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花迟才从花枝那里知道,原来她病了之后,一直是宜少令在给她熬药,甚至日夜守在身边,这样的举动,自然又引得红枝一片叫好声。【高品质更新】
花迟也对宜少令有了些改观,长的俊美又温柔体贴,还真是难寻,不过她却也能感受到他眼里略带的那一抹忧伤。
“红枝,你可知道宜少令的母亲是怎么回事?”难得,花迟有了惦记的事情。
红枝惊愕的看了她一眼,“小姐?你怎么这个也不记得了?还不是当年因为小姐去宜府玩,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封信来,后来被丞相看了,原来是宜尚书贪污受贿的事情,所以宜尚书全家被当时就收了监,最后夫人帮着求了情,皇上才从轻发落,一家被发往边关去了。”
花迟惊呀不小,不想这事竟与她还有牵连,若这样算起来,宜少令该恨她才对,又怎么会嫁入府而又对她这么好呢?
“宜夫郎因是罪臣之子被拍卖,是张郎君买了回来给小姐当了夫郎,算一算,因为那案子,宜夫郎在牢中和家人可呆了十年。”红枝暗暗感叹。
案子被阁放下,直到十年后,皇上才下旨,这十年的牢狱生活,不知宜夫郎那样的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十年,花迟听了也不由得感叹,算起来那时这具身体才**岁吧?脑子里也蓦然的涌现出宜少令的那张脸颊,竟让她心疼起来。
“平日里他喜欢什么?”
红枝先是一愣,马上明白过来,笑道,“宜夫郎喜欢种花品茶,不过在小姐私房钱花光之后,便再也没有往那里送过茶了。”
花迟到也能明白,在这种时代,能喝上茶的,也定是大富大贵人家,毕竟还没有掌握那么多的技术,自然茶也是极少的。
“走,咱们去采桂花。”花迟想到清晨院子里的那棵桂花树,突然有了主意。
以前花迟就这般,想了就马上做,如今她突然说要采桂花,红枝也没有多想。
不多时,只见院子里热闹起来,被红枝唤进来的几个婆子,正爬到桂花树上采着桂花,看着越来越多的桂花,花迟才说够了。
神秘的让红枝将桂花全拿到了屋子里,又暗下让她找来了糖和一个罐子,最后又拿来了盆和盐。
花迟在现代自己就做过桂花茶,先用盐水把桂花泡半个小时,然后拿出来拧干,最后放在罐子里,一层桂花一层糖的装了起来。Www..Com
最后密封起罐子,把采下的桂花全处理完了,一上午也过去了。
花迟看着眼前一个个密封好的罐子,开心的扯开嘴角。
这一动作到引来了一个好奇的人,正是害花迟一来就吃掉皇旧赐的鱼的那个小萝莉,她六个夫侍中的一个风忱然。
“妻主、、、”他眨着天真的眼睛,不敢进屋,先是小心翼翼的探头唤了一声。
花迟忙让红枝将东西收起来,一边摆手让他进来,他才笑着跑进来,还不忘记好奇的看着红枝拿到小暖阁的罐子。
“妻主是在做什么?”
“闲着没事,做点耗子药”花迟随口解释。
要说不计较之前被算计,花迟那就是圣人了。
风忱然明亮的目光瞬间暗淡下来,“妻主可是在怪然儿那天做错了事,而害的妻主受家法,所以才不告诉然儿在做什么?”
算你聪明,当然。
不过花迟可没有承认,“是真的,你多想了,对了,你来寻我可是有什么事?”
