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1)

以后还怎么地在这一带混呀?!所以我们为了不丢孙老师您的脸,一起决意选着继续流下来找工作。孙老师,我们这几个可是站在你的立场上来想的呀!”黄海一副坏嘴脸地解释到,可身旁的女同学们依然显得有些害怕。

孙老师也多算是个见了些世面的人了,也分得清哪一头轻,哪一头重,所以哪里会吃黄海这一套!他露出一副很凶狠的样子说道:“你这**毛,哼?少跟老子扯谈!今晚全部都得回去,都******别想留下,快上车去!”

既然孙老师根本不吃这一套,那么干脆就不来这一套了,直接换种口味的!黄海的脸色也变得异常地严肃,他也很干脆明了地回道:“既然孙老师的话讲得比铁还要硬,那我也干脆明说了,我今儿个也不怎么地打算回去了。买卖不成,仁义还在,只要你不为难我,我也决不为难你,我已经是够仁义的了。如果硬是要强行的话,除非把老子的空壳运回去!”黄海的话把对方逼到了死角,就不知道是强行,还是让步了?

“要是不回去,就得把钱退还给我!”孙老师凶狠地把牙齿都给露了出来。

“孙老师,你也可得要明白一点。同学们向你提出的两点要求,你也同意了,字据上也刚沾了墨水,以示两清!孙老师给我们提供的两套高级别的服务,我们可以享受,也可以不享受,这是服务,不是义务!既然孙老师把话都挑明了,那么我也没有必要打哈哈了。就一句话:要钱?有一点,但不给;要命?有一条,也不给!”黄海把话说到了这点上,更是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但为不激怒对方的感性而给与理性的思考,他接着说道,“这事你我都清楚,咱都是明白人。刚才我也把话给说了,只要你不为难我,我也不为难你。说现实一点,没有必要弄得个鱼死网破的境地,彼此都留下一点呼吸的空间,可以全身而退!我的话,也全都撂到这儿了,孙老师,你自己看着办吧?!”黄海也摆出了一副很是凌然的样来。

孙老师听了黄海的话,愤怒而平静地思考了十几秒钟。刚才彼此都是一种威胁恐吓,但也不可小视。

说出来虽是一种威胁,做出来可是一种绝杀!

黄海紧抓着十几秒钟的时间,赶紧把身子往后一倾斜,小声地对着后面那几个女同学说道:“没事的,别怕他,坚持自己当初的想法就成了!”

如果把黄海他们比作是孙老师要攻打的城堡的话,那么女同学那一边是他们防守最薄弱的军事要地。即使黄海再是如何得坚决勇猛,可以独当一面,而作为老道狡猾的孙老师不可能不会想到这一点。

“你们几个女同学呢?今晚也得回去,不能留在这里!”果然,孙老师抓住了这个薄弱点,并把那阴沉凶恶的神情死死地揪住他们!

他们几个女同学跟怕是见了鬼似的,紧紧地挤在了一坨。猥猥琐琐的,不敢吭出一声来。

“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没有人可以强行干涉!是回是留?你们自己看着办吧!”黄海给她们说话了,但又不好直接说出来,否则,他也是对别人的一种强迫,只希望她们自己能够勇敢一点,做出自己想要的选择。

这时,邱远光坐着面包车来了,邱远光也没有说话,也不怎么的好说话,因为对于整个事情来说,邱远光完全是一个局外人。黄海一把拧起自己的行李包往早已打开的车内一扔,随后大声地喊了一句:“有骨气,想继续留下来找工作的,跟我上车!没勇气,心藏二心的,滚蛋!”说罢,黄海用一种冷酷而又严肃的目光向几个女生瞟了一眼,示意她们赶紧上车走人。

她们慢慢地提起放在地上的行李包,正打算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忽然间,她们又僵住了,显得很是紧张。

孙老师死死地盯着她们几个女生,用一种极为冷淡的语气说道:“你们几个女同学是不打算今天回,是吧?你们自个儿看着办!那二百八,回去再一个一个地算账,一个也逃不了!”他此时的目光倒像是从插在身后那把刀上反射出来的寒光,兴奋地跳动着。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很具有杀伤力的,就同时还包括了邱远光——一个局外人!

在这种“白色恐怖”的威逼之下,那几个女同学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了,哆哆嗦嗦地开口说话了:“我——我——我——我们还是——选——选——选择——回——去!”接着,她们把头低得很沉很沉,提着自己打算出来打暑假工的行李包往大客车上走去。

黄海用力把车门一关,两眼平静地盯着孙老师,他们两人彼此对视。这是一种无言的冷战。最后,他只平静地喊了一句:“邱哥,我们走!”在车上,黄海再也没有说一句,邱远光也没有再问或是说什么、、、、、、

戴龙光他们几个人一直在一个地方等着。面包车终于出现了,只见邱远光和黄海走下车后,就再也找不着其他几个人影了。

“黄海,还有其他几个女同学呢?”戴龙光奇怪地问到。

黄海没有理睬他们的话,只是把手往前面一扬,示意他们去旅馆歇歇脚,而邱远光正在给开车的司机付钱。

这会儿大家都明白了,随后戴龙光不满地嘀咕了一句:“她们几个女同学就是怕事,没有自己的一点儿主见。靠,怕谁就往谁那里靠!”

黄海一听,便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戴龙光一眼,但没有说些什么,接着又径自往旅馆那儿走去。他虽然在嘴上没有说什么,可在心里头还是在犯嘀咕:我**,一开始叫你们男生下车给女生让出个位置时,你们这几个混蛋的耳朵早干什么去了?全他娘的塞驴毛啦?一个个的装作没有听见似的,现在倒还说起别人来了?搞些什么鸟玩艺咯?

但这些愤怒的话语,黄海他自己始终都没有说出来或是有所表现出来。因为,再怎么地说,这也是一种气话,让它露出来肯定有损他们之间的关系的。再说了,经过这么一大的瞎折腾,能坚持下来的,已经是不容易之中的不容易了。保存留下来的,已经是他们这次“长征”的精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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