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胜飞被两个女人拖入水中,只觉得一阵窒息,耳中嗡嗡作响,心下惊骇,暗悔小觑了这两个女子。≯w≦w≦w≦.≤8<1≦z≤w.
既然能够帮助到他们,势必是有一技之长的。
而现在,人家的专业本领就让丁胜飞吃足了苦头,尽在河中喝水了。
而且由于河中那些人的血水也没有完全散开的缘故,这河水的味道也是不怎么样,只觉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直冲鼻管。
估摸着已经差不多了,两姐妹把丁胜飞从水中解放了出来。
果然,现在丁胜飞可没有刚才那样的神气活现,只是一个劲的在抖,似乎刚刚那一口气没有缓上来,到现在都还是一副奄奄一息的狼狈样子。
看得岸上的所有人心中都在暗笑不已,当然,那个非要逞英雄,已经几乎被冻僵了的太子朱见深不在其中,这家伙现在的情况还不如丁胜飞呢。
当然,这也是因为丁胜飞在那两个女子的手上绝无生命危险的缘故,如果真想要丁胜飞这条小命的话,早就彻底将之沉在湖里了,还那么费力气的救上来做什么。
即使没想做得那么绝,那撒手不管,任由这厮自生自灭不是也好么。
由此可见,这两个女子虽说做得有些狠,但心地还是很善良的。
否则的话,岸上的这些人说风凉话?看热闹?早已经是大打出手,而且场面恶劣了吧。
可是,就在大家都在看着笑话的时候,忽然,被所有人忽视的丁胜飞出手了。
而且是出手如电,很快的就把两个女子的穴道给点了。
随后抓着这两名女子上了岸。
还施施然的对林晓斌说道:“幸不辱命。”
示敌以弱,很简单的计策。
但是在人们掉以轻心之后,这个计策往往成功的可能性会很大。
现在看来,当初两个女子抓住丁胜飞往水里拽时,这家伙一开始确实是反应不及,真的被对方教训了一顿。
但是后来的样子就都是在装死了,只是为了骗取对方放下戒心,然后再去搞偷袭,果然一举成功。
当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林晓斌则是一脸的无奈,丁胜飞这个家伙到底是有多无聊。
是老娘让你去做这多余的事来着?
偏巧这个时候又有人慌张的报过来一件事。
一件很重大的事,大到就算以朱见深的身份,都无法自专。
原先抗倭的军队早已经被于谦调去保卫京师了。
偏巧这个时候大敌入侵,新军可是还没有操练成形啊。
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当然,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更加糟糕的是,还有人报来了内忧。
那位素王也在这个时候突然举事。
林晓斌顿时彻底傻眼。
而且那位素王弄出来的借口就是除魔女、护东宫。
敢情她林晓斌就是那个要被除掉的君侧?林晓斌表示她的压力很大。
她是想钓鱼来着,但是一钓钓上这么三条大鱼,她表示绝对的吃不消了。
而且这个时候又有人来报告了一个坏消息。
祸不单行。
那位状告儿子不孝的母亲现在已经到了按院衙门咆哮。
按理说,衙门这样肃静的地方是不允许有人来扰乱的。
但是这个案子确实被压得太久了。
也怪不得对方会来这边闹。
一般来说这种母诉子不孝的案子都是要对于那个不孝之子予以严惩。
但是林晓斌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因此也没有让朱见深轻举妄动。
现在好了,朱见深也病了,这个案子也没办法处理了。
她总不可能自己上阵,临时代替朱见深的位置吧?
那不是明智,那是**裸的在作死。
尤其是现在这个“除魔女、护东宫”的时候。
那么就只好让朱见深临时精神一下了。
林晓斌打定了主意,立刻命令道,“先回按院衙门,有什么事都等回去了再说。”
林晓斌一脸的镇定还真把正在恐慌的众人安抚了下来,只要林晓斌不害怕,那么就说明还有信心应付这些事。即使再怎么危机,只要有人能够解决,又何须慌张?
只有丁胜飞在微微的摇头,“何苦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呢?”也只有他注意到了林晓斌手心中攥出的汗水。
这一次的危机如果能够彻底度过的话,那么以后便是一片坦途。
而如果无法度过,那之前他们做的再多的事也是空费力气,而且还要对大明朝产生影响。
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又岂是那么好对付的。
天卫可就在天子脚下,民心一乱,那么下一个乱的就是京师城了。
到时候也许都会上演一出土木堡之变和京师保卫战的翻版。
如果真的出了这样的事,那位大明的功臣还能够再次力挽狂澜么?
要把所有人集中起来共度难关,这个时候多一个战力
但是话说丁胜飞你这家伙还带着那两个卖解的女子干什么?
你是还嫌不够乱,还要添乱么?
这个时候林晓斌看丁胜飞的眼神相当不善,但是丁胜飞满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
林晓斌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和丁胜飞计较这些事了,心中却十分怀念张子龙那个家伙
虽说那厮有的时候办出来的事比丁胜飞还要可恨,但是毕竟总是能够减轻自己的负担的。
只不过用这个身份,张子龙会来帮忙么?
还有那个前不久得罪了的白理又会怎样?
大义在前,这家伙再怎么心中不豫,应该也会来帮忙的。
赵升倒是毫无疑问的能够被忽悠来。
不过那个家伙也只能当做一个强力的打手来利用了。
小兰和凌燕这两个丫头,怎么还不回来?
另一边,京师于谦的家中。
于谦和薛瑄两位当世大儒都是一脸的焦急。
“我要面见圣上,请求增援天卫城。”于谦站了起来,这么大的事必须禀报皇上了。
“于年兄,有句话薛某想要提醒,但不知当不当讲。”
“薛年兄哪里话来,有话请讲当面。”
“这一次于年兄去面圣,多半会是失望而归。”
“什么?”于谦虽然气恼,但没有怒冲冠,他知道薛瑄这位同年中举的年兄必定不会无的放矢。
“这些事的生,似乎圣上都在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