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化作一缕烟,这并不是安仁所说的,但声音确实安仁的声音,循声而去,康斯坦丁白色的圣光却发生了一些变化,好像变得更加的黑暗了,就像是被污染了一样,造纸厂的废水悄无声息的排入了江河之中,白色的,清澈透亮的水质开始出现变化,由量入质,可惜这并不能是恶魔所能打的算盘。
它在以往的流浪之中倒是学会了很多的奇奇怪怪的能力,特别是在西伯利亚和一个自称是神明的人学的这个,以自己的性命为源头,彻底将这个世界的一隅给污染掉,这是保底的,或者说这是走投无路用来同归于尽的,恶魔以为这辈子也不可能会用到这种出奇邪恶的招数,可是现在,它看着这所谓的爱,一种嫉妒的,愤怒的,不甘心的负面情绪占领了它的心头,本是可以独立思考的生物,纵使自己涌了许许多多不堪的手段,可手段不是目的,仅仅只是手段而已,倒是这个污染的用法,那是完全不给后路的绝招,真正的绝人后路的招数。
而安仁看向康斯坦丁,觉着这是它最艰难的时刻了,倒是也没有多为它所发愁,那些圣光在神父的眼睛里,手中的权杖里,由内向外发出的真真圣光,开始却是有一点无力的感觉,到了最后像是调兵遣将了后备隐藏能源。
哪最后一点的污染也被消灭掉了,重新恢复圣洁的圣光给予了所有人一些慰藉,至少现在他们已经无需为恶魔的事情所担心了,他们“安全”了,暂时的。
可是紧绷的神经看起来已经松懈下去,比如已经昏迷不醒的阿洛夫,他眼睁睁的看着恶魔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他最后一眼看向的是阿黛公主,虽然现在她的身体里不一定是她,但是面对这样的眼神,喀秋莎的瞳孔中表现出一点动容。
这一点被清雅给抓住了,她走向前去,男人们将阿洛夫抬到床上睡着,探了探鼻息他并没有死去,只是需要一个安稳的睡眠,等了十多年的一次安稳的睡眠,大概,他至少需要睡上十二个小时。
“喀秋莎女士,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清雅向她行了一个礼仪。“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将女儿带入了我的地下室……“喀秋莎并没有回答清雅的问题,而是开始神游物外,她的身边也开始出现了一些力场,这些力场无法被人可见,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推开了以她为中心的半径一米的人,她开始自顾自的说着话。
而安仁德那种危机德感觉越加深刻,康斯坦丁也被他收回来,他已经准备好了,将地狱挽歌贰使用出来,哪怕使自己昏迷过去。
“那是一个晚上,风雪交加,我和阿洛夫吵架之中,他害怕我越陷越深直到我变成了只会研究这个的傀儡,但是我当时是不会听从阿洛夫的话的,便开始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他,他也以女儿来威胁我,说要和我离婚,他那时候已经是感觉到隐隐月月的不对劲了,他总是要将自己买来的枪支常在屋子的各个地方,我厌恶他,所以我绝不能让他将枪藏在自己的书房里面,但是他依旧藏了。
但也就是拿一把枪,他以父亲的姿态,以丈夫的姿态,以一家之主的姿态想要守护这个家,而我慌了,从我的研究中可以得出现在是恶魔在促使着我们产生矛盾,我想要将阿洛夫拉回来,可是心系女儿,本就紧绷的神经中好像有一个恶魔在自己的耳朵旁边在说着一些话,那些话正在一步一步将自己吞噬,是有魔力的话语将我把女儿扔下来了,但过程中我听到了女儿的哭喊声,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全部……“
她的脸庞上满是泪痕,她跪倒在地面上想要忏悔,双手紧握十指,低下了头颅,并说道:我便以生命的代价利用恶魔给我的能力将其封印在女儿的身上,并且用语言诱惑他将我丢入地狱之内,只有那里,只有那里是我能躲避的地方,你的名字是安仁。“突然,她话锋一转。
“地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很久了,并只是恶魔所能够开启关闭的,还有其余的东西能够,包括人类,人类掌握的所有者物品会帮助他们。”
“我利用与恶魔的一些信息差我成功进入地狱之下,那里是水,但是已经没有**的我并不需要呼吸,但需要逃避恶魔对我的监视,我需要一个地方,只有我能够监视它,但是它无法对我进行监视。
这便是我的全部的计划了……我监视着恶魔,让其不能够伤害我的家人一刻,直到现在。“危险的气息达到顶峰,所有人都摒住了呼吸,他们不知道喀秋莎接下来要干什么。
“在恶魔的族谱里面,在西伯利亚的神明眼中,我们这里只是一个小地方,但是却是一个中枢的地方,守护这里,然后打败他,这是我的无理要求,在书籍中我得到了很多,从恶魔的口中我得到的更多,可惜,现在已经没有足够的时间,既然女儿选择了你。那么,拜托了。”喀秋莎向着安仁鞠了一躬,安仁并没有回避的意思,事已至此,所谓的礼貌已经无足轻重。
关键在于那种危机感的爆发像是春雷滚滚却下了一点点的微雨一般,并没有作用于这里的所有人,但是这个危机感所表示的能量释放。
一种华丽的,壮观的火焰升腾而且,好比如从来没有见过烟花的人第一次见过省级以上专业团队制造的,倾尽心血的烟花。
砰的一声,光从底下而入,直到天空之际,风雪无法阻挡一往无前的勇士,披荆斩棘,透过正负离子,从地球上看去,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到难以看清楚的,一闪即逝的光芒而已。
一个伟大的,母亲的灵魂就此消亡在这个世界里面,贰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大了眼睛,却早已无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