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祖级的强者,攀升无限高空,如一团团炽热的神光,也一个个对上了敌手;半仙祖,则在万米高空上大战,仙王者,在半空与大地杀伐,一目了然的战场。中?文网 ? w≈w≤w.
无限高空上,一向嘻嘻笑笑,不务正业的老瞎子,却比任何一个仙祖,都要可怕得多,一个近乎腐朽、崩裂的烂木箱,直接砸死了混沌界祖。
混沌界祖,掌控一种“界术法则”,仙祖中,可谓一等一的强者,却无法抗衡。
“噗!”
我看得真切,走在虚空,举止间,看似慢慢悠悠的老瞎子,一步当空,烂木箱砸落,刚重塑躯体的混沌界祖,再一次在虚空上,原地化为烂泥。
“诶……”
“太久不动武了,原本,应该一砸死一祖的,这都两次了,你个杂碎还没死,是你命硬,还是老朽我手抖?”
老瞎子慢吞吞说着,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的对面,混沌界祖一个见鬼的神色,三魂立刻丢了两魂,拖着一片红色卷云图纹,转身就逃离了战场,“老瞎子,你到底是谁?无限越仙祖,近乎触及天的范畴,你不可能无名无姓的?”
“我是谁?”
“我是谁?”
“我是谁?”
老瞎子扛着一个烂木箱,站在原地,神色迷离,无语问苍天的表情,仿佛失去往昔的记忆了?手上的烂木箱,有一道道光芒流离浮现,一缕缕穿入老瞎子的身上。
一股可怕的法则光芒,自他身上涌动出。
“我是一代古君王!”
矮小的老瞎子,身穿简朴法服,与一个“君王”实在沾不上边,不过这一刻,他的气势贯穿天虹,其他祸兽,望而胆怯,没人会否认,他曾经真是一个掌控至高无上权利的古君王。
旁边的盘还真,饶有笑意说道,“有趣,有趣,曾经的一位君王,居然还存活在世,而且前世记忆,一一封存在君王箱子内!”
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开口道,“君王时代,这可跨越多少纪元了?就连鼎鼎大名的商君王,也只能借一艘君王船,暂时保命,这老瞎子,也太恐怖了吧?”
“一口烂木箱”
“或许,可以叫做君王烂木箱吧?”
“居然是一个君王大器,怪不得,可以砸碎一切术法,原来上边,流离着古老的君王法则?”
“唯一可惜的是,烂木箱,真正要腐朽了,不复当年强盛,不然的话,混沌界祖无法活命。”
……
周围的赤尻马猴、殢九幽等强者,一一开口说道,这时候,无尽高空上,老瞎子势如破竹,一口烂木箱,所向匹敌,一个个强者望而却步,景象的确很怪异。
不过祸兽强者,在仙祖级上,数量比三界多不少,一时间,有三个仙祖,一齐围杀老瞎子,场面雷鸣滚滚,唯独可见那口烂箱子,代表着君王法旨,不断横杀天穹。
“噗噗!”
我一冲而过,极尽时空天术法则,一个石族半祖,当场碎为一团血雾,还未凝聚重组,又是一道法则打出,彻底抹灭了半祖痕。
“兵甲武经,杀之卷”
另外那边,盘还真更是手段恐怖,一门古老的“兵甲武经”,堪比一种天术,一条神芒灿灿的“盘河”鼓荡出去,当中杀气席卷。
“啊啊啊!”
一连三声惨叫,当场有三个半仙祖,惨死空中,血水飞溅,死于非命。
“陋,此地,我们三界占据先机,我们两个,上仙祖杀敌!”盘还真凭空消失,斗转了兵甲武经的“行之卷”,冲上了更高的战局。
眨眼间,盘还真对上了石御风,这两者,曾经缠杀无数岁月,是一对仇敌。
半仙祖局势,我们三界占优。
“好!”
“杀仙祖!”
