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天接过这些三菱镖,第一感觉就是很沉,全部都是由精铁打造而成,上面还涂上了他不知道的材料,所以三菱镖并不会生锈,闪亮亮的,在月光的照射下,寒光闪闪。
桥二筝笑着道:“你见过姑姑了吧?”
张承天知道二姑口中的姑姑定然是桂村的老妪,点了点头,却说出一句令桥二筝忍俊不禁的话道:“这镖怎么用?”
“到时你到了姑姑那里习武,就知道如何使用,十二把三菱镖,若是能练到登峰造极地步,打遍整个大汉无敌手。”桥二筝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
“十二把三菱镖?可这里只有九把。”张承天不确定地数了数上面的三菱镖数量。
“哼,小子,姑姑说你使用九把三棱镖更能发挥更大潜力,你可别怀疑她的眼光。”桥二筝笑骂道。
张承天是很佩服桂村老妪的,连自己贯通二脉都能看得出来的人物,眼光定然不错,他想到能打遍天下无敌手,心里已经飘飘然了。
“你可别以为习练这个镖法很容易,没个一年半载,即使你天赋秉异也踏入不了大门,好生苦练吧。”桥二筝见到张承天露出得意的神色,不忘先敲打他一番。
张承天连忙点头称是,告辞桥二姑返回住所,只觉得全身疲倦,倒头就睡,再不理任何杂事。
正月里的早晨,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只有风儿徐徐地吹着,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张承天带上桥祥,再次来到了枫树村山谷马场。
今天张承天给自己的任务,就是要学会骑马,他早早的起床,就去找还在熟睡的桥祥,这信使可能还在做着美梦,抱着被子睡得正酣,嘴里还兹兹作声,突然被张承天吵醒,开始他以为是同伴吵醒他,正待发火,没料到又被人一巴掌打来,彻底的醒了。
“九哥,你又要去练骑马?”
“当然是,我不会骑马,怎么能从大小姐手里将我的宝马给要回来。”张承天边走边说道。
张承天暗骂自己逊,连马都不会骑,战马在这个社会,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各种座驾,能骑着骏马疾驰,那才显示得出与身份的般配。而他,连白得来的汗血宝马都给了大小姐,又不敢去索取回来,就是因为自己不懂骑术。
马场的主事换成了桥威,他一见张承天到来,心里自然欢喜。要不是这位九哥,桥康管事升不了总管,马场里管事没有空缺,他自然坐不了这个位子,所以对张承天,他内心非常感激,好茶好水款待了一番后,亲自带着张承天到马槽选马。
“桥威,怎么不见二小姐的得卢马。”张承天看着最后面的那个马槽问桥威。
“得卢马被二小姐数天前骑走了。”桥威如实回答道。
张承天听罢,心里一沉,悄声问道:“你知道二小姐和谁走的吗,她们去了哪里?”
桥威说道:“跟随她的,就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怪物,具体他们去了哪里,我却是不知道。”
桥二小姐和高利发他们一起走的?张承天心道,难道他们将二小姐接去河内司马家了?这小妞,还说什么认真苦练十三爷传授给她的机关术呢,原来又是游山玩水去了。
“昨天,数个院卫与司马公子也来取马,听说他们这是回河内。”桥威又曝出一个消息。
张承天突然想起司马懿对他说的那些话,苦笑连连,这个司马懿见桥府此次危机消除,不走才怪呢。本来他是想与此人结交一番的,可司马懿对他的态度让他心里有点抵触,两人还没见过几次面,就提出拜把子,任谁也会心生戒心吧。
司马懿可不像周瑜和解霆锋,那两个家伙可没有他那么有城府,只是兴致所致,率性而为,所以张承天毫不犹豫就和他们结拜成了兄弟。
而这个司马懿,绝对不行!
张承天在桥祥和桥威的帮助下开始训练骑马,普通的战马倒好,性子没有那么烈,张承天试过几次以后,就可以自己在马背上活动了。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两只脚空落落的,踩不踏实,双腿是在马腹的两边空荡荡地悬垂着,没有任何支撑。只能靠着大腿的力量,用力夹住猛烈颠跛的马以保持自身的稳定。张承天想了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些战马竟然都没有马镫!