风忱然果然不在追问,而是两眼闪亮的看着她,“妻主,听说你要进宫去参加赏花宴,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
“有这事?我到是没有在意。”花迟想到身边的六夫侍全是定时炸弹,即使真的进宫也不敢带他们啊。
风忱然却不气馁,“妻主莫不是怕我再惹事?妻主放心,我定不会再惹事了。”
花迟还是拒绝了,“这事也不是我说的算,何况还我还不知道,等我问过母亲再说吧。”
风忱然失落的垂下肩,却再也不多说了,落落寡欢的离开。
红枝从小暖阁里出来,“小姐,赏花宴宫里每年都举行,是可以带夫侍的,不过奴婢看还是算了,毕竟、、、”
小姐的夫侍没有一个不惹事的。红枝还是担心这些的。
花迟到很好奇赏花宴,却又不好直接问红枝,红枝见她沉默,以为她又想起当年在赏花宴上出丑的事情了,便劝慰道,“小姐且放心,哪有人规定去了赏花宴就一定要做诗的?而且当年小姐才十二岁,比不过那些大臣家的小姐也是理所当然的,况且如此小姐已娶了六位貌美的夫侍,跟本不屑与她们争做什么皇附马。”
一翻劝解,却解开了花迟心里的疑惑,原来赏花会是变相的相亲会啊,那就好办了,正如红枝说的,她又不求能娶到皇子,不过是去凑凑热闹罢了。
果然,当天下午赵张氏来了,这还是上次打架之后,还是第一次见面。
两人也不客套,赵张氏直接坐了下来,指着几个男仆端着的拖盘,“这些是你们母亲备下你们进宫参加赏花宴的饰品,花迟先选吧,剩下的再给你妹妹。”
红枝在一旁抿着嘴,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欢喜,以前也是这般,可送来的东西哪有入眼的,好的早被张郎君留下了。
花迟并不在意这些,“红枝,你过去选几样留下吧。”
何况她也不懂这些,只不过看着几个端着拖盘的男子,这男子像丫头一样被指唤的,她到觉得好玩,目光在几个人身上转来转去的。
赵张氏唇角闪过一抹讥讽,“花迟觉得他们几个怎么样?若是喜欢就拨到你身边服侍吧。”
你这是想让我醉生梦死在温柔香啊。
花迟收回视线,满意的点点头,“继父果然好眼力,身边竟然有这样标志的人,我正想着寻几个人送到母亲身边服侍呢,毕竟继父整日里要管理府内的事,在母亲那边也就不能尽全心,继父觉得怎么样。”
赵张氏早被气的脸色铁青,可又不好当场发作,强扯了扯嘴角,“花迟有心了,只是他们几个都已定了婚事,不好再送给你母亲了。”
花迟‘噢’了一声拉长尾音,见赵张氏脸乍青乍白,才算止住,心下冷笑,就凭你也想算计我,那可真要等了,咱怎么也算是活了几千年的人了。
红枝早被主子这得开旗胜而心情好起来,再看到拖盘里的东西,也没那么不满了,挑了上等的东西和新鲜的样式留了下来。
一弄完,赵张氏就带着人冲冲离开了,不知是急着去赵花悦那里,还是被花迟给气跑了。
花迟跟本没有放在心上,翻弄着红枝留下来的东西,不是大金就是大玉,一个字‘俗’,两个字‘太俗’,竟没发现红枝的目光这么差。
她若真穿饰着这些东西出去,岂不是真的成了暴发户。
红枝见主子不喜欢,忍不住埋怨道,“这可不怪奴婢,今儿早上,小姐还告诉奴婢,以后张郎君送东西来都要捡贵重的留呢,如今奴婢做了,小姐到是不喜欢了。”
花迟像个色痞子捏了捏红枝的脸,“是啊,这些东西是太俗,不过咱们留下来可不是用来戴的,你也知道现在咱们手上没有银子,把这些卖了,也够花一阵子的吧?”
如今她是主子了,这些全卖了,怕是一辈子也花不了。
红枝这才明白,“难怪小姐教奴婢这样做,只是那赏花宴小姐戴什么?”
想着小姐以前的那些好手饰,是当的当卖的卖,已没有多少了,即使再贵重,也是过时的样式了,戴出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我自有办法”花迟抿嘴一笑,神秘的眨眨眼睛。
红枝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将手饰全收了起来,晚上用过了饭,红枝还忍不住好奇到,“这几日真是怪了,六位夫郎到是懂规矩了。”
花迟挑眉看她,她才又道,“以往府里哪这般安静过,这还是六位郎君进府后第一次这般安静。”
原来如此,花迟听了这话可不觉得懂规矩了,到觉得有几分是暴风雨欲来前的那份安静,暗下却警惕起来,毕竟自己一只羊,六双眼睛盯着呢。
去赏花宴的前一天晚上,冰块罗刹来了,“带上忱然。”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花迟放下手里面的《野史》,看着眼前的男人。
冰冷的脸上,除了冷寻不到任何的表情,也难怪是将军之子都嫁不出去,有哪个女人会娶个冷冰冰的人呢,何况还是这种女尊的社会。
“带上忱然”这一次,罗刹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花迟扮小兔的配合他,声音弱弱,“我好怕。”
罗刹的身子明显一僵,带着锐气的黑眸微眯,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连周围的空气也骤然降了几度下来。
“刹,不要吓妻主。”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正是宜少令。
罗刹冷哼一声,不过却再没有看花迟,转身出了屋子。
宜少令走上前去,不知想到了什么,身子顿在那里,“妻主没事吧?罗刹就是那副性子,其实是个心地极善良的人。”
原来以前花迟也忌惮罗刹,只要罗刹一个冰眼,她马上乖乖就犯,人家指东不敢往西,一副奉承的嘴脸,结果没有得到美男的心,反而让对方更加的厌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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