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了这么久的关子,到底想要那样?不说我可走了,给你个机会去骗别人吧!”
说罢我抬脚就走。“也只好这样了,没有胆子缺乏干劲的人,我们公司是不欢迎的!”
我可最受不得被人说成没种,也经历了这么多事,不敢说我武功有什么提高,打不过看不准我就逃嘛!死里逃生那是我干惯了的!
演员?这是从何说起?
就是当群演在国内每年各大院校毕业的高材生都挤破头啦,这情况在日本估计应该也没有太大出入。还需要到大街上招揽吗?而且还饥不择食到找上了像我这样的!
“恩、那个……我们公司出品的影片,会偏小众一些,以独立制作的为主。但你应该听说过,在各种媒体上经常看到的,樱井结衣、波多野兰还有武藤莉亚这些超一线大牌明星,可都是我们公司的……”
啊哈,真相大白了!是在招爱情片演员,这、这个我又怎么好、好意思—不去呢?
这才了解为什么要守时守信呢,导演说action就要能action,说cut必须可以cut,这可要身体强壮反应敏捷有木有?从观摩过的各类动作片来看,男主演可是要枪雄戟亮刚猛善战来着,虽然常常人捞不着露正脸甚至打了码的说。
俱往矣,在我贫瘠的关于爱情片的业务知识里,有位复性加藤的风云人物,千锤百炼之下以一阳金手指的绝技威震诸位女同事,据说他曾经和超过5000位女演员一起共事,要是我也能接近这个数字,即使是百分之一吧,和50位女明星亲密无间的精诚合作一下、共事一场,那就太嚣张给力牛掰大发了,诚亦不枉此生乎?那就真是今夜做梦也会笑。
想到此节,我努力绷住劲以免脸上出现喜上眉梢的表情,在陌生跟前显得过于猥琐实在不妥,那就有违我一贯的处事原则了……
“敢问领导芳名?将来还有劳在公司前辈那里多多提携!”我展现出一脸谄媚的微笑。
“那么说您是同意的了?不过别着急,我们正规的公司,一切还是要按流程来,这是公司的名片,按上面的办公地址拜访就好了,那恭喜您已经向高级别的薪酬迈上第一步喽?”仿佛例行公事一般,说完笑一笑就走开了。
虽然略有些惆怅,但好歹要入门这颇有挑战性的新工种了,p已攒满,跃跃欲试。
我一路问问循循来到名片所列的地方,看门的心领神会把我引见了进去,
“恭喜恭喜!先请您签个委托书,我们替您联系做个全面体检,这个您也该知道,大家互相尊重,互相照顾,不出事比什么都好,是吧?费用您先垫付,体检没有查出问题,和公司签约以后,会返还给您。关于这个,您没有什么顾虑吧?”
看似没有什么应当顾虑的地方,怕死咱早就不敢上这来了。且想起将要一起塑造辉煌的诸位女神级硬盘明星,不禁此起彼伏,心潮十分澎湃。
拿着介绍人开据的委托书,熟门熟路,我在不远的一家医院做了全面体检。带着对远大前程的无限向往,我回住所等消息,顺便看看伊达君咋样了,梗梗呢又有什么样的收获?
一进房间的门,只见伊达君的面前放着各种各样的书报杂志,而他正对着电视发呆,全然不是在看节目内容的样子。他还在经历适应期吧,这重大的变故要是我可干脆吃不消。
梗梗已经回来了,说他没发现有合适的机会,打算明天再接着考察,这又不是一下子就能急的来的。和那位老兄回来以后看似还没有什么交流。
至于我嘛,八字还没有一撇,还是先不说的好,不说的好。
又没有什么适当的娱乐,来自伊达若松城里的信,发黄的纸页下面又说了什么呢?
和前田大人会面之后,我已开始总领大坂城的防务。连日来,城中的调动十分频繁。只听说前线战事吃紧,羽柴大人领兵和德川军在尾张,终不免郁郁而死。正忖思中已来到后山,我正想仔细品查一番,只听得随着耳边一声熟悉的嘶鸣,一匹金黄色的高头大马,疾驰到了我的身边。
“咦?弥助?你可长大的多了!”见到这匹由我养大的奥州龙马,我不禁喜出望外!
多年前我还在主公身边做一小姓,除料理日常杂务外,最喜在养马场逗留,和主公的各色名马在一起,刷洗遛喂,和它们混的极熟。主公见我对战马也有此兴趣,也并不加怪,却悉心教导我奥州良马的品性及相马驭马之术,还准许我在那年刚出生的小马驹中,但有喜爱的,挑一匹自己一手喂养。承主公之助,我亲手接生的一匹淡黄色的小马,下地后几个时辰就能跌跌撞撞的跑起来,煞是灵动。闲暇之余,我常拿些糕点,带它到水草最丰盛的山坡游玩。也常听主公说,我奥州地界,承天地之势,自古便盛产名马,但经年不遇有其中特优的。这只小黄马,走路这么早,可见天赋不错,如能适时喂养、操练得当,或可成大器,不负奥州龙马之誉。你又想给它起个什么名字呢?”
“想来想去都觉得不甚合适,这个却还是劳请主公吧!”
“虽然还很幼小却精力充沛,身形又很健壮好看,就叫它弥助吧,以后它可会助你一臂之力的呦?”
既得主公恩许,我便时常带它到大山之中,解除一切束缚,没有缰绳、马鞍,由着它恣意奔走,这倒也是我难得的练习脚力的机会,初时弥助年幼,并跑不了多快,没多久这小马驹就展现出了速度上的天赋,即便翻山越岭,奔跑起来也没有丝毫停滞。想要在后面跟上它是相当不易的。但这种训练,使我在跟师父修行之前,体力和耐力便打下了不错的根基。就当和弥助戏耍一般,因此始终毫无疲累之感。山林之间复杂的路况,和后来师父设置的诸般考试的机关已经十分相近,不可不说倒也是种造化。
弥助本就生性顽皮,加上主公和我的放纵骄惯,简直在世间已是无法无天。一日天色渐晚,它正在前方穿梭疾驰,我依旧在后面紧追不舍。谁知面前忽然冒出一头毛扎扎的大野猪来,只电光火石的一瞬,便见弥助后腿一踞,似腾云驾雾一般,从大野猪头顶跳将了过去。而那野猪本作势要和来者撞个高低,见这匹小黄马竟从自己头顶跳了过去,愣了一下。而那时我也是孩子心性,想着既然弥助能,我说不定也没问题,于是也用尽全力起跳,可是毕竟没有弥助的神速和弹跳,中途已开始下落,我只好在空中把心一横,双足在大野猪的头上一点,收势不住,忙以两手撑地、脸也被树枝刮的火辣辣生痛。这下子心中也道“好险”,便跟随弥助疾驰的身影没命的大步向前,直到弥助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我气息不畅、力有不逮,眼前开始金星乱冒,才想起看看后面。原来那只大野猪并没有追着来,或许我们两个敢于从它头顶“飞过”,着实让它吃惊不小,只求将我们赶出它的领地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