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一大早就从床上艰难的爬了起来,不是我早起了,而是疼得根本睡不着。心里不住的骂着那个母夜叉,然后双手捂着后腰,双腿呈八字形向外艰难的走去。
“哈哈哈!小健!你家那是妖精吗?怎么把你给折腾成这样?”
我刚一出家门,就看到一枝花耿三妞,扭着屁股走了过来,显然是去超市开门。
“昨晚掉床底下摔的~”我嘟囔了一句,然后不理满脸坏笑的一枝花,向着镇上的小诊所走去。
“吆!想不到你还这么能折腾,床都塌了?”耿三妞更没完了,跟在我的身后一个劲的打量我。
“一枝花!你……”我有些气急的扭头看了她一眼,随即表情一变,笑眯眯道:“怎么?羡慕了?要不你也试试?”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跟对方开这种玩笑。毕竟对方比我大好几岁,而且还是个寡妇,虽然关系很熟,但我从来没有开过玩笑。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吐沫星子淹死人啊……
耿三妞顿时一愣,随即俏脸红了起来。“呸!没个正形!”说完,脸臊的通红的转身就走。
“都孩他妈了,还这么害臊?”我摇了摇头,便继续向诊所走去。
……
“健儿啊~今年多大了?”镇诊所的王大夫一边从药架上拿起一瓶红花油,一边问道。
“二十四了~”我咧着嘴回道。
“啪!”红花油墩在了我身前的桌子上。王大夫严肃的看着我,语气略带训斥的说道:“二十四了还玩劈叉?也不怕扯了蛋!”
“我……”我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是红着脸拿起了红花油,付了钱步履瞒珊的离开了诊所。
……
我刚到自家门口,隔壁的王婶也从家里走了出来。看到我的样子,脸色变得怪异起来。
“小健儿,昨晚动静不小啊!怎么?一宿就趴窝了?”
“砰!”我直接跨进了大门,用力的关上了大铁门。
“咯咯咯……”门外响起了王婶的笑声,然后渐渐的远去,估计是去哪嚼舌头根去了。
我靠在大门之上,昂头看天,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郝健哥,内啥时候教俺说普通话?”梁家女从屋里走了出来,也不说先安慰我一下受伤的心灵。
“唉!走吧~进屋说。”
于是,我一边教梁家女学习普通话,一边被对方无情的摧残着。这样的痛并快乐着的日子,一直过了一个月。
时间已经到了五月份,天气渐渐的暖合起来。
此时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现在的我劈个叉,踢个腿什么的已经不再话下。虽然梁家女还没教我一些实质性的招式,不过我的身体比以前强壮了很多。
“一百九十八!一百九十九!二百!”
我做完第二百个俯卧撑之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然后直接光着膀子在院子里擦起来。
“健哥,吃饭了!”梁家女清脆的声音在厨房里响起。
一个月了,每天吃着梁家女那齁咸的菜,让我的喝水量明显加大。不过我一次都没有点破过,虽然对方炒的菜非常以及极其的咸,但是不妨碍我享受家一般的感觉。
“来了!”我把毛巾丢到了脸盆里,然后走进了厨房。
简简单单的吃了顿早饭,梁家女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健哥,家里的米面不多了,内~你去买点吧”一个月的学习,让她的普通话好了很多。
我看着梁家女那忙碌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向抱住对方的冲动。尤其是那大辫子一甩一甩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让我的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不过想想对方的手段,还是扑灭了心中那团邪恶的小火苗。
“还有啊~油也不多了,还有我带的衣服也不多,天气暖和了,也总该换了。”梁家女依旧絮叨着,仿佛一名妻子再向老公说着家长里短。
我摇了摇头,抛开了杂念。“我去看看还有多少钱。”说完,起身离开了厨房。
……
我来到了电脑桌前,打开了上面的小抽屉,里面只剩下五百多块了。随即打开了电脑,插上了网银,一看余额,顿时有种无力感。卡里的余额又变成了一元。
“唉!小说刚发表,稿费还不知道何年何月,现在又多了一张嘴,而且饭量比我还大……唉!真不想打破现在安静的生活啊……”
我无奈的叹着气,然后点开了幽灵组织的网站。没有办法,为了生活我只能继续去接受任务。也不主要是为了钱,也是为了心中的一点点冲动以及父亲的遗愿。
颓废男,依然是这个昵称,头像还是空白一片。不过那条经验条,已经变成2/10。
“见习赏金任务:石市、高成县、付家庄;赏金:3500元。”
“妈的!刨了路费还剩叼?”我不由的咒骂了一句。不过这条任务也算是最近的了,石市离B市也就二三百公里。
“咔嗒~”鼠标点击了接受,我的心也跟着鼠标的轻响跳动了一下。
……
“健哥,你这是去哪?”梁家女看着收拾背包的我,疑惑的问道。
我收拾着背包,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
手枪早已经被我放在了盒子里,然后锁好,只把木质匕首放在了背包里。毕竟,安检的时候车站不至于把一件装饰品当成凶器。
“家女,这是三百块钱,省着点花,我出去几天就会回来。”我把钱塞到了对方的手里。我没有告诉她我要去干什么,毕竟对方的父亲都瞒着她,那么想必是不想再让自己的女儿踏上这条路。
“内要去干啥?”梁家女一着急,家乡话又冒了出来。
“我去帮朋友干点活,朋友答应给几千的劳务费,不然咱俩吃什么?”我编了个谎话,然后转身向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梁家女也跟了上来。
“你留下看家!”
“那~那我送送你~”梁家女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接过我手中的背包,向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