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時候那个中年的管家走了过来,他的手里端着一些食物,看见惜言站在小别墅前面张望,他脸上微微一滞。
“冷小姐,早餐我已经做好了,请你回去吃吧?”
“哦,谢谢?”惜言心里对小别墅里面住着什么人有着一丝好奇,走了两步又停下来。“请问,是谁受伤了吗?”
“冷小姐,你是聂少请来的客人,所以不好意思,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告诉你?”管家的眼神有些闪烁,惜言知道自己多问了,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转身向别墅走去。
管家看她的身影消失了,才继续向蓝色的小别墅里面走去。上了楼,在一个房间站定,敲了敲门进去。
房间里,陈医生正坐在床前,手上戴着无菌手套,一边从医药箱里面的无菌包里拿出消毒用的消毒巾和手术用的针线。
聂枫半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脸色略显苍白,上身的衬衣敞开,露出腹部的伤口。那里的枪伤本来已经缝合,不过此刻缝合的地方却重新裂开,鲜红的血从伤口处渗出来,印染在半盖在身上的被子。
管家把食物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陈医生回过头看他,有些不高兴的说。“你是怎么照顾他的,伤口再次裂开会很容易引发感染和败血症?”
“陈医生,这事不怪他,再说,只是一点小伤口,我没事的?”聂枫张开眼睛,看了一下管家。“小点心怎么样了?不要让她知道我受伤的事情?”USdG。
“聂少放心,我心里有分寸。”
“嗯,那好,你去吧,有什么事情再跟我说?”
管家退了出去关好门,陈医生已经给聂枫的伤口消好毒,打开无菌针管,抽了一支麻醉剂,推进他的皮下。然后拿起手术针线,开始给他的伤口重新做缝合。“聂少,你的伤口不会无缘无故的裂开,是不是昨晚又做了什么危险的事情?”
聂枫唇角扯出一抹笑来。“陈医生,又要麻烦你跑一次,诊金我会给你加倍的?”
陈医生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我不是怕麻烦,我是觉得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你现在的情况又不去医院,家里的条件设施毕竟跟医院不能相比,而你又这么的不小心让伤口裂开,我是怕治不好你坏了自己的名誉?”
陈医生半开着玩笑,他跟聂枫认识也有二十年了。记得当年,现在的市长夫人,也就是罗碧婉,把奄奄一息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的聂枫送到他的私人医院的時候,他的心一下子被震动了。这是他第一次,见一个孩子被打成这样的惨不忍睹,而且身上的新伤痕盖着旧伤痕,一看就是常年遭受暴/力虐/待?
因为年轻時他跟罗碧婉以及聂枫的妈妈都是大学里的同学,所以从那以后便的担起了聂枫私人医生这份工作。他之所以愿意帮聂枫,还有另一层原因。那就是,当年他深深的爱着聂枫的妈妈,只是那時候她的心里只有聂元,当他想表明自己的心迹,正式展开追求的時候,聂枫的妈妈已经答应嫁给聂元。
只是她的一生过的是如此的悲惨,就连死的時候都是那么凄凉,一想到聂元竟是如此丧心病狂的一个渣男,他就好恨,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勇敢一些坚决一些追求自己的爱?那样,也许她的一生就不会毁在聂元这个人的手里。
虽然聂枫是聂元的儿子,但是同時也是他深爱过的女人的孩子,所以陈医生从来没有把自己心里对聂元的恨附加在聂枫的身上。相反的,他觉得聂枫摊上聂元这个父亲,是他的不幸和灾难,为了那份曾经的爱,他愿意帮助这个孩子?
给聂枫缝合了伤口包扎好,陈医生看他吃了一些粥,给他滴注了治疗外伤的消炎药,临走的時候郑重的叮嘱他一定要注意伤口。因为是第二次缝合,伤口可能会引起发烧,让他一定要按時吃药?过会枫惜。
陈医生走后,聂枫的眸子渐渐变得黯沉起来。
昨天夜里,他带了两个人去了小点心妈妈的医院,想把她悄悄转移出来安排进陈医生的医院。他知道最令小点心牵挂的就是她的妈妈和家人。没想到,却在病房遇到了几个黑衣人的埋伏。对方人多,而他身上本来又有伤,所以经过一番交手却没有如愿带出小点心的妈妈?两外被他派去带小乖和蔡阿智的人也是空手而回,说早就已经有人守在那里,根本无法得手?
没想到,云龙圣会这么快就有了防备?
惜言简单的吃了一些早餐,回到房间里无聊的坐着。呆了一会儿,她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下去,于是起身走到聂枫房间外面。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回应?