我点头示意了赤尻马猴与殢九幽,带着一身的时空法则,破开而上,所过之处,脚底下,开裂出一条空间大裂缝,一阵雷鸣滚滚。
“陋,时过境迁,刮目相看,短短百余年的修行时间,你已达到这个层次了吗?”赤尻马猴一边以半截王迹斗杀,一边意味深长说道。
“盖世人杰,不过如此,陋,你的未来,不可限量,人族有你的崛起,实在是幸事!”端坐在妖鹿上的殢九幽,一字字说道。
“老君王,我陋助你!”
我冲至老瞎子的方位,对上了一头万目兽,万目兽,形如其名,外貌,如一头直立的夔牛,头生双角,红耳,青獠牙,在身宽厚如小山的躯体上,有一个个红白色泽的“眼睛”印记,每一个,眨眼开阖间,可以释放出一道道“眩晕”的眸光。
“一个半仙祖,掺入祖级战局,找死!”多目兽红眸青牙,暴躁如雷,双脚,俨如一对阴森森的鹰爪,不断重踏虚空,身上的“万眼”印记,不断闪烁出一道道可怕的杀芒。
“轰轰!”
一道时空裂缝,隔断在我身前,如一道天河,分割了与多目兽的距离,那些一万道德眸光,一一隔断在外,我不受迷幻乱智。
“小小的时空术罢了,保不下你的命!”多目兽犹如梦魇一族,近乎化虚,下一刻,居然跨越了天河裂缝,欺压杀来。
“臭小子,悠着点,注意迷乱之光,你可别糊里糊涂的,被这一只只的臭眼,给活生生的看死了?”另外那边,老瞎子传来一句调侃,一人战两祖,此刻,属于一个平分秋色的局,没有再被压制。
“靠!”
“老瞎子,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我一步撤出百米,同时间,双手不断打出一道道时空法则,诡异的是,那片空间彻底崩裂的地域,多目兽居然再次化为虚形,跳出了被崩裂的命运。
“这是怎么回事?”
说话时,我连忙消失原地,“轰”的一声重音,多目兽一对鹰蹄,踏在我刚才的方位,“人族,万物相生相克,我的术法,本就是克制你们人族的时空术,这一次,你找错敌手了?”
“是吗?”
我皱着眉宇,手上,已经在捏动命运术了,命运牵连,锁定方位,再以时空法则袭杀。
一分钟后,我一抬手,将时空天术打向了头顶,顿时间,上边千米之内,八条大裂缝,横乱交错,雷鸣滚滚,绞杀在当中。
“啊……”
多目兽一声惨叫,显化了出来,一条左腿几乎斩断,恶心的血液飞溅,同时间,以他为中心,身上密密麻麻的眼睛,不断催恐怖红芒,那些光芒,从无形化有形,呈一个红色液态,仿佛一股惊人的红色瀑布,当空倾泻。
“噗!”
“咳咳!”
我正施展大术,隔绝那股可怕的洪水,脊背一寒,来不及反应时,就觉得胸膛一疼,肉裂骨碎,无边的疼痛蔓延周身,口中,不由吐出几口鲜血。
低头一看,从我胸膛,贯穿而过的,是一截羽翼,黑色的羽翼,流离死亡的符号。
“飞猿,堂堂一个仙祖,不顾脸面,背后伤人,你居然行这种卑鄙之术,不可饶恕!”我从身前,一把捉住了双翼飞猿的黑羽。
战局之前,我杀得双翼飞猿、千臂君两个,丢盔弃甲,抱成一团,还被我言语调侃,说两个仙祖,碰上我一个半仙祖,还想两个娘们一样瑟瑟抖,犹如祖名。
这头飞猿,看来是怀恨在心,背后给我来了一击,想斩断我的命。
“哗哗哗!”
上边,多目兽的可怕法则,淹没一切,也已一一汇流、卷杀而至。
“可恶,人族,你想玉石俱焚吗?”身后的双翼飞猿,面目狰狞,不断咆哮,另一个黑羽不断煽动,想要强行拖拽我离开。
我的一幕幕时空法则,也不断缠绕在他身上,封绝他的气息,“飞猿,你莫非忘记了,我可以瞬间恢复,今日谁都可以不死,唯独你!”
