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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三位小姐各有事(1 / 1)

总有人拆台,总有人坏事,总有人观望,总有人嘲笑。

作为家里的嫡长孙,阮兆兴的地位始终凌驾于其他少爷小姐之上,阮琳瑜每每对上他,只有退让的份。如今亲眼看到张扬跋扈的堂兄被大伯亲自鞭打,阮琳瑜心里头说不出的酣畅淋漓。

然而,这种痛快没有持续多久,她就从下人那里得知郑国公世子来过阮家,和父亲在书房里商议过事情的消息。

于是,阮琳瑜坐不住了。

阮琳瑜找到姬氏,催她到父亲那里探问郑世子来府里的目的。

想到自己正是谈婚论嫁的年纪,阮琳瑜不禁浮想联翩。

去年忠郡王世子到府上就是为了说亲的事,莫非,此次郑世子前来,也是为了亲事。

女人的想象力一旦放大,并且自以为是的不断肯定,来自外界的任何中肯意见,她都听不进去了。

阮琳瑜便是如此。

阮家和国公府鲜少往来,郑世子这个时候上门拜访,唯有议亲的可能性最大。

姬氏扯动唇角苦涩笑了笑,瞅了女儿一眼便移开视线,不再搭理女儿。她拿着手里的药单,仔细核对账务。

隆哥儿这几天出疹子,温氏很担忧,嘱她多上点心,该请大夫请大夫,该用药就用药,该使银子使银子。话里话外只有一个意思,隆哥儿必须平平安安,出不得半点差错。

老太太约莫对长孙真的灰了心丧了气,罚过阮兆兴之后,温氏只命身边的嬷嬷送了些药膏到大房,自己却是没去看过孙子一次。

倒是隆哥儿那里,温氏时常将他接到自己院子里,亲自监督和教导。温氏以前太相信儿媳的能力,放手让她们亲自教养孩子,孰料,最让她放心的大儿媳居然教出个败家子。温氏失望透了,连带着对二房也开始盯紧,姬氏本就不如贾氏,趁着隆哥儿还小,正是孺子可教的年纪,温氏铁了心把人带到身边好好雕琢。

温氏负责教,而姬氏则负责养。

还别说,虽然只是花点银子养孩子,但认真做起来,这吃穿住行也是门大学问。尤其是男孩子,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玩玩泥巴掏掏鸟蛋,跟个小疯子似的,干干净净出门,脏兮兮回来。

隆哥儿这场病,就是在外面沾染了脏东西发起来的。

幸亏只是普通疹子,并非致死率高的天花。否则,别说是姬氏,整个阮府都要陷入恐慌,并进入隔离戒备状态了。

挂在嫡母名下的隆哥儿,因为温氏看重,成了二房的头号宝贝。二少爷这一病,二房的人都忙碌起来。小孩子脸上痒,痒得难受的时候,自己控制力太差,举起爪子就想往脸上挠两下。哪怕睡着了,只要痒起来,无意识的孩童还是会出于本能用力抓脸。

病不算大,但是麻烦,隆哥儿身边从早到晚不能断人,个个严防死守,就怕他自残,抓坏了脸。

姬氏每天都会到隆哥儿院子里坐坐,空闲的时候,一天五六次,尽到嫡母的责任。府里的人全都盯着二房,尤其是大房,阮兆兴的事弄得他们颜面尽失,巴不得二房也出点差错,这样彼此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笑话谁。

有压力,才有动力。

别看姬氏平时闷声不响,轮到她做事的时候,绝不含糊。

因此,温氏对她的态度有所改观,越看她越觉得可靠踏实,反倒贾氏,温氏有点不待见了。

姬氏树立她的慈母风范,正是得心应手的时候,阮琳瑜身为她的女儿,却没那么积极配合母亲的工作了。

“他挂在母亲名下又如何,还不是姨娘生的。母亲供着他宠着他,为他浪费了多少银子,瞧瞧尤姨娘,指不定背地里偷着乐呢。母亲太长他人志气,灭的是自己威风。”

阮琳瑜侃侃而谈,自以为言之有理,姬氏专心查对账务,听一句漏一句,并未放在心上。

“母亲,”阮琳瑜抽掉姬氏手中的单子,嘟着嘴道,“你管他作甚,我的亲事还没着落呢。”

“你这个没脑子的,越长越回去了,”姬氏抽回单子,搁在小几上,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嗓子,“别以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别以为找门亲事就可以完全甩手娘家事了,别以为嫁了人就不用讨好祖母,你就是太过想当然,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眼高手低。”

“我是嫡长女,本就和他们不一样。”

