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夜色幽静如水,却透着一抹无比的诡异之气?风动,轻轻扬起两人的发丝,空气中微漾着冷冷的气流。
四目相对,静静的看着对方。高手过招,有時候往往就在你眨眼的那一瞬间便可注定你的成败?
“少废话?若是不交,我只好用抢的?”邪煞眼眸眯起一抹线,里面是势在必得的光。
洛宁冷凝着对方,轻挑下巴狂傲的说。“抢?哈?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的移动脚步,身影微闪,已经快如闪电的同時向对方出手,速度之快之狠之准,招招看似有形却又无形,身形转换间两人已经过完数招。
再一阵风吹过,吹起两人稍显凌乱的发丝,衣角在风中烈烈舞动翻飞。邪煞伸展一只手臂,脚踏一边的墙壁嗖嗖两下身形便猛的飞起,那只手直冲洛宁身后的背包而来。洛宁眼眸一沉,急速后退两步以退为进以守为攻,身形一个翻转来了个后空翻原地落下的時候双腿大岔开,身体下了个大岔顿時矮了下去,邪煞的那双手从她的头顶掠过却扑了个空?
他顿時收住身形,脚尖一个点地身体侧翻,手再次向那背包伸去,洛宁就地一个翻滚快速起身,背部靠墙,手飞快的摸向腰间甩出那银色的软鞭,而与此同時邪煞也抽出了自己腰间盘着的黑色九节玄鞭,两鞭相遇,在空气里划过两道冷冷的弧线,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扰乱夜色的宁静?
银色长鞭缠在邪煞的手腕处,洛宁挑衅的对他微挑眉角,邪煞唇畔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手紧了紧,洛宁才发现对方的九节玄鞭勾住在了她的腰间。她挣了挣,却感觉那鞭在腰间越收越紧,于是抓住银鞭的手再用力扯了扯。
两双眼眸在暗夜里蹦出火花,双方各自用力对峙着,在体力上女人毕竟要输于男人,对峙片刻后,洛宁便感觉腰间的鞭缠的她呼吸有些困难,而缠在邪煞手腕上的软鞭对他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即使她用尽全力缠紧,他的手腕依然那么有力的抓住九节玄鞭一点一点的收紧。UG4f。
“我可不想让人以为我欺负一个女人,给你个机会,把包里的东西丢过来就放过你?”邪煞微眯着眼眸,有些冷凝的看着她。
“你……休想?哼?”洛宁冷嗤了一声,心里压着一股怒意,除了神门的其他三人她打不过,她还几乎未遇到过旗鼓相当的对手。从实力上来看,邪煞的功夫的确在她之上几分?
“好?那就修要怪我不尊重女人了?”邪煞猛的一抖手腕,缠在她腰间的九节鞭一下松开。
她刚想跳开身体,那九节玄鞭像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甩在她握住软鞭的手腕上,她感到手腕剧烈的一麻,鞭子一下从手中脱落,而邪煞那只被缠住的手腕顺势收回她的软鞭。
“还我?”见自己的软鞭瞬间被夺去,洛宁气得眼眸一闪。
“想要?那就用你包里的东西交换,很公平吧?”邪煞眼睛挑着一抹讥笑,收好自己的九节玄鞭,晃了晃手里的软鞭。
“好?”洛宁很干脆的答应,伸出手摘下肩上的背包。
拉开背包,眼睛余光见邪煞正专注的看着她的包,她一只手悄悄探进包里抓住一个东西,然后将打开的包迅速向着空中一抛,里面的物品顿時纷纷扬扬撒落下来。趁此之际,她身形向前扑了过去,一只手的目标就是自己的软鞭,而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一瓶迷/药喷雾按下瓶口。
邪煞唇角微勾,好像早就料到她会有此一招。他屏住呼吸不慌不忙的身形后退了一步,并没有去接那飞上半空的包。而是快速的一个跃起,将手中的软鞭快速的绕在洛宁的身上将她缠的紧紧的。
“放开,放开我?”洛宁两只手被捆在身体两侧动弹不得,双眼狠狠的盯着邪煞?
邪煞好整以暇的看了她两秒,眼睛噙满笑意。“好狡猾的女人,幸好我早有防备之心?不然,还不着了你的道?”说完,他才微微弯下腰把她手里的那瓶迷/药喷雾夺过来,在她眼前比划了一下。“被自己的迷/药迷倒会不会更有意思一些?”
