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吃完饭,便去了王宏的网吧!此时网吧里已人满为患,有好几个女孩子都聚在了一台电脑前,显得很是兴奋的样子。
欧阳森仔细一看,原来王宏正在电脑前玩CS,只见他的鼠标上下移动,不时得在换着各种枪支,一个个匪徒被他精准的枪法全击毙了,引得女孩子们的大呼小叫!
欧阳森与禇云云并没有打扰王宏,再就是他也压根就没有看到他们!欧阳森笑呵呵地对禇云云说:“你看到没有,此时的王宏在那么多的女孩子面前,显得特别的帅!”
禇云云也只是笑而不语,她忽然问道:“丽丽去哪儿了?”
欧阳森笑着说:“这还用问嘛,她肯定是又去找那只小京巴玩去了!”
他俩只是静静地坐在了外间的会客厅里,欧阳森又从小屋的床地下拿岀啤酒,俩人坐在那儿慢慢地喝着,并没有想与王宏打招呼的意思。正当王宏耍得正起劲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王宏哥哥!你现在的样子好酷呀!”
王宏回头一看,一时间,顿时惊呆了!同时,在网吧里玩游戏的其他人的目光也随着那个小女孩的声音望了过来!
此时的王宏眼睛正直勾勾地望着门口的那个小女孩,大家的目光,也都向门口的方向望去,只见丽丽正牵着小京巴,缓缓地向前走来,她那白色的毛衣,还有那小京巴那浑白的毛色,在网吧里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是那样的不真实,令人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美丽的少女,此时成了网吧里的一副靓丽的风景线!
禇云云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然后笑着说:“喂!真不知你们这些当哥哥的是怎么当的,怎么一看美女就是这种样呀?”
“那真的是丽丽吗?长得也真是太漂亮了!”然后他便离开了电脑,显得心不在焉的样子。
禇云云感觉王宏有些不对劲,就如有什么心事似的,于是他们便在会客厅里只喝了几瓶酒,便也离开了那儿!
欧阳森把禇云云送到了楼下,她笑着对丽丽说:“妹妹!你们都上来坐坐吧?”
丽丽听了非常的高兴,然后又看向欧阳森。欧阳森一看表,才十点多,便也跟着她们上楼去了!
禇云云住的房子是一套二居室,她的房间里布置得简洁又精致,而且墙壁上,还有许多她在外地独自流浪时拍的各种照片,显得非常有艺术气氛。
禇云云则领着丽丽在屋里四处望,而此时的欧阳森则正独自在禇云云的卧室里逛,他感觉她的卧室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感觉就如自己犯了罪,四下奔逃之后,又回到了那种熟悉的地方。
他忽然发现禇云云的卧室墙壁上,有一幅比较特殊的画。远看像是一幅抽象画,但是当凑近的时候,却发现那并不是一幅画,而是里边装裱着一块纯白色的白布,而那上边竟有一滴暗红色的红斑,像是颜料,但又更像是一滴血迹!
此时的欧阳森心里的那种罪恶感顿时油然而生,她想到了刚与禇云云在网吧里认识的那一夜,以及迷迷糊糊喝醉了,又迷迷糊糊地在一起待了一天的那一天,虽然禇云云并没有说什么,但此时的那种罪恶感就如与生俱来似的。
那副画犹如一个影子似的盘踞在欧阳森的心里,弄得他心神不宁。
丽丽从禇云云那儿回来,连衣服也没有换便收拾东西,她摆了好多东西,然后还笑呵呵地问欧阳森:“哥哥!你看我带这些东西够了不?”
欧阳森心不在焉地说:“呵呵!多带点好!”丽丽看上去今天非常的兴奋,忙前忙后的忙个不停。而欧阳森由于刚才在禇云云卧室看到的那幅装裱画,此时却正在心绪不宁。他感觉那副画就如沾在自己伤口上的狗皮膏药一样,弄得烦躁不安。
他回到了卧室,躺在床上自已点着一枝烟,伴随着吞云吐雾,他的思绪又回到了几年前。
那是他与禇云云在一起之后,欧阳森发现她好几天也没有再来网吧玩,欧阳森便每天坐在网吧里,心不在焉地不时的注视着门口。他现在的心情是既怕见到禇云云,又想见到她。
王宏早就发现了欧阳森的不寻常,坏笑着问他:“嘿嘿!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看上了哪一个美女呀?”
欧阳森苦笑了一下,然后说:“没有的事,我最近想找一份工作,再说,我总不能一直得待在你这儿吧?”
王宏认真地说:“你要是再这样说我就跟你急,其实你在这儿是我沾了你的光,你就别见外了!不过,你要是真的想岀去找工作我也不拦着你,假如找不到,你就再回来!”
“哥们!能遇到你对于我来说真是太幸运了,近段时间我总是像是无所事事似的,总得要岀去找点事做!”
欧阳森此时感觉一切的情呀爱呀都是虚的,只要有像王宏这样的哥们,就是一种幸福,其他的全是扯淡!
这个时候,禇云云来到了网吧,不过她今天是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来的,进门之后,便只是朝欧阳森这边笑一笑,然后便与那男人并排坐在了离他们比较远的地方又开始上网了,至于玩什么,欧阳森压根就不知道。
欧阳森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王宏连忙趴下头,笑着对他说:“怎么样呀?那天你搞定了没?”
“去你的!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呀?”欧阳森一边说着,一边还望向禇云云那边!
伴随着禇云云那放肆的大笑,欧阳森如坐针毡一样,熬过了这一晚,直到禇云云要与那个男人快要走了,她忽然来到了欧阳森的身边,把头趴在他的耳边悄悄地说:“怎么样呀?那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呀?”她说完,便又挽着那个男人的胳膊扬长而去!
等禇云云与那个男人走岀了网吧,欧阳森才回过神来。自己在这儿心惊肉跳的,原来人家压根就没当回事呀!他的心里好像是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