嫡为尊,长幼有序,无论哪样,阮琳瑜自觉在家里的地位超然,那些弟弟妹妹们都要顺从她。那些不顺从的,比如阮琳珠,比如阮兆隆,阮琳瑜打心眼瞧不起他们。

“嫡长女又如何,没有你祖母的爱重,你什么都不是。”姬氏打击女儿莫名其妙的强大自尊心。她也是庶女出身,怎么她的女儿竟然这样轻视庶子女,实在是,让她小受了点伤。

“祖母对我和颜悦色,这就够了。”

“是,她对你和颜悦色,对三姑娘则是笑逐颜开,就你猪油蒙了眼,看不明白。”姬氏凉凉道。

“祖母就喜欢那些讨巧装乖的矫情人儿,我能怎么办。”

姬氏摁女儿脑袋,恨铁不成钢,怒道:“她装乖,你也装啊,你是嫡长女,她装十分,你只需五分,你祖母的心肯定偏向你了。爱护幼弟是姐姐的本分,你守本分了吗,亏得我三催四请,你这大小姐架子是有多大,两天才去看弟弟一次。不是我长三姑娘志气,灭自己女儿威风。你看你三妹妹,表面功夫做得多到位,每回你祖母去看隆哥儿,她总在弟弟身边陪着。你呢,我去的时候,你祖母三番两次问我,瑜姐儿在干嘛。老太太什么意思,对你不满了,你这傻姑娘,到底得意个什么劲。”

“她就是再体贴再懂事,她也只是个庶女啊,难道她还能升天了去。女儿家最大的本事就是嫁个好人家,光这一条,我远胜过她就够了。”

许是进了趟宫,受了些刺激,又或许是希望落空的打击,阮琳瑜很讨厌那些虚伪做作的女子,尤其是出身卑微的庶女,总觉得她们包藏祸心不怀好意。

比如乔玉然,一个挂在嫡母名下的庶女,居然飞上枝头成了太子侧妃。

那次宫宴,阮琳瑜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远远看着人前得意的乔玉然,情绪分外复杂。她明明比乔玉然出身高贵,为什么乔玉然能当上太子侧妃,她却连一个郡王侧妃都混不到。

这种怨恨无处消除,阮琳瑜只能全部转嫁到和乔玉然交好的阮琳琅身上。

不知为何,阮琳瑜总有种预感,阮琳琅会是第二个乔玉然。所以,她下意识排斥阮琳琅,内心恶毒诅咒,巴不得阮琳琅嫁个乡下庄稼汉,以泄她心头之愤。

女儿自我意识太强烈,姬氏暗恨自己无能,管教不了女儿,日后只能尽量守着护着,免得女儿陷在自我臆想中酿成大祸。

“母亲,你去问问父亲,郑世子何时再来家里,求您了,女儿的终身幸福全靠母亲了。”

姬氏被女儿念叨得不甚烦扰,甩开阮琳瑜的手,捧着账本和清单到外屋查账去了。

琳琅来到弟弟寝室,赶早不如赶巧,抓了个现行。隆哥儿趁着丫鬟背过身之际,抬手就要挠痒痒,琳琅一声厉喝,吓得隆哥儿的手僵在半空中。

“不许抓。”琳琅拿掉弟弟放在脸颊边的手,直呼好险,这爪子再快一点,弟弟真要破相了。

阮兆隆倔强仰起头,直冲冲瞪着姐姐,撅嘴道:“要你管。”

琳琅作势拍了一下弟弟手背,没好气道:“管的就是你。”

“我就要抓。”小男人也有尊严,九岁的隆哥儿在祖母教导下,俨然小大人的口吻,骄傲着呢,“你打我试试。”

“你敢抓,我就敢打。”琳琅疾言厉色,那星眸圆睁的模样,教训人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

到底是大了几岁,隆哥儿明显败下阵来,但是,小男人输人不输阵,嘴里依旧叫嚣:“女人就是麻烦,多管闲事。”

你多大的男人啊,还嫌弃女人了。

琳琅是既好气又好笑,轻捏阮兆隆的鼻头,笑斥:“小孩子家家,学什么大人。你既然非要充当大人,那姐姐我就同你讲讲理,想不想娶媳妇了,想不想给未来岳家一个好印象。你抓破了脸,一时爽快了,往后呢,谁见了你都笑话你。瞧瞧,这个刀疤男是谁呢,原来是阮家二少爷啊。”

阮兆隆被姐姐奚落得得辩无可辩,涨红了白胖胖的脸,只拿眼瞅着琳琅,颇为羞恼,又无计可施。

琳琅捂嘴呵呵笑。教训不了别人,说说你这个小男人,倒是小菜一碟。

恃强凌弱,好吧,她阮琳琅也不能免俗。

“我不要见到你,你走开。”小少爷恼羞成怒,无理取闹,发起少爷脾气。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琳琅站起身,抬脚就往外走。

“等等,叫你走你就走,你有这么听话。”