如今的战马还没有配备这种挂在马鞍两边的脚踏。自然让人不容易上马,还不能在骑行时支撑骑马者的双脚。那也就是没有最大限度地发挥骑马的优势,同时还不能有效地保护骑马人的安全。
骑在马上,张承天就想到了骑兵打仗时候的情景,马镫是骑马时踏脚的装置,没有它,当马飞奔或腾越时,骑兵们只能用双腿夹紧马身,同时用手紧抓马鬃才能避免摔下马来。马镫虽然很小,作用却很大,它可以使骑兵和战马很好地结合在一起,把人和马的力量合在一起,发挥出最大效力。
这个发现让张承天心里窃喜,若是桥府的马匹全部都装上了这种马镫,那效力和安全系数都提高一个层次了啊。与其它的骑兵交锋,那岂不是占了很大的便宜?
张承天在马场空地转了几圈,高兴的在马背上喊道:“桥祥,我们骑马赶回村子。”
桥祥给了他一个白眼,道:“九哥,你这就练完了?”
按照他的思维,张承天骑马的技术就是刚学会让马驮着慢慢的走动,就像小孩子刚学会走路一般,他这样就已满足了?这个九哥,还真是个怪物,要是遇上那些性子烈一点的宝马,还不得被那四脚畜生给掀下马背啊。
张承天兴奋道:“我有重大发现要回一趟村子,马术可以迟一点再练,别磨蹭了,赶紧回村,驾——”
说完他也不理桥祥,径直骑着白马噔噔噔往村子驰去。
刚到村口,就见到桥大小姐带着一帮女侍急匆匆而来,桥婉见到张承天摇晃着身子骑着大白马,高声叫道:“张九儿,昨天不是说好我们今天定一个训练计划吗?你这是去了哪里,整个早上不见你人影。”
张承天歪着身子道:“大小姐,我现在有急事,训练的事情我们迟点再说。”
说着他也没有勒紧缰绳,直直的骑着马向队伍冲去。
侍女们纷纷让路,只有桥婉站在中间,一动不动道:“停下,你给我说清楚。”
“大小姐快闪开,我可是刚学会骑马的。”张承天喊道。
眼看马不停蹄,真的要撞上桥婉,她只得向旁边一跳闪开,跺了跺脚,指着张承天嗔怒道:“张九儿,你好威风啊,竟然敢骑马撞我——”
马背上的张承天可不管桥婉的怒喝,骑着大白马一边跑一边喊道:“让开,让开,我可是刚学会骑马的——”
回到内府,张承天跳下马背就急匆匆奔向桥三泰居所,可一进门口,眼前的一幕让他一脸尴尬,赶忙往后退了退,将头转到后面说道:“我没看到,我没看到,家主和夫人你们继续,我等一会儿再来汇报事情。”
他虽这样说着,却忍不住稍稍扭转了头,脸上露出个玩味的笑意,用眼角余光瞄向屋里。
屋内司马嫣儿满脸通红,擦了擦桥三泰嘴上凌乱的口红印,赶紧从他的怀里离开,迈着碎步进了内室,桥家主对着张承天笑骂道:“张九儿,你这小子。”
张承天将头转回,讪笑道:“家主正当壮年,好事,是好事啊。”
桥三泰知道他的性子,知道这小子没事是不会到这里来的,更不会特意来打搅他的好事,问道:“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承天见桥家主没有怪罪他的鲁莽,走前几步道:“我又发现了一个生财的路子,不知家主是否有兴趣?”
桥三泰知道这张九儿生财点子很多,比如开夜总会,开报馆,贩马,还有昨晚他刚知道的,张承天准备请人大量种番薯,这些法子都很不不错,不仅可以赚钱,还都能壮大桥家的实力,只要运作得好,都是值得去做的大事。
此时见张承天又说有点子,他颇感兴趣赶忙问道:“你先说说看。’
张承天搬来一张凳子,也不管桥三泰仍站着,思索了一会,就将发现战马没有马镫的情况对桥家主细述出来。
“你是说给那些战马弄一个骑乘时用来踏脚的马具?”桥三泰眼睛一亮道。
“对,这个马镫的作用不仅可以帮助人上马,更主要的是在骑行时支撑骑马者的双脚,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发挥骑马的优势,同时还能有效地保护骑马人的安全。”张承天详细说道。
“好主意,嘿嘿,我们现在就去找十三叔,你呀,这次可又帮了我们桥家很大的忙。”桥三泰大喜道。
张承天还有一个计划,就是配齐了桥府所有马的马镫以后,还应该将这马镫产生效益,就是大量的制造这种踏脚的马具,然后趁着战乱的时候卖给各方诸侯,无疑,桥家又找到了一条发大财的路子。
等张承天将这思路说出来,桥三泰和刚来到密室参加讨论的桥十三都一脸喜色,心中均道,还好此人是落在了桥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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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