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兵戎自古是大事,祭祀也是大事,古人是非常重视。过年,是中国人最重视的传统节日。和节气是相配搭的,和传统习俗相联系,和地域及人们的生活水平有关系。过去,那是神话般的惬意,充满浓浓的节日氛围。怀念那种日子,静静地品味。人们真的把节日当做一个隆重的仪式,可以停歇休息,可以郊游玩耍,可以祭祖怀远,可以畅叙亲情。盘点历史上的传统节日,我们做一些回顾。今天的传统节日,就是大量的消费,吃喝是最普遍的行为。长假是怎么一回事,累得够呛,就是一个节日。今天不反省,是人们淡漠了传统节日最内核的东西。拼命地回家,就为回家聚在一起。这里涌动的是亲情,不是这份亲情,根本就没有必要这般“折腾”,过年回家的路,充满艰辛与甜蜜。久别重逢的喜悦,现代人渐渐遗忘。难以割舍的亲情友情爱情,今天被更多的人看轻看淡。此一时彼一时,不可同日而语也。“故乡情结”不是淡忘了,我们走的太匆忙,顾不上了。故乡变化太快,改变太大,还能说些什么。心中的故乡,留在了永远的梦中,现实的故乡,已经不令人留念。落叶归根,安土重迁,不会过时的,要到一定时候,一定的年龄段,自然该来的会来。云南的杀年猪,过年前吃杀猪饭很流行。大家来帮忙,亲戚朋友聚一堂,提前开开心心吃实惠大餐,酝酿浓浓的年味。一般村子都离集镇远,买新鲜猪肉不容易。每年杀一头猪,有盐腌制成干肉,即方言说的老腊肉,有独特的地方风味。一者自家人可以随时需要就食用,二者有客至,招待是必须的,有酒有肉才成宴席。年三十的祭祀祈福。敬祖宗的仪式从古至今没有改变。门两旁会烧香,大门两旁是烧高香,很大的那种。用一个簸箕之类的摆上猪头四脚,还有用碗装上饭菜,四碗至八碗。主祭一般是父母,爷爷奶奶在的话,就由他们代劳。遇到有门的地方,把祭品举过头顶,放下,让后磕三个头,嘴里说一些话。告诉离去的人,过年了来领受;告诉大鬼小鬼,不要来沾惹我们家;告诉老祖宗,保佑全家顺利平安,祈求来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其实,北方的有些地方,请关公、关平、周仓合作,或许还有一队士兵,前面置一个叫虚耗的,可能是一个小鬼吧。到村中任何一家,绕一圈就跑出来,同时大喊几声,家家都会去到,图个吉利。仪式到最后,由关公用偃牙大刀虚拟砍杀虚耗,求得清洁平安。这个古老而神秘的仪式,一直流传,人们都在践行。年俗成了习俗,这是可以理解的。从思想上,希望来年好,祝愿家人不生病。至少存一份美好的愿望,留一个念想。从心理上,至少给人以心理的安慰,能活得淡定从容些。吃年夜饭时,鸡头一般给男性长者吃,会很完整地把骨头摆放在桌子上,搭建了看看,说出一些道道来,预测来年的凶吉。大年初一的拜年收红包,放鞭炮,逛庙会。早上起来,开门第一件事情就是放鞭炮,噼噼啪啪,此起彼伏,山村如此,小镇如此,城里亦是如此。声音越响亮,越表明来年之清洁平安。是中国人都相信,这不是迷信,是千年的习俗。开门纳福,喜待来拜访的亲人。给老人拜,祝高寿平安;小孩往往会收到红包,数额不大,小孩可以在春节期间自由支配,买吃的、玩的。最多的是去逛庙会,看稀奇古怪的各种表演,吃各种特色小吃,参加各种好玩的游戏活动。正月初八古城踩高跷,唱大戏。踩高跷是一种讲技巧的表演,越高难度越大,走起来有些诡异,再加上怪异的服饰,多样化的表情,煞有看头。因为来的人多,自然有商品交换,其实,凑热闹的心理更重。多了些地方的花灯,方言的韵味,还是挺有意思的。倒是传统的剧目,没有多少人真正看得懂,听不进去。其实,应一下节气,图个高兴,热热闹闹,开开心心过年就是了。爬土主寺,敬香祈求平安。陆陆续续的往东山进发,人们好像很是积极,发自内心的愿望。相对是老人更多些,烧香,磕头,祈愿,这种仪式,没有半点马虎,程序是相当讲究的。正月十六过小年,吃汤圆,元宵节猜谜。我们不过正月十五,也许是“十五的月儿十六圆”的说法。大鱼大肉吃腻了,吃些甜味的食品,那也是一种享受。八十年代的春节期间,印象深刻的是这样的印记。这种年味很浓,长长的日子里,人们在这农闲时间,好好放松。开春后,人们又该忙碌起来,春耕要来,有得忙的。春来得早,还是有寒气的,并不舒服。倒是自由,没有什么限制,漫山遍野的瞎跑,沟里河里捉鱼,手头有压岁钱,虽然不多,总可以买点东西吃,买点连环画。在那个物质极度贫乏的时代,有点零食吃,及其满足,这是最高的奖赏,似乎吃什么都香极了。在那个精神生活几乎没有的时代,看看连环画,成为儿时最为珍贵的记忆。至于今天的公历每年2月14日,说是西方的节。据说要买巧克力,据说要送玫瑰花,据说要聚在一起狂欢。其实,存在的有其合理性,倒是不必去管。反是更多中国人忘却了中国传统的七夕,那个魅力十足的节日,那个动人的传说,那个充满中国味的故事。牛郎与织女那个凄美而温馨的故事,千百年来影响着中国人固有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