑警,就算是他有那个国家保护着,也顶不住国际上的压力,国际刑警也会采取果断措施。”
龚卫国心里骇然的程度可想而知,说道:“电台你是怎么恢复的,那么隐蔽的通讯设备,怎么可能?”
“呵呵,说了,是用了特别的方法,具体细节也可以告诉你,是用了黑客侵入了对方的电台,这件事情没有人知道,包括鳄鱼本人还有岩康,他们都不知道。虽然只是还原了一部分,但是作为证据的话是足够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电台这种通讯技术基本上已经被淘汰,但是也有他的特殊性,那就是能够躲避空军的拦截,而侦破电台其实并不难,这也是为什么二战的时候,如果全军覆没之后也要拼命的炸毁电台了,通过一系列的技术是可以查看到的。
牛哲低声说道:“其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竟然掌握了这个证据,托马斯已经删除了电台里面所有的数据,是我还原的,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看法,结果没有想到竟然成功了,虽然很简短,但是绝对可以算的上是证据。”
龚卫国叹声说道:“你也就是因为这个,才敢和鳄鱼对抗的?鳄鱼知道这件事情吗?”
“当然不知道。”
牛哲笑道:“但是我觉得他应该猜到了,最起码知道我有些把柄,不然我怎么敢让岩康垄断边境?到时候他把捅出去我有什么办法?这是我最后的一个底牌,本来想着一旦他要是卖了我,我就和他鱼死网破的。”
不仅仅是龚卫国,一旁的王源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都知道牛哲的身上肯定还是有信息可以挖掘的,但是没有想到过是这么大的消息!有了这个证据他们就可以提交给国际刑警,利用国际方面给鳄鱼施压,或许打掉鳄鱼就指日可待了!
虽然,这个过程是漫长的,手续和相关的程序,证据的实际调查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不得不说,他们对鳄鱼本来毫无对策,从一味的地方可以转为进攻了。
牛哲看着龚卫国,哼道:“怎么样?我这个筹码够吗?我的条件你也得答应我吧?你我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本章完,我说你们这群人太不够意思了,之前某平台因为技术问题断更两天,一个个催我更新,现在我更新的这么稳定不夸我一下?一个留言的都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