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不是第一次与韩亚芬有肌肤接触,可不知为什么,今天一抱住倒过来的韩亚芬,他就觉得浑身一阵燥热,裤裆里那个小生物立刻就不安生起来。(?〈<小[〈说[(<网〔 w〉w]w?.]8)1〉zw.
韩亚芬也不似第一次被王鹏搂住时的害怕羞怯,心里竟然生出一种满足感来,恨不得在他怀里多待一分钟是一分钟。
可惜,俩人脚下隔着一堆的毛豆杆子,姿势实在不怎么**。王鹏勉力撑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问:“你伤着哪里了?”
韩亚芬的头在王鹏胸前蹭了蹭,将一个本是摇头的姿势又搞得暧昧万分,撩拨得王鹏这段日子那股排不出去的火焰再度东奔西突的,连着咽了好几口干吐沫才算稳住心神。
“要是没伤着哪儿,你就在边上坐一会儿,别动来动去的了,我一会儿就能把这片毛豆杆子割完。”王鹏把韩亚芬扶正了,转身就去割那些毛豆杆,一下下的又重又狠,生生把一连串割的动作弄成了砍斧子一般。
吃过晚饭,韩亚芬老实不客气地就进了原来孙梅梅和王慧那个房间,关了门也不知干些什么。
王鹏帮着秦阿花做了家务,又与父母一起闲聊了个把小时,才去灶间倒了些水擦了个身、泡了脚回自己的屋里。才想在床上躺下来,门就“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韩亚芬站在门口轻声问:“我想擦个身,可是忘带毛巾了,你阿妈睡下了,我不好意思叫醒她问。身子粘答答的,不擦又难受,你能不能帮我找块干净毛巾啊?”
王鹏到底还是个大小伙子,韩亚芬大晚上站在房门口跟他要擦身子的毛巾,立刻让他窘迫起来,喃喃地应道:“我也不知道我阿妈把毛巾收在哪儿,要是……要是你不嫌弃,就用我的吧。”
韩亚芬涨红的脸站在那里不出声,王鹏咽了咽口水,下床打算去给她取毛巾,经过她身边时,借着月光看清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针织长袖衫,曲线玲珑毕现,止不住就停下脚步多看了两眼。也就是这两眼,似乎成了对韩亚芬的鼓励,等王鹏意识到自己打着赤膊的胸膛上有滚烫的肌肤温度,那一具娇柔的躯体已整个倚在他怀里了。
王鹏抬眼朝着老娘秦阿花的房门看了一下,抬脚将自己的房门踹上,低下头在韩亚芬的耳边轻声说:“我不是柳下惠,你要是后悔就赶紧回隔壁睡去,否则我马上就把你办了!”
韩亚芬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喉咙里咕哝出一串含浑不清的声音,更加促使王鹏气血上涌,干脆一把将她举起来扛在肩头往床边去。
韩亚芬才一声轻呼,人已经被扔到了床上,没有任何前奏,王鹏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将这个送上门的女人就地法办了。
王鹏与刘胖子、东子混在一起的时候,闲着无聊也常会找些毛片来看,加上从小三兄弟一起“听壁角”的经历,虽然这是他人生第一回和女人上床,实践起来倒也丝毫不比那些床笫老手逊色,加上年轻气旺,结果折腾了韩亚芬一整夜,把自己的那股火算是泄了,却差点让韩亚芬下不了床,第二天走路时两条腿都是打颤的。
什么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王鹏又是初尝男女之事,新鲜劲儿不可能说退就退,第二天晚上等王铁锁夫妇房里的灯一熄,他就自己溜进了韩亚芬睡的房间,虽没有再像前一晚似的往狠里上劲,但也厮磨了一宿。
有了韩亚芬晚上作陪,王鹏白天做事情竟然神清气明起来,走家串户谈心摸底也比上回支委选举的时候多了些老到,除了田福根,他没有再在任何人面前表露过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中间,他和韩亚芬回了乡里两趟,除了汇报工作进度,同时也是问乡里要人手,防止选举的时候,田张贵撕票的事件重演。当然,两个人少不得又在王鹏的宿舍**,比起在王鹏家里不敢放开来施为,在宿舍里就大胆了许多。
田福根在王鹏与他交底一周后,终于决定参加村长竞选,王鹏得到肯定答复后,又在田家的灶间里为田福根出了一个主意。
“我摸过底了,大伙真正属意的还是你福根叔。”王鹏说,“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田张贵、田本光的势头压住,不让他们运用社会力量来干扰海选。”
“你有什么办法?”田光强抢在他阿爸前面问。