这時管家走过来说,聂少出去办事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惜言问管家可不可以给朋友打个电话,问问女儿的情况,管家说聂少吩咐这几天她不能跟外界联系,惜言只好又无奈的回到房间。
惜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聂枫,可是现在她被困在这里,只要一出门那个管家就会時刻的注意着她,别墅外面的院子里也有那么多的黑衣人看守,她想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
既然出不去也无法知道外面的事情,惜言索姓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只是心里却仍是一团乱?
中午的時候,管家在外面敲门叫她吃饭,惜言说自己不饿没胃口。躺在床上折腾了一会儿,一阵倦意袭来她闭上眼睛慢慢睡着了。
也许最近真的太累了,身体也不是太舒服,惜言这一觉一直睡到太阳西沉?黄昏的余晖洒进房间里,床上的人安静的闭着眼睛轻轻拧着眉。
聂枫推门进来,站立在床头痴痴的看着惜言熟睡的容颜,安静的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
管家给他送饭的時候听说她早上几乎没吃什么,中午的時候也说没胃口没吃东西,虽然陈医生不让他走动多休息,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担心她,想来看看她?
房间里的光线带着点朦胧的颜色,如此近距离看着自己每天在心里想念着的人,白里透粉的肌肤,樱红的唇宛若娇艳的花瓣透着淡淡的馨香和诱人的色彩,引/诱着人想去品尝一番?
聂枫想像着自己的唇瓣贴上她唇瓣的感觉,渐渐俯下身,脸缓缓的向她靠近。他从未吻过她的唇,心里猛然就生出那么一种无法压抑的强烈渴望,渴望着尝一尝她双唇的美好。
他小心的一点点靠近那张脸,深怕会惊醒了沉睡中的她?随着越来越近的靠近,他微凉的气息,一丝丝轻轻的拂过她的脸颊。她有些微微的皱了皱眉,唇瓣轻轻的嘟起。就在那一瞬间,聂枫的唇瓣终于如蜻蜓点水般触到了她异常柔软的唇瓣。立刻,一阵异样的电流从唇上四散开来,聂枫的心不由得一震,浑身被一阵酥麻的战栗感包围?
他被这强烈的感觉惊得身体向后一撤,有些恍惚的回味着那稍纵即逝的美妙感觉,手指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唇瓣,那里似乎停留着她的余温和她甜美的味道?
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瓣,把属于她的味道吞进腹中,他的眼睛闪着一抹异样的光彩来?刚才那个清浅的吻太短暂了,短暂到让他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更大胆的在上面多做一些停留。他有些贪恋的想吻的更久一些,更深一些。或许,他的唇舌该进一步的多尝试她的美好?
唇边泛起一抹甜蜜的笑,聂枫像个想偷吃自己喜爱的糖果的孩子,看着小点心那两片香软的唇瓣,心砰砰砰的敲着欢快紧张的鼓点,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和炙热,再次俯下脸弯下身渐渐靠近对他有着致命吸引的糖果?
似乎感觉到某些异常,惜言的眉心再次动了动,慢慢的从恍惚中张开眼睛,感觉面前有一抹不太清晰的人影,和一张放大的脸渐渐向她靠近。她的意识正处在迷糊中,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半眯着眼睛看着那靠过来的脸,她想也没想第一个反应就是伸出双手使劲猛地推了那人一下。
“啊……你是谁?要做什么?”惜言惊叫了一声,快速的从床上翻坐起来,抓起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
“小……小点心,是我?”聂枫蹙眉闷哼了一声,额头冒出几丝冷汗,一只手不觉的按在腹部的伤口上。
他没想到她会忽然醒过来,更加没有想到她会出手那么快的推了自己一把。他没有任何的防备,胸口被她那猛推的一推,不由得牵动了腹部的伤口,一阵闷痛让他浑身感觉一冷,想到在她面前他还是努力忍住了自己的痛苦?
“对不起,我没看清是你?”惜言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进来的,还有他刚才脸靠那么近想做什么,看见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她不禁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聂枫站直身体,腹部传来一阵钝痛,他轻轻的对她笑笑。“我没事,大概是刚回来的原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听管家说,你中午没吃饭,现在饿了吧?”
听他这样一问,惜言感觉到自己的腹中还真有些饥饿,抬起头看看窗外的天色,竟然已经是黄昏了,她惊得一下跳下床。“天?已经这么晚了,怎么没人叫我,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没关系,正好赶得上吃晚饭的時间?刚才我让管家做了几样菜,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胃口,穿好衣服我们一起下去吃?”
聂枫回身,打开房间里的衣橱,里面满满当当的各式新衣服都是他精心帮她准备的。在衣橱了看了一下,他帮她从衣橱里拿出一件浅玫红色的新外套,很是体贴的要帮她穿上。
“不用……谢谢,我自己来就好?”惜言有些不习惯的缩了一下身子,接过衣服穿在身上走了出去,聂枫眼神闪烁的看了一下她的背影,想着刚才偷香的那种心跳感觉,脸上缓缓一笑跟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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