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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混乱顺利(1 / 1)

一切还得从西历2000年说起,这年八月的一天。午中时分,位于北半球的萩国正直夏季,南国的夏天一片艳阳高照绿树浓荫,知了隐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逼逼”欢叫,市区的马路上涌上热浪滚滚;车辆,高楼上的玻璃反射太阳,发出眩光刺过行人的瞳孔。一切都那么平常,一切还是像往常一样讽刺说外出的人是傻逼。可是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天有一位主角要出生,环境也不会发生什么改变,就像你不知道今天哪里有狗泡崽子了一样,哪里又有未来领导出生了一样。

沅潇省建宁市的建宁市第二病院楼层里,虽然有少数病人还在活动,但依然很安静。下午两点多,大多病人都还在睡觉,因为处于城市之中,病院里有些闷热,大厅护士站的几个粉红卦看护妇因为疲劳伏在案上小憩。没有说话声,只有送药推车滚动声和脚步声。

按道理来说,普通疾病是不会在暑热最高的两点多就诊,迷迷糊糊的热浪中却还有人向病院搀扶缓行。不久,门诊大厅里一位小眼睛男人扶着一个大肚子女人挪到急诊处。可能是阳光正好照在急诊门上,急诊通道是关闭着的。男人以为自己对病院还熟悉,想不到吃了一个闭门羹,心中不由的有些恼怒,火急火燎地飞奔到大厅叫来护士。面色不怎么好的把人带到急诊处开门,跟着过来的是推动的滚轮担架,女人被“紧急”送往急诊室。

跟着过来的是一位中年的女医生,面色特别淡定地开始检查女人的情况,拿着听诊器往女人肚子上左移右移,听着来自胎儿的声音和自己心里的抱怨:这年头,生孩子的多啊!今天下午又没得休息了,不知道领导什么时候给放假就好啦,上次年休没去到哪里玩过。唉!

男人在那里看着女医生的举动有些不耐烦,直接对女医生说:“别检查了,赶快手术,我已经检查过了,胎气已经动了。”另外又加了一句“我认为要剖腹产。”

面对男人的态度,女医生眉头一皱,心道:“什么动胎气?标准来说根本不是这种讲的,一听就知道是乡巴佬的野鸡医学。你又是什么东西?你学过医吗?就你可以决定剖腹产?”不知更年期还是怎么的正想绊两句,事情却出现了转机。

睡醒了午觉的刘主任上完厕所回办公室看见急诊室有多人进出,饶有兴致去显显领导风,不想却在那里看到老熟人的身影,於是上前拍了拍男人的背叫到:“祝老师,谁过来有事了?(你们家谁来医院有什么事情了?)”老刘就算在这个时候也不忘叫绰号,其实这个姓祝的男人并不是什么老师,而是一个医术一流,鲜为人知的民间医生罢了。

说道老刘这个人,他还有得一讲。4年前,刘主任还是一个黑社会组织的老大的贴身保镖,一次大型械斗中,身为民间医生的男人路过时看见街上倒在血泊中的老刘,用随身的灸针和布条即使抢救了这个黑帮,老刘才得以活命。后来他因为此事特地感谢男人,看到老刘不坏,男人劝了一句——早日回头。后来,老刘就终於向黑帮老大辞退。黑帮老大因为老刘是其心腹,很讲义气用关系安排了一个不要做事的医院又高工资的领导给老刘做。不过近来,这个组织遭到了巨大打击,幸好老刘早日退出,他才幸免。平日里他和男人交集不多,但是地方父母医院少不了打交道,男人没有医师资格证,非法行医和取药还需要他的便利。两个人的也臭味相投,都喜欢钻研象棋,男人的医术也高明,少不了给老刘诊诊脉,都很相敬。

男人回过头缓了一下面色,说道:“哦,刘老师。婆娘的胎气动了,要剖腹产了,是崽。(注:崽在方言里有儿子的意思)”男人也是习惯性的回敬对方刘老师。

“哈?你怎么知道会生崽的?”刘主任有些诧异。

男人原本焦急的神色再次缓和,反倒是露出了一点得意“我最近研究的,把脉和算命都中了。”

与此同时,正在检查的女医生对男人要求的剖腹产在进一步“仔细辩证”,结论是——虽然很符合剖腹产的条件,但是因为xxx原因,更需要的是正常分娩,那个男的屁都不懂。可是转眼看到男人和自己的领导这么熟,女医生想要摆架子的念头完全消散了,她怎么也想不到男人竟然会认识刘主任。于是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自己,给自己安慰。

“好,赶快进行剖腹产手术。”刘主任像一位伟大的指战员一般,招呼一声,一群人就按照领导的意思把女人给送进手术室,就缺一句异口同声的回答:“是/嗻”。

人说战场总是瞬息万变的,这时候却来了另外两个身材高大,肩章上是两颗金黄色的星星的军装,他们用担架抬着另外一张担架冲了过来,说;“我们团长的妻子要生了,快来医生!”