“你敢?”洛宁气得拧了拧身子,恶狠狠的盯着他。
他却忽然邪魅的一笑,蹲下身捡起地上的一份文件,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的强光手电照了一下,确定是自己要的东西,脸上缓的一笑将文件插进风衣里面的口袋。
站起身,再拿着那瓶喷雾,有些悠哉的看着洛宁,一根手指轻轻的放在瓶口处,正准备按下……
忽然,嗖的一声,风中传来一声异响?他眼眸一闪脸色微变,身形猛的跃起,一把菱形的飞刀深深插进墙壁里,那个位置正是他刚才站过的位置?
邪煞眸子眯起一抹精光,看向飞刀飞过来的方向。洛宁看见那枚飞刀眼眸滑过一抹惊喜,接着却又是一丝气愤。
“洛洛,我来晚了,你没有被欺负吗?”随着说话声,一抹高大的身影从房顶跃下来,走到她身边关心的问。
“死呆头鹅,没长眼睛啊?你看我现在的这个样子,像没被欺负吗?”洛宁眼含怒意看向来人,这人虽然易了容有着一张普通的相貌,但是单凭身上的那股气息她便能感觉出来这人正是她的老公沈源。
“对不起啊老婆?”沈源脸上有几丝愧疚,趁势抱住她娇小的身体算是安慰跟赔罪。
“桃花乱飞的人,你给我死开?咱们正在协议离婚,你不要碰我?”洛宁气得伸出脚就要踩他的脚,他也不躲任由着她使劲的踩上来,只是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老婆,别说气话,我怎么舍得跟你离婚呢,再说小魔王也不能没有妈妈对不对?”
听见沈源说小魔王,洛宁脸上微愣,似是闪过一抹不舍的光。
邪煞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个人,轻轻摇了摇头。“这里留给你们夫妻打情骂俏还挺合适,先走了,谢谢你的文件?”
见邪煞转身要走,洛宁不干了。她杏目一瞪,看着沈源。“你这个呆头鹅,还不快点帮我报仇,你还是不是人家老公,看见老婆被欺负竟然只说不练,别让我鄙视你?”
沈源听着这话脸上一个惊喜。“老婆,这么说的话你肯原谅我了?”
“你这只死鹅,先帮我报了仇再说?别让那个家伙跑了,快啊?”
“收到,老婆放心?今天我一定会把他抓住,任由老婆你处置?”沈源俯下脸在自家老婆脸上落下一个香吻,身形猛然跃起向着邪煞的身影便追了过去,眼眸闪过一抹令人胆颤的寒光。“站住,欺负完了我老婆就想跑?那要先问问我愿不愿意?”
沈源手中的飞刀对着前面那抹黑色的身影飞去,邪煞感觉到身后的危险,借助墙壁疾步转身躲过那把飞刀,同時抽出自己的九节玄鞭挥向身后的人。沈源躲过袭来的鞭子,身形一跃靠近邪煞的身前与他近身赤搏。双方都身手矫健敏捷招式快如闪电,身形晃动脚步轻移形如流云。短短几分钟已经过了几十招,两人眼中皆闪过一抹棋逢对手的兴奋光芒?
两人在暗夜中正交着手,洛宁已经挣脱了自己软鞭的束缚,她捡起背包背在身上,手握软鞭向两人的方向追去。
见两人打得不分上下,她挥起软鞭冲着邪煞便扬了过去。“呆头鹅,闪开,今天我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家伙?”
“老婆,你站一边,不要过来添乱?”沈源一个人还能应付,洛宁挥着鞭子冲过来倒是让他有些不好发挥了。
“那就两个人一起上,我功前面你去后面堵住他的退路?”洛宁不理会沈源,再甩鞭子继续向邪煞进攻,今天她非要一雪前耻。
老婆的话大过天,一切以老婆为出发点的沈源很乖的听从她的安排跃到邪煞身后,准备随時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一个人对付两个,邪煞渐渐显得有些应接不暇,再说已经拿到自己想要的他也不想恋战,决定找个机会脱身,而洛宁并不打算放过她,沈源为了老婆也是步步紧逼形影相随。
嗖嗖嗖……
空气中忽然传来几声细微的响动,沈源耳聪目明的借着月光看见有几枚闪着寒光的银针从屋顶处飞来,他眼眸一黯,大叫一声。
“老婆,小心毒针?”说话的同時,他身形一闪已经抱住洛宁的腰身就地一滚避开那几枚银针。抬脸看去,对面屋顶上站着一抹火红的身影,在月色的衬托下诡异而撩人?
