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雨一下便接连三天未停,竹林外那条小溪看似清浅,却被这雨下得涨了不少,唯一的交通之道被淹,郁欢也在这里待了足足三天。
三天的时间,郁欢竟是一点也没有闲住,那伯伯的喘症虽说有她的药所镇,却也是再没有气力来做其他事情,因此洒扫做饭便落在她的手上。
好在郁欢现在干起啥活都不在话下,自是得了伯伯的赞赏之意。
好不容易这天出了些暖光,郁欢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走的了,生怕师父甚已担忧自己的安危。并且自己带的麻黄散也剩最后一顿,再不回去为他取药,若发作得狠了,还是有性命之忧的。
待那伯伯吃过药,郁欢向其辞行道:“多谢伯伯收留这几日,无欢自是感。
郁欢一夜间也想通了,何必要在意他的心意如何,自己拜他为师,本就是学医来的,现世间,除了为阿娘与姐姐洗仇,再无何事何人能再入得她的眼,进得她的心。
她并没有接常子方的话,把食几放到榻前,便转身退了出去。
常子方眼皮稍抬,见郁欢的身影消失于门后,微叹一声,继续手里的活计。他对郁欢的这种态度,并没有表现出异样的情绪,早在收徒之时,便在那小姑子的眼底看到一抹决然。说实话,那种置死后生的眼神他还从未想过能在一个稚女身上出现,想着定是个有着无限苦楚的可怜小女,心地便恍然一软,应了下来。
未想这稚女,心思深沉,从不露半分恼怒于面上,只管做自己的事,干他吩咐的活,没有苦怨,甚至连个累字也没有说过。因此,常子方倒是十分奇于郁欢的坚韧心性,一直不明白究竟有何事能令这个徒弟惊慌变色乃至失措。
这两日,他竟是看见这小徒头一次的异样异行,却并不想放在心上。
他经的事多了,心性转为淡泊,便是有天大的事临到头上,不过就是一瞬一眨之累,由着它去,不需也不必,再作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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