“说来说去,这次多半会在你们田姓本家里产生这个村长了,邱家这回碍着家强的关系,没有人愿意挑头来争。所以,”王鹏扫了田福根父子一眼,“你们不妨在家族里面提出开个会,商讨一下这个事。”
“开会商讨?”田福根父子没太明白王鹏的意思。
王鹏点了点头道:“对,开会商讨!干脆地把这事提早放到台面上来讲,看看他们俩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来帮村里展!只要你的思路能获得本家的支持,他们应该也不好意思到时候明目张胆搅你的局。”
田福根有点为难地说:“只怕我想法不少,却没几个顶用的!石泉要想有起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王鹏想了一阵,终于下决心似的咬了咬牙关道:“其实,乡里对石泉已经有了一个完整的规划,并得到了市县两级的认可,在换届以后就会全面铺开这项工作。我事先透底给你,是因为这个消息已经被田本光知道了,而且据我估计,田张贵也知情。他们会坚持要参加这个选举,有一大半原因是冲着这个规划来的,尤其是田本光。”他突然笑了笑道,“但他们应该都不知道,我是这个规划的始作俑者。”
“你?”田光强兴奋地喊起来,双手抓住王鹏的右臂推着,“二毛,快跟我们说说,到底要怎么做?!”
王鹏自信地笑道:“其实说穿了也很简单,无非是对村民的承诺能做到什么程度。如果你能承诺给村民的福利比他们都多,你们想想,在利益与拳头面前,大家到底会选什么?”
“当然是利益!”田光强脱口就答。
“不错!”王鹏一拍桌子肯定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于穷怕了的石泉人来说,一份有份量的利益的承诺,会让他们无视拳头的威胁。”
田福根到这时终于完全明白了王鹏的意思,但田福根仍旧有疑虑,“那承诺什么,承诺多少才合适呢?”
王鹏当然明白,说少了没有吸引力,说多了不足取信于人的道理。他拿了根烧过火的柴棍在地上写下:“每人每年可得集体收益15oo元,三年就是45oo元。”
“天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田福根惊道,“要是你说的那个规划搞不起来,我拿什么也给大家?”
王鹏嘴角轻扬展齿一笑,“这钱当然不能指望那个规划,因为这规划在你任期内不一定能马上带来效益。”
“二毛,你可不能吓你叔啊!”田福根严肃起来,“既然是八字没一撇的事,你怎么能拿来说事!”
“福根叔,你别急啊!”王鹏安抚田福根,“我不是说了吗,那规划是我想出来的,所以我清楚它的展周期设定,但田本光他们不清楚啊,他们一定人在竞选时拿这事来做文章,承诺一些入驻的优惠政策什么的,并且因为缺乏对规划的远期展望,他们多半也不会承诺对每个村民的收益承诺,最多提出来怎么改善村级经济,美化石泉什么的。但你可以提出搞乡办厂,带领大家共同致富,这不也正是国家的总设计师所提倡的吗?”王鹏颇含深意地看着田福根继续说,“有了田张贵舅佬承包沙石场肥自己一家的例子放在那里,大家对乡办厂的期望肯定会更大,因为这个厂子不但能让四处找活干的人在自家门口干活获得收入,还能让村集体经济展壮大为大家提供年底的总收益,我想不出大家有什么理由拒绝!”
“二毛,你小子脑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什么啊?”田福根的脸因为兴奋而黑里泛红,“怎么会有那么多的主意?你估计对这个乡办厂也早就有计划了吧?”
王鹏嘿嘿嘿乐起来,“怎么样,福根叔,要不要一起大展拳脚?”
“要,一定要!”田福根肯定地说。
彻底做通了田福根的思想工作,王鹏心里轻松不少,回乡里找陈东江作了详细汇报。陈东江很满意他的做法,一再地说,一个好的合作者会令好的规划如虎添翼。
这天正好是周六,韩亚芬下了班要回县里与老公团圆,但王鹏因为说服了田福根,心里兴奋难抑,纠缠着韩亚芬硬是不让她走,在他的宿舍里关了门把她好一番折腾,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才放她走,自己则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柴荣来敲门才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
“阿柴,总算走出阴影了吗?”王鹏倚着门打着哈欠戏谑柴荣。
柴荣瞪他一眼问:“听说了吗?工建办的批复下来了。”
“哦?”王鹏一下来了精神,站直了身子问,“结果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