一听这句话,在场的主任瞬间精神百倍,刘主任这个伟大的指挥家亲自上前迎接,很快,身在基层的他发扬奉献精神,尽职尽责就去叫医生准备,所有的事情在他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进行,那位团长妻子和女人几乎是同时被送进手术室的。

手术室外的气氛霎时就冷场了,男人心中有些担心自己放出去的话,虽然按道理来说,自己妻子一定生的是男婴,可是也有一定的不确定因素。自己虽然已经预计孩子能够顺利产下来,可是也不能够排除会有哪路不怀好意的鬼神捣乱。

两位正两颗星军装等在外面是又急又喜,虽然里面不是他们家里人,可是那是团长的妻子,自己奉命将路上快生的团长夫人紧急送医;这可是一个双刃剑,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团长可就会拿两人是问,肩上的星星还不是轻而易举就掉了;若是一切顺利的话,印象搞好了的话,以后哪天加一颗星星那是手到擒来的事了。

就在这焦急的等待之中,手术室里的医生们正在进行施工。利用破拆工具,他们在女人的小腹上轻轻一划,那一段的皮肉瞬间绽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强光的照射下,粉红的平滑肌裂层里钻出暗红色的血滴,医生们趁着这个时机将满是液体的胚胎发育产所里的婴儿取出,又轻轻一划,断开了脐带,给结上了。医生分为两队,一组处理女人,一组处理婴儿。女人果然出产的是男婴,不过却有些奇怪。这个小家伙不但没有叫喊,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有呼吸还证明他是活着的。医生将他倒立,照例给他拍屁股,以免呼吸道堵塞。啪的一掌,男婴眉头皱起,睁开一只眼睛倒盯着医生一瞟,象征性的哇哇两句,又闭上了眼睛。

门外,一个脚步声响起,铎铎来到手术室前。众人看向那人,也是一个军装,不过肩章的星星更多,底色也不一样;苍老的脸上充满了严肃的神色,有些皱纹比较明显,很适合做素描人物头像。两个两颗星的上前汇报工作,这估计就是所谓的团长了吧。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手术室里依然没有什么动静,所有人的神经都紧绷起来,特别是男人。莫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千万要平安无事,南无阿弥陀佛啊!他在心里祈祷着,“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袛树给孤独园……”心里默念起了金刚经。早在生儿育女之前,他就和女人一起抄诵佛金,特别是在女人怀胎期间,经常抄写多心经。

手术室的门缓缓打开,负责女人手术的医生已经舒了一口气出来了,男人看见这般情景,知道一切顺利,压在心里的石头也放下来了。那位团长还站在手术室门外,而他的妻儿还在手术台上。

男婴送到男人手上后,男人在轻轻摇曳之中对着熟睡的男婴叫到——祝墨興。

早在宋朝,门虫一带的祝家开始向内地槠州府即今朝的建宁市迁移,最终在此建立了一个主要以医疗医药兴家的大家族。萩卡·枚国时期,祝家的家族还是很兴旺的,不过朝代变更时期,在抠散党的萩卡·金明克由瓦国军队打到南国,由于个别族人是商人,一直支持原政权的枚国抠苦民党,可能因为抠苦民党抠苦民了,没有得到国民的支持,祝家的商人被当做抠苦民党反动派,当地抠散党组织群众就真的把这个家族抠散了。当时,家族里的人各有己见,四分五裂。

当年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按照家族辈分,男婴这一点是轮到了兴(男)和欣(女)的字辈了,族人们早在修家谱时就已经跨越重男轻女,都相信这一代的后人不论男女,都一定会为家族兴旺发达作出卓越贡献,男女平等这也是门虫祝家的一大与众不同的祖训。门虫祝家的后代不论男女都可以平等接受教育,医学是男女通传,只不传外姓。这就造就了门虫祝家代有名医出,祖传医术精深的原因吧!想想要在这么多年前就有如此先见,多么不可思议。而祝墨興的名字里面的“墨”字是墨家的意思,即是泛指科学技术。兴墨即是发扬兴旺科学技术的意思。这就是祝墨興这个名字的意义。

祝父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按照名字所取一般——墨興。后来确实如此,不过那是后话了。

这时,另一组医生面无表情地走出来,那个团长挪动脚步上前,有些焦虑地问医生情况如何。直到他被告知自己的妻子保住了,但是女儿却不幸胎死腹中的事实,他也一直站着,仿佛是在为与死神博弈胜利的新生男婴站岗一般。

祝父看到此景,心道——有团长站岗,将来我儿子一定有出息。

“刘主任,我说得怎么样?是崽吧?”抱着祝墨興,男人说。

“果然不错,真是个崽。”刘主任看明白了那个团长是个讲道理的人,放松对男人笑着说。

“祝老师,你真是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刘主任一看男人已经放心下来,开始和他调侃。

“哎?这可使不得啊!刘老师,这么有名的刘老师怎么可以投地呢?”祝父因为自己儿子顺利生下,玩味地给刘主任戴高帽子。

躺在祝父怀里的祝墨興又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着两人,似哭似笑地呗唄发出了声音。

老刘微躬下来,眼睛盯着祝墨興说“哦,这小家伙还知道么子意思吗?”

“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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