说风就是雨,二少爷这喜怒无常的作风,琳琅甘拜下风。

琳琅坐回床边,丫鬟端来汤药,轻声细语哄主子喝药。阮兆隆把脸转向床内侧,不肯配合吃药,琳琅惹火了他,他余怒未消。琳琅轻轻叹了声,接过丫鬟手中的药碗,挥手命丫鬟退下。

“姐姐给二少爷赔礼了,小祖宗,喝药吧。”

阮兆隆哼了哼,置之不理。

琳琅将碗放到床边的凳子上,甩了下帕子,轻飘飘说道:“我走了啊,你继续耍少爷脾气。”

阮兆隆回头,见琳琅快走到门口了,急忙叫道:“你回来,回来,我喝就是。”

爱玩的孩子被禁在屋子里,没趣着呢,碰到一个能和他斗嘴的人,哪肯轻易放过。

阮兆隆的心思,琳琅可谓摸着了七八分。

二少爷乖乖喝完药,琳琅轻松一大截,给他擦拭嘴角的药汁,笑眯眯道:“小孩子这样才可爱嘛。”

阮兆隆的脸刷一下又红了,两眼珠子到处晃,嘴里还在逞强:“你真是个怪人,尽说些古怪话。”

“是,我怪,没你姨娘好。”

“别提她。”阮兆隆提高了嗓子,表情稍有愠色,吓了琳琅一跳。

琳琅拍拍胸脯,心里纳闷。

尤姨娘是他生母啊,瞧这模样,倒像是仇人一般,提不得,一提就爆发。

“她就会做戏,父亲面前一套,父亲走了,又是另一个样子,讨厌。”

阮兆隆由温氏选派的人专门教养,和尤姨娘不亲,琳琅可以理解,但厌恶到这种地步,琳琅还是头一回见到。

隆哥儿人前还是比较维护尤姨娘的,这是不拿她当外人,才说了真心话吗。

尤姨娘是做戏高手,琳琅表示赞同。

隆哥儿这场病,尤姨娘捞了不少好处,借探望孩子的由头,时不时从亲儿子这里顺些补品回去。

顺手牵羊,手不要太顺了。

而且,阮智贺三天两头过来探望生病的孩子,往往二老爷前脚到,尤姨娘后脚就跟来了。

人来了,帕子一甩,悲悲切切开始唱大戏。尤姨娘扑到隆哥儿床前,抓着褥子伤心欲绝,彷佛褥子是她亲儿子,而躺在褥子上的人只是装饰品。听说疹子传染人,尤姨娘是宁可信其有,只抓褥子的小块边角,儿子的手,愣是碰都没碰一下。

悲伤是其次,如何唯美的扑倒,保持娇弱又惹人怜爱的哭泣姿势,从而吸引有心人的注意力,这才是尤姨娘的真正意图。

儿子的病,于她而言,是因祸得福,久旷房中的她,终于再度勾起了阮智贺那点微薄的怜惜之意。

别看阮兆隆年纪小,心思可不浅。

谁对他好,谁在做梦,他门清得很。

琳琅是温氏以后,第二个成功打进阮兆隆心里的人。

尽管有时候琳琅说的话气得他跳脚,但他清楚,琳琅是为他好,对他没有图谋。

“我要听故事。”提到尤姨娘,阮兆隆心情就没来由的烦躁。

“听什么。”琳琅在阮兆隆面前的另一重身份,说书人。

“女娲补天,愚公移山。”

“你都听三遍了。”琳琅凉凉道。

“我高兴。”阮兆隆吼回去。

温氏夜间看了趟隆哥儿,见他脸上的疹子消了大半,心情大好。回到屋里,方嬷嬷给她打水泡脚,温氏捏着楠木串珠,似是和方嬷嬷商量事情,又像自言自语。

“下个月就把我的六十大寿办了吧,瑜姐儿和玢姐儿该说亲了,到时候尽量多请些官家世族,给她们两个寻门好亲。”

方嬷嬷迟疑道:“忠郡王妃那里?”

“若她有意和我们阮家结亲,到时候,她会表态的。若是无意,我们也没办法强求。”

温氏定下这件大事,又想起另外一桩,叮嘱方嬷嬷道:“叫老李准备些古董字画,送到郑国公府。郑世子帮了我们大忙,理当回个礼表示感谢。”

初蕊掀帘进屋,阮琳玢正半躺在榻上小憩,初蕊放慢脚步,轻手轻脚走到主子身畔,压着嗓子轻唤。

阮琳玢缓缓睁开眼,轻淡淡道:“回了。”

“多谢主子在夫人面前说话,放初蕊回家看望生病的父亲。”

“你忠心为我办事,这些奖励是应该的。”阮琳玢不在意笑笑,拿起枕畔的绣绷,开始铺绣布。

初蕊候在主子身侧,眼珠子滴溜溜转,笑嘻嘻道:“主子,那件事办好了。”

阮琳玢抚平绣布,铺于绣绷外框上,只轻轻道:“是吗,确定可靠?”