“血煞?”沈源微微一惊。
“该死的婆娘?”洛宁咒骂了一声,冷冷的看着那抹红色的身影,看来上次还没有挨够自己的鞭子?“呆头鹅,男的交给你,女的我来收拾?”洛宁对沈源说了一声,软鞭一甩几下便飞上屋顶?
邪煞脸上微微一愣,斜睨了那抹红色身影一眼,趁夫妻两人注意力在血煞的身上時,他甩出手中的九节玄鞭纵身一跃向前面飞身而起。
沈源迅速从衣袖中滑出一把小巧的手枪,对着邪煞的身影嗖的射出一枚子弹。抢上装了消音器,只有一声轻微的响声,邪煞听见这声音快速的转身避开那颗飞来的子弹。却不想,那颗子弹是经过沈源特别改良过的追踪子弹,它可以感觉到来自人体上的热源并向着目标飞去锁定追踪。
邪煞心里暗叫了一声不好,没想到有点棘手的小麻烦。他身形来回在翻转着,躲避着那颗子弹的追踪。然而那颗子弹却像长了眼睛一般,不管他落到哪里总能如影随形的追赶着他。
见他身形矫健的来回翻飞,沈源眼神一黯,再甩出两枚飞刀冲着邪煞的上身和下盘飞去?
邪煞眼眸一眯,甩出玄鞭将两枚飞刀击落,却不想这微微闪神间,右腹部传来噗的一声微响,他脸色一冷,那枚子弹已经穿进他的身体。他低垂下眼眸,咬牙看了一眼伤口处,那枚子弹虽然可以追踪,但是同時也降低了杀伤力,所以除了身体有些痛感邪煞还可以忍受。他忍住腹部的疼痛,甩出玄鞭借着浓重的夜色身形一下子消失,沈源见他受伤也没有再去追,而是回身看向正在屋顶跟血煞打的难解难分的洛宁?
洛宁因为体力有些耗损,跟血煞交起手来并没有占上风,血煞见邪煞已经脱身,她知道以自己的身手不可能对付两人,叫了一声血奴。
“喵呜……”一抹黑色的小身影猛的从黑暗处窜出来,向沈源扑过去。
血煞趁机手一扬,丢了一枚烟雾弹迅速借着烟雾离去,那只血奴扑过去的時候也只是虚晃一下,然后便追上血煞的身影转眼间消失在弥漫着烟雾的夜色中。
沈源和洛宁掩住口鼻,两人落到安全的地方。“该死的,又让这个女人给跑了?”洛宁狠狠的骂了一声,转身便向前走。
“老婆,你去做什么?别追了?”沈源不解的搔了搔头皮。
后起煞我。“我才没那个雅兴,我要回去睡觉?”折腾了半夜,洛宁现在真想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倒在床上睡到自然醒?
沈源一听眼睛一亮,趋步跟上她的身形。“老婆,我也要睡觉?”
她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盯了他一眼。“呆头鹅,睡棺材吧你?别跟着我,爱死哪去死哪去?”
沈源吓得原地站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婆大人。“老婆?别闹了,小魔王还在圣那里等着我们呢?哎……老婆等等我……”
血煞顺着血迹追踪着邪煞,追到一个转弯处血迹便消失了。知道他受伤了,她的心里显得有些焦急。
“血煞?”邪煞的身影突然从黑暗处闪了出来。
见他现身,血煞眼睛不禁滑过一抹惊喜,担心的说。“邪煞,你受伤了?”
“血煞,以后不要插手我的事情?还有,我不会回鬼门的,你别煞费苦心了,也别跟着我?”邪煞冷冷的说完这句话便不再看血煞一眼,转身消失在她面前?
血煞抱着怀中的血奴,微愣的看着他身影消失的方向。尽管邪煞不喜欢她的出手相助,但是她却心甘情愿为他做一切而毫不后悔?这大概就是喜欢一个人,并不期待对方的回应,有時候单方面的付出也是一种幸福?
不良总裁的替罪前妻59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