“卑微人族,就算死,我也要拖你一起!”
“就怕你没有这个本事!”
“嘭嘭嘭!”
漫天的血水,腐蚀祖魂,这是多目兽极尽的一击,威力自然不可想象,我和双翼飞猿,一齐被淹没在当中,忍受无比可怕的冲击力。
“双翼飞猿,你死得其所了!”上边的多目兽,一个个恶心的眼睛印记,眉飞色舞,焕绚丽神芒,一副得意的神态,没有因为飞猿的惨剧,感到一点的悲意。
“啊啊啊!”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当浑浊的血水散去,我和双翼飞猿,近乎化为了两具森森骸骨,一切血肉,全部侵蚀一空,伤及很重的魂根。
“嘭嘭!”
一声命运的声音,我瞬间恢复姿态,身上,一件黑白战袍猎猎作响,我的双眸,迸一黑一白两种神光,开口道,“飞猿,阴险伤人,卑鄙至极,这一切是你来送死,怪不得他人!”
双翼飞猿的背后,是两道光秃秃的尖锐骨刺,度上,损失了大半,一颗森森的猿骨头颅,深陷的眼窝,有黑芒闪烁,转身就往深处逃离。
“铿铿!”
一条时空裂缝,诡异显现,“咔嚓”的一声声骨裂音,飞猿倒塌在虚空,一颗猿头骨,还想着活命,不过我已一步到达,一脚重踏,飞猿最后的头骨,彻底化为齑粉。
为了防止飞猿再生,我将方圆几千米的空间,全部打碎了,抹除一切祖痕。
“臭小子,有点本事,没让老朽失望,赶紧杀了那多目兽,免得那一个个恶心的眼睛,一晃一晃的,看得脊背冷,让人心烦意乱。”另外那边,老瞎子传来一句,有些为老不尊的话。
“呃?”
“老瞎子,你不是双眼瞎了吗?又看不见,怎么会被晃神呢?”
我无语说道,多目兽,身上密密麻麻的眼睛,开合得最大,一个个望着我,确实,让人有点头皮麻,“人族,不可能的,从未有一种法,能死而再生?就算是你们的不死术,也不该如此逆天?”
我回道,“等你死了,我再告诉你吧!”
一根根无形的命运丝线,牵引了多目兽的气机,让他无法跳出我的锁定。
说完话,我一冲而起,再次贯穿出时空法则,多目兽,裂嘴狂啸,也斜冲而至。
这是一场惨烈的大战,三界,祸族,两方都死上很多,我与多目兽杀得难解难分时,远处外的一个战局,古天子黎斩杀了一个仙祖,不过自己也不短喋血长空,气势摔退,但无法退局,已经又有仙祖杀向他了。
盘还真,身上也出现一个个窟窿,血流如注,与石御风的厮杀,未能占据上风,石御风,手持一把石斧,那方石斧,近乎苍天大旗。
盘还真倚靠一门“兵甲武经术”,能一直支撑下来,实属不易了。
“啊!”
更远处外,一个人族强者,被一口金乌天钟撞碎,半边身子都破碎了,下一刻,无法逃离,直接被金乌天钟罩在当中,被直接炼化了。
执掌金乌天钟的,不是六轮白乌,而是一个高大、威武的金色男子,感觉那气息,与金乌子同出一源,绝对是金乌皇天的子嗣,或许是亲子。
金乌男子,浑身都是黄金光芒,一个个金色符号,璀璨夺目,加上一口“天层次”的天钟,所向披靡,没有人可以抗衡。
这时候,金乌男子,直冲向虚弱的古天子黎。
看着这一切,我的心里,已经火急火燎,旁边的老瞎子,也注意到了,无奈说道,“一个个喋血殒命,三界的底蕴,到底是差了不少啊?”
“底蕴差,就用我们的命运来搏!”
“哪怕是命,也在所不惜!”
“杀!”
我舍弃了多目兽,出一声声雷霆重音,直冲向金乌男子,一道道法则打出,想延缓那口金乌天钟的势头,古天子黎,绝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