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之轻的心在遭遇冷方语的嘤嘤控诉下心软了,他开始动摇了,爱情与责任他开始期待渴望重新拥有爱情,他的天平已经开始慢慢倾斜倒向冷方语这边了。Www..Com
杜若息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意外,他们有名无实,三年来他从未对她放开自己的心,他们之间本就无开始,那么结束是否也该理所当然。
接连好长一段时间他不曾回去,一直呆在冷方语家中,冷方语不同于杜若息的平淡,她对他温柔体贴偶尔会耍点小女人的脾气,在床上也会热情如火的配合他,而不会像杜若息排斥他的亲密。
其实世界上不止是女人受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语,有时男人也会受不了女人的甜言蜜语,而那个女人恰恰又是你喜欢的那个之时,那么男人所能做的便是承受她给你带来的幸福。
此刻,商之轻便沉醉在这种幸福中无法自拔。
然而冷方语却开始不满足于现在的状态,她希望自己不止能占据他的心还要占据他明面上的生活,她想堂堂正正的与他站在一起,她开始有意无意的游说,她在向他要一份保障,婚姻的枷锁锁住了他的人,也止住了她霸占他的脚步,所以她希望他能离婚。
她的意图非常明确,商之轻明白也给了她想要的答案,是时候决定了,不能再拖延了。
商之轻最后一次踏足了那个家,那天清晨杜若息刚好买菜出去了,他索性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离婚协议书他已经签好字放在了她的书桌上,他名下的这幢公寓会转到她的名下,另外他还为她准备了一张支票,钱他还不知道她会要多少所以还未签下数字,一切只等她回来。【高品质更新】
这个家里,他的东西其实并不多,除却一些衣物以及文件基本没什么可以带走的,因而他收拾的很快,杜若息回来看到的便是他拖着行李箱正准备出门的样子,她一怔,继而心底有无比的恐慌涌上来,然而她将这股异样深深的压制下来,她听见自己非常平静的语气,“你要出差吗?”
“不是。”
商之轻手心微微有汗,想过面对,然而真正面对还是会心虚,她并无过错,然而自己却违背了给她的承诺,真正背叛的人是他,“我对不起你,我们离婚吧。”
杜若息宛若被一道惊雷击中当下僵在当场,面色惨白,“你说什么?”
商之轻在说出那话后似乎松了一口再次面对她也坦荡多了,他从房里将那张离婚协议书递到她面前,杜若息颤动着手接过,白纸黑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更有他的署名在下方,她终于肯定不是自己的幻听。
医院那天的承诺似乎还历历在目,此刻他竟然要与她离婚,一下便将他们的未来击的粉碎,只是因为她拒绝他的亲密吗?
“为什么?”
她直勾勾的望着他,尽管心中痛意犹如蚀骨的虫子在一点点啃噬,她也没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她的脊背挺直而倔强。
“她回来了。”
在她如此迫人的眼眸下,商之轻渐渐的竟然不敢直视,他心中惊诧无比,一直淡然的妻子竟然也有这般咄咄逼人的目光。
冷方语回来了!杜若息脑海一瞬空白,难怪,难怪他会不归家,她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终于一脚踏入了他的心,却原来一切都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原来在他心中自己还是比不上冷方语,她是否该感叹他的痴情还是更该嗤笑自己的可悲,这个男人霸占了自己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她全心全意为他付出所有,到头来却只是伤的自身鲜血淋漓。
“三年了,该给你自由了。”
他望她的眸中有深深的歉然,然而更多的是压抑在深处的解脱。
原来,在他看来自己不过是一个沉重的包袱,杜若息这刻忽然很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这个男人她曾今让她用无比仰慕的目光看待,而今却只让她感到一阵阵彻骨的寒心。
“为了弥补你,我已经把这套公寓转入你名下,这里还有一张支票,最高可填五百万。”
虽然对她没怎么动心,然而无疑她对这个家庭,对他付出了真心,有时一度让他感受到了家庭的幸福和温暖,既然对不起她他会给她应有的弥补。
他的话一字一句的凌迟着杜若息的心,原来她的青春和付出可以用钱来抵消的,内心的最后一根弦彻底崩断,她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无比平静的说道:“好,我离婚。”
她握着笔的手微微不稳,她深吸好几口气才稳定下来。
她知道他就在她身后望着自己,所以她更不该在他面前流露出一丝的懦弱。
离婚协议书上,她一笔一画端端正正的写好自己的名字,手意外的竟没一丝颤抖,商之轻微微惊诧她的镇定。
然而当他离开,关上门的那瞬,她紧绷的理智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沙发上,她闭上眼仰着头不让一丝泪水划出,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宛若潮水般朝她涌来,疲惫占据她的身与心。
她从早上一直呆到晚上,整整一天没动没吃东西,她想了很多,却又觉得什么也没想。
屋内漆黑一片,寂静的可怕,她开了灯眼光随意扫过却觉得处处充满了商之轻的气息,让她呼吸难受,心头沉重,无由来产生了排斥,她几乎想也不想的便逃出了那间让她几乎窒息的屋子。
她一路上游荡,毫无目的,走走停停,像个失魂落魄的流浪人。
半夜下了一场大雨将整个B市笼罩在一片乌黑雨幕中,她竟然跌跌荡荡的出于本能寻到了自己母亲的住所,敲了门。
“若息,你这是怎么了?”
门开的那瞬,杜母掩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人是自己的女儿,脸色苍白,全身被雨水淋得通透,身子虚弱的仿佛被风一吹就垮了,她忙抱住她。
“妈……”
杜若息在她怀中惨然而笑,笑容凄凉,“我和之轻离婚了。”
说完这句她便昏倒在杜母的怀中,徒留杜母泪流满面的叹息:“若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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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离了,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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