“她和奴婢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好着呢,而且有钱能使鬼推磨,她看到银子眼睛都亮了,连话都说不清了。”

阮琳玢稍加用力扯动内框,连带绣布压入外框中,她吁了口气,抬眼看向初蕊,笑道:“她是何时进入忠郡王府的。”

“去年年底,托了好几层关系,借了不少银子,正发愁还债,当小姐是再生父母呢。”

“你提到我了?”阮琳玢声音转沉。

“没,”初蕊连忙摆手,急道:“提的是其他小姐。”

“下去吧。”阮琳玢挥退丫鬟,试弹了绣布松紧,开始专心致志绣花。

忠郡王妃到花园里消食回来,路过抄手游廊,两个丫鬟靠在走廊栏杆边,搬着花盆背对她窃窃私语。

“那个阮大小姐可挑剔了,这不吃那不吃,汤里多了点葱花,非要丫鬟把汤倒掉,重新小火慢慢熬。”

“真的啊,阮家也不是什么名门望族,这个大小姐派头未免太大了吧。”

“可不是,我一个同乡在阮家厨房做事,说这个大小姐最难伺候,下人们怨声连连呢。”

“是吗,那其他小姐呢。”

“还有个四小姐,性格天真烂漫,看着倒是很活泼,就是脑子有点不好使。”

“怎么说。”

“据说去年生了场怪病,喊打喊杀,都快疯魔了。”

忠郡王妃给身边大丫鬟使了个眼色,大丫鬟马上清咳一声,两个丫鬟闻声回头,见是王妃,吓得脸色苍白,慌忙放下手中的花盆,给主子磕头赔礼。

“行了。”忠郡王不耐烦摆了摆手,指着曝阮家内幕的丫鬟道:“你方才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

丫鬟连忙跪下,颤抖道:“王妃面前,奴婢不敢有半句欺瞒。这些事都是奴婢同乡悄悄告诉奴婢的,若是泄露出去,奴婢的同乡也难逃干系,还望王妃明鉴。”

“你若是没有乱嚼舌根,谁会知道这种深宅私事。自己掌掴十下,长点心。”

忠郡王妃冷哼了一声,留□边一个丫鬟监督,大力拂了拂袖,扬长而去。

回到屋里,忠郡王妃挥退下人,只留奶娘于嬷嬷在跟前伺候。

“你说,那个丫鬟说的是真是假。”

“王妃到来,那丫鬟并没有设防,更像是闲着无事背后论人是非。不像是作假,就怕道听途说。”

“哪怕是道听途说,无中生有,该留意的,还是要留意的。”

“阮家三位嫡小姐,两位德行有失,剩下一个二小姐,不知王妃――”

于嬷嬷看着主子,欲言又止。忠郡王妃笑了笑,道:“这位二小姐听说是个好的,武安侯夫人对她赞誉有加,言辞之中颇为欣赏。”

“是啊,只是可惜了,阮家大老爷是个散官,而二老爷虽有三品官位却不受皇上倚重,侯夫人也仅仅是欣赏罢了。”

忠郡王妃抚着袖子,笑而不语。

当妾确实埋没了阮二小姐,给她个郡王世子侧室的头衔,倒是再合适不过。

太子仁厚,不计较出身,可以接受庶转嫡的侧室,但她的昭儿,即使是侧妃也要百里挑一。世袭忠郡王府的门坎,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大家闺秀能跨进来的。这位阮二小姐,目前听着没有任何瑕疵,但品性到底如何,还要见上一面才能了解。

“据说阮家太夫人下个月举办花甲大寿,看来,本妃是要走上这一遭了。”但愿这位二小姐是个和气人,她可不想找个凌厉的媳妇儿给自己添堵。

这样打算过后,忠郡王妃命人叫来儿子,姜永昭胳膊上仍然绑着绷带,过两天才能完全拆掉。郡王妃见一次心疼一次,暗暗将刘家男女老少问候个遍。

“昭儿已经见过阮家几位嫡小姐,可有特别中意的人选。”

姜永昭没想到母亲突然问到阮家小姐们,神情愣了一愣,不禁回忆起去年到阮家拜访的情形。

隔了一年,姜永昭印象已经模糊,只感觉她们好像都还不错,非要说出一个印象深刻的,恐怕就是阮四小姐了。她个性俏皮开朗,表情生动活泼,和那些要么循规蹈矩,要么沉默寡言,要么娇蛮跋扈的贵小姐们不太一样,很讨人欢喜。

唇角不自觉勾起,姜永昭自觉失态,立刻低头收敛表情,语气平平道:“男女有别,儿子接触不多,不甚了解,但凭母亲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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