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参悟了十多天的时间,玄夜澜总算是成功的初步掌握了魔焰地狱了,虽说是初步掌握,但是威力还是很大的,至少也比冰原裂破的威力大了,毕竟是拥有着灵性的武决,如果比不上冰原裂破的话,那么它也不配被放在藏百~万#^^小!说的最顶层,应该说它能有这种威力才是理所当然的。
玄夜澜站了起来,几天不运动,就在那里死死地修炼也是让玄夜澜感到有些枯燥,虽然玄夜澜知道修炼者可不能对修炼产生枯燥这种感觉,因为如果拥有这种想法的话,今后的修炼就会大大加大难度,不过此刻玄夜澜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小孩子,对此事感到厌烦也很正常。
接下来玄夜澜就打算在这个炎之地狱内进行魔焰地狱的修炼,因为这里的魔兽都是火属性的魔兽,这样对他领悟火之道能够有着巨大的帮助。
玄夜澜将一旁睡下的小霸王叫醒,这几天倒也是辛苦了他了,毕竟不知道他那种对魔兽的威慑力是不是无时不刻都有,因为如果他真的有那种能力的话,那为什么当初遇到那只独角兽的时候那只独角兽没有害怕呢?所以说小霸王的能力貌似也是十分的不稳定的。
小霸王被玄夜澜叫醒,无奈的睁开眼睛,说道:“呼,看来你终于好了,看你的表情,你是成功了吧!”
玄夜澜兴奋的说道:“嘿嘿,那是当然,没有把握的事情我才不会做呢!”
小霸王这次倒是没有像往常一样调侃玄夜澜,而是笑道:“嘿嘿,那就好,这次我也对你能够在这么快就能够领悟魔焰地狱而感到高兴啊!”
玄夜澜将小霸王抱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笑道:“那么就继续我们的旅程吧!”
小霸王笑道:“不要说那中只有主人公才会说的话啦!”
玄夜澜也是笑着应和道,他感觉只要有小霸王在,无论怎么样的困难他都能够度过。
而此刻月咏殇这边,月咏殇感到十分的焦急,因为他感觉不到玄夜澜和小霸王的气息了,不过那并不是代表他们死了,而是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阻碍他进行探测,而这东西很可能就是炎之地狱的熔岩帝皇。
但月咏殇很奇怪为什么熔岩帝皇敢这么大胆,竟然敢阻断他的探测,按理来说,熔岩帝皇的实力并不比月咏殇强,他究竟有什么胆子敢阻碍自己的探测,不对!这么想一开始就不对了,既然熔岩帝皇不比自己强,那么他怎么可能阻碍自己的探测,而以熔岩帝皇现在的等级而言,他想要升到比自己强的等级还差了些,那么这也就排除了熔岩帝皇阻碍自己的可能性,那么究竟是谁在阻碍自己?
这个问题月咏殇不知道,但是此刻他却是不敢前往炎之地狱了,毕竟如果他前往炎之地狱的话,那么他就有可能面临两个强大的对手,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月咏殇是不可能进入炎之地狱了。
虽说月咏殇可以叫月皇和他一起去炎之地狱一趟,但是他觉得这样不值得,虽说玄夜澜是个好苗子,但是因为一个人而出动月皇,那实在是太兴师动众了,虽然外界都传出他和月皇的实力不相上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和月皇的实力已经是天差地别,根本不能相比较。
而玄夜澜此刻却仍然在炎之地狱中徘徊,他相信只要自己能够多战斗几场,那么他的炎之地狱就能够更强,等到时候月咏殇应该就会来接他了吧!而他却不知道,此刻的月咏殇根本不敢进入这个炎之地狱内,要是知道这点,玄夜澜此刻可能就不会这么轻松的寻找魔兽来试炼他的魔焰地狱了。
不过正因为他不知道这一点,所以他才能够专心的去修炼魔焰地狱。
就这样一直战斗着,玄夜澜的魔焰地狱的威能不断的提升,而玄夜澜自身的战斗技巧和能力都在不断地升上着。
玄夜澜每天都是不断的寻找魔兽进行战斗,然后强化他的魔焰地狱,就这样不停地反复着,每天都是同样的步骤。
两年后
炎之地狱内依然是那么的炎热,这里的场景永远都是一片赤红,不会有任何的改变,而此刻,一个蓝发少年手中挥舞着他的剑,不断地对着身边的几十只魔兽进行攻击。
这个蓝发少年自然就是两年后的玄夜澜,此刻玄夜澜已经十三岁了,他的身高此刻已经到了一米七,而他的体魄也是越发健壮,但是虽然如此,他的脸型却依然和以前一样,没有丝毫的变化,永远都是那一副令女人都会妒忌的脸。
此刻玄夜澜面对着几十只魔兽的包围都毫不畏惧,只见玄夜澜将手中的寒凌剑不断地挥舞着,然后无数道剑气斩了出去,站在前面的魔兽都被杀的差不多了。
而剩下的魔兽感觉情况不妙,当即就是四面八方的朝玄夜澜一齐扑过来,如果换做两年前的玄夜澜,这群野兽的一扑,那么玄夜澜的小命可就要丢了。
但是此刻的的玄夜澜可不会惧怕这种程度的攻击了,只见玄夜澜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些魔兽的袭来。
就在那些魔兽快要扑到玄夜澜的时候,玄夜澜的身体突然冒出了无数蓝色的火焰,然后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蓝色的火焰从玄夜澜的身上喷涌而出,在玄夜澜身边引起了一场大爆炸!
而这场爆炸,直接将那些魔兽们都冻结成了冰雕,玄夜澜笑着拍拍手道:“哈哈,看来我的魔焰地狱已经成功练习到第二层了,这样看来,我差不多也能出去了吧!毕竟我可是连等级都升到了轩辕士八级了呢!”
是的,在这两年的时间内,玄夜澜经过不断地战斗,硬是将自己的等级从八级轩辕师升到了八级轩辕士,而他的魔焰地狱也成功进入了第二层,这一切都十分的不可思议,但是玄夜澜却是做到了,接下来就是等待月咏殇来接他的时刻了,玄夜澜心中这么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