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入了寝殿,瞧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南姒,她嫣红的唇角轻轻的勾了起来。
那双清澈的黑眸中,暗流涌动,涌出无限的危险。
随手将侍卫的衣服剥下,将他狠狠的仍在了南姒跟前,临走前,顺便也剥了南姒的。
做完一切,已经到了各宫妃嫔都起床的时间了。
站在门口,一声夹杂着内力的声音传得格外响亮,“德善公主被贼人侮辱了。”
瞧着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宫女太监还有侍卫,她唇角勾出一抹残戾的笑,转身朝着前朝金殿走去。
……
顾青禹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卫初推门而入。
“主子,南姒公主昨夜与侍卫偷欢,体力透支双双昏迷,今日一早被宫人侍卫撞破,此刻,已经被太后褫夺封号,禁足于幽庭内。”
顾青禹凉薄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那眼神,明显带着秋后算账的味道。
卫初‘咚’的一声跪了下来,“请主子责罚。”
“杖责二十。”他冷冷的吐出四个字,连一丝情绪都没有。
“是。”应了一声,卫初起身走了出去。
只要主子达成夙愿,他被杖责多少鞭都无所谓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自作主张将男人送到殷九卿的床上,闻着属于她的味道,所有的隐忍便越发的困难,所经受的苦比平日里多了百倍不止。
……
南姒面色阴沉的坐在幽庭之内,拳头捏得紧紧地,尖锐的指甲深深的陷入肉里。
因为过度的愤怒,那张美艳的脸都扭曲了起来。
蓝紫端着午饭走了过来,“公主,吃饭了。”
“啪!”
她扬起手,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到了蓝紫的脸上,因为力度大的嘴角瞬间便渗出了血丝。
蓝紫双膝一软便跪了下去,即便感觉到牙齿的松动,依旧不敢多说半个字。
这个时候,她越是说话,公主便越是生气。
“你死哪里去了,若不是你走开,本公主也不会遭了别人的毒手!”
“公主饶命,奴婢只是去吩咐御膳房给你煮醒酒的汤,谁知道回来后……”
她怯怯的看了她一眼。
南姒一挥手,将桌上的饭连同着汤全部挥落在了蓝紫的脸上。
一瞬间,她的脸便被烫的红肿起来,很是瘆人。
“你的意思是,本宫醉酒和一个低贱的侍卫苟合?”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蓝紫一个又一个的响头磕着,却是连南姒也不敢再看一眼,更不敢去顾及脸上的伤。
南姒此刻的模样,狰狞的令人望而生畏。
她目光阴沉的盯着别处,里面涌动着嗜血的光泽。
她绝对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所幸,不久之后便是南容的登基大典,她可以趁着那个机会走出这里。
……
殷九卿一路回到府邸,在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儿,她还是推开门走了进去。
男人坐在桌边,此刻正拿着一本书瞧着。
见她进来,仅仅是抬了一下眉眼,古井不波的问了一句:“南姒的事情你做的?”
“是。”
顾青禹落在书本上的眸子微微一凝,心里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有点酸,有点疼,有点暖,也有点想要落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