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携带的夏风很凉,从窗户吹进浴室,让人发颤。
男人感觉到身丨下的小女人颤|抖了一下,抬手,食指微动,拨开了花洒的热水。
水流哗啦哗啦的。
热水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水汽氤氲在身体周围,朦胧画面中,他们的姿势极为暧|昧。
男人单手托着鹿萌萌的后脑勺,薄唇亲|吻的动作渐渐出现占有,舌尖灵动索取她的美好。
温热的水流入他们交织的唇齿间,混合着彼此的津丨液,顺着喉管进入腹中,与炙丨热的血液在身体里翻滚着谷欠望。
顺其自然进行到最后一步,顾北伸手解开皮带扣。
“我不喜欢婚前x生活男人。”
“不负责。”
皮带扣解开的脆响,撕拉着鹿萌萌曾经的回答,在耳畔如同咒语不断循环。
到达极致谷欠望,硬是让顾北给克制了下去,压火的隐忍,让他周身难受。
从浴缸里翻身而起,迅速给把鹿萌萌洗干净。
整个过程,天知道他的感觉。
把萌萌抱回卧室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折身回到浴室开了凉水,冲了十多分钟的凉水澡。
顾北出来的时候,鹿萌萌有点昏昏沉沉的醒过来。
“小小。”顾北抹了一下鹿萌萌的额头,看看她体温有没有升高。
鹿萌萌皱了皱鼻子,“小小谁啊?”
头好痛,问完,一秒就睡着了。
她还是那么迷糊,顾北忍俊不禁地勾了一下唇,直起身,走出了卧室。
免得鹿萌萌第二天醒来,会抓狂。
顾北坐在客房卧室,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工作。
这时,在顾北客房门外穿着暴丨露的安未晚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了,也没有看见顾北回来。
冷得她直哆嗦。
她准备回房间,不等了。
转身走了几步,却撞到了路过的栀夏。
“你眼瞎吗?”安未晚脱口而出。
站定,看清眼前的人是鹿萌萌的好友,连忙抱歉地挤出笑容,一改傲慢,温婉道:“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撞到你了,没事吧。”
栀夏烦躁地擦了擦被她碰到过的手臂,没好气,“真烦,我就说大半夜会遇见脏东西。”
安未晚保持抱歉的笑容,装作没听见,“要不要我帮你拿去洗干净,很快的,明天还给你。”
“不用了。”栀夏不打算再打理她,走了两步,又退回去,指着顾北的房间门口,“喂,你在这儿干嘛?”
安未晚还是微微一笑,摇头,欲盖弥彰的说:“我们真的没什么的,你别误会。”
“少他丨妈给老娘露出这副虚伪的笑,好好说话非要这样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栀夏是个暴脾气,容不得别人欺负朋友,“我告诉你啊安未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鹿萌萌单纯,并不代表我也是,你今天要是不好好解释,我非在网上曝丨光你这个第三者。”
“这位小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呢,我怎么就第三者了。”安未晚委屈得眼泪直流,“如果没有证据,请你不要随便这么侮辱人。”
栀夏扯着她的手,拉她走到顾北房门前,“你刚刚是不是从顾北房间出来,还穿得跟陪丨睡女一样,你怎么解释?”
安未晚低垂的眸子掠过笑意,抬眼的瞬间,又变得非常难过,“我,我……只是跟他谈论一下艺术。”
“谈论艺术?”栀夏都替萌萌感到恶心,“人体艺术吗!呵……还是姿势艺术啊?”
“你真是太侮辱人了!”安未晚愤怒得甩手而去。
栀夏绷着神经,压抑自己不闹事,瞪了她和顾北的房门一眼,疾步走向自己的客房。
半途中,遇见了倪逸之。
倪逸之看她气呼呼的,问:“怎么了?谁惹夏夏小姐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