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落那一巴掌自然不是下狠劲打,她怕把张无给打坏了那就麻烦了。
张无自然也知道洛落不会真打他,所以有恃无恐的变本加厉调戏起洛落。
两人一来二去便在牢房里过起‘拳脚’,玩的不亦乐乎。
“咳咳……”
身后突然发出的咳嗽声,打断了洛落和张无的玩乐,洛落是个脸皮厚的主,见到来人立马笑眯眯的打招呼,全然不理会来人的尴尬。
“洛儿,怎的不好好在房里呆着,跑来这里?”
“相公还生着病呢,我来给相公送药。”洛落看了看他身后同是穿着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官服人员,“爹,难道要对相公判决了?”
可不是嘛,那么多官聚一起到站了牢里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张博文再干咳一声,提醒洛落不要乱说话。
“各位大人,这便是犬子张无,这位是犬子的内子。”
“张大人,怎么令公子脸色怎么苍白?”
“犬子前几日得了风寒,还没好利索就被关了进来,大概是病情加重了。”说到这张博文心里疼啊,但私情和公事上,张博文一向都是分的开的人。
“各位大人,看了犬子之后,有何定论?”
在前面他们已经讨论过了,在那一村人被杀之前张无就已经入狱,显然这件事跟张无扯不上关系。
再则,他们也认为光凭张无和毛毛发生的一点口角就断定张无是凶手这太荒唐了。所以为了能堵住百姓的口,他们决定到牢中看看张无再下定论。
说是这样,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谁心里不是揣着个明明白白的心思,没有人真会要了张无的命。张无是谁?那可是他们顶头上司的儿子,说张无有罪的,恐怕是不想继续当这个官了。
与其惹得一身骚,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呢。
“大人,令公子病成这样,怎么会是有力气做坏事的人?”
“嗯,不错,令公子一看面相就知道不是大奸大恶之辈。”
“还望大人,能明断案情,放了令公子才是。”
一群滑头的官员,不过不管怎么说,一大堆官员为张无做担保,张无总算是摆脱了要逼疯他的牢房。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洗个澡躺回床上,第一次觉得,这床虽然不如自己寝宫的软床,但也是舒服的很的。
“你这孩子,怎么就躺床上了,过来过来。”县令夫人知道儿子从牢里出来了之后,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马不停蹄的就让下人准备好为张无接风洗尘的东西。
“娘,干嘛呢?”
“能干嘛!”她这个儿子哪里都好,就是心太大,哪有人才从牢里回来就能没心没肺的睡觉。“来,喝点柚子水,然后过过火盆,再来洒点釉子水。哎哎,别走啊,还没洒水呢。”
“娘,不用了。”洛落一看情况不对,开什么玩笑啊釉子水啊那是妖的克星啊,“我听说爹爹也是刚从牢房里把相公接回来,肯定也难免沾惹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这样啊,那……”
“这样吧,我帮相公除晦气,娘去帮爹爹,怎么样?”
“行。”县令夫人把釉子水递给洛落,“你要好好给无儿洗洗。”
“放心吧。”
得了保证,县令夫人这才安心离开。
真是一波磨难接一波啊。洛落同情的摇摇头,见张无脸色有些发青,赶紧放下釉子水。
“你坐好,让我看看你的伤。”
“没事,就是这釉子水太呛人,我一时半会儿还适应不过来。”
“得了吧!”这话身为资深老行家的洛落怎么可能会信,“我觉得你今年肯定命里犯八字,不然怎么多灾多难的。”
“我倒是觉得……”张无从背后抱住洛落,满足的叹了口气,“今年我是命里犯了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