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七
“头儿,”车窗外,大街清冷,
扫眼自打小区门外上车后,就一直沉默无语,皱眉思索的印征。张彻斜了眼印征手中的证物袋,问道——
“那些东西是肖雨的吗?”
“或许是吧。”点了点头,印征低声回句,低头看眼手中的证物袋,摘下了刚才在李鹏飞家里戴上的手套。
“难道肖雨真的没死,头儿?”眉头紧蹙,又看眼印征手中的证物袋,张彻低声嘟囔句。
抬眼看看斜视着自己的张彻,印征调头看向了窗外——
一声不吭,
“不知道朱姐见到这些东西,”冲印征怀中的证物袋努了努嘴,张彻强作笑容,道,“会怎么说。我想她一准会把责任推给你!”
“你呢,有什么收获?”依旧看着窗外冷清街道,印征咳嗽声,别开了话头,问道,“别跟我说我们去配钥匙的时候,你小子没进去看过!”
“我看那绳子最可疑!就挂在洗手间管道上的那根绳子,头儿!!”说着,缓慢了车速停在了一个红灯亮起的十字路口。张彻问道,“你刚才也看到了吧,头儿?‘
“看到了。”印征闷声道,”那条绳子!!“张彻,你想到什么了?”
“我……”明显迟疑了会儿,张彻低声道,“头儿,你说李鹏飞那家伙会不会对谁用私刑了啊?”
“是吗,私刑?”嘟囔句,一点没有张彻所希望看到的意料之外的反应,印征又低声道,“这么说……你也看到那个马桶盖了?”
“是啊,头儿,”有明显的重物砸击过的痕迹。点点头,启动了车子驶过了十字路口,张彻道,“还有听楼上一个老太太说,前几天从李鹏飞家里隐约传出过有女人的哭声,可再问李鹏飞时,他又矢口否认,头儿?”说着,眉头皱得更紧了,张彻道,“李鹏飞怎么对你说的那条绳子?”
“自杀!”摇了摇头,印征低声一句,“我也问过他家里有没有来过人,当然了,也是矢口否认!”
“那就是说李鹏飞坚持家里就他一个人,再没来过别人了,是吗,头儿?”张彻脸色变了变,追问道。
“没有,”摇了摇头,印征道,“再有别人进去过。”
“可我看那老太太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说那女人哭声阴森森的瘆人!那会不会被李鹏飞那小子有样学样给……把人给杀了?”张彻问印征道,“女人?你知道,他可有体院那事儿的前科。我看那小子喜欢吊人!”
“他没那个胆量!而且我想那个女人,一定是文静。”想了想,印征调头看着张彻,道。
“文静?!”失声一句,张彻道,“我怎么把她给忘了呢?想起来了,体院那次,李鹏飞对她可真是上心呢!看来对文静和肖雨的关系,他还是耿耿于怀啊!”
“其实相较于文静,我现在更想知道是谁拿走了肖雨的衣服和专用碗筷!”
“是——吗?”忽然脸上溢满了兴奋之色,张彻大声道,“有人拿走了肖雨的衣服和碗筷?你确定不是朱姐他们上次取走的?”
“要有的话,你想朱洁她当时到李鹏飞家去的时候,会放过吗?”印征低声道,“到底是谁呢?”
“妈的!”张彻恨恨一句,道,“那你说会不会是肖雨布下的迷魂阵,她根本就没有死而使和木山那家伙沆瀣一气。又一个不杀的女人?”
“那阿紫呢?别忘了,还有高晓提起过的那个阿紫!还有……那个让李鹏飞报警的女人……是谁?”提醒下张彻,印征垂目,又看了看怀中的证物袋——
“就让它们来告诉我们真相吧,张彻,”沉思会儿,印征低语道,“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