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姐，请问你为什么到金牙贵的别墅......”
“还有，入侵别墅的有几个人，你们怎么逃出来的。”
听到这两个问题，钟小婷的神色阴沉十分难看，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
随着姜天的询问，火鸡的脸色同样好不到那里去。
试想一个女人跑到男人的别墅，还能干什么。
顷刻间，火鸡的幻想破灭，他想不到自己心目中的纯洁女神，怎么不自爱。
但是，不妨碍，他们发生进一步的超友谊关系。
说白了，就是火鸡想跟钟小婷上床。
“第一个问题，属于隐私，我不会回答......”
“至于第二个问题，我可以告诉你，一共两个人......”
“外面一个，里面一个，里面的那个应该是职业杀手。”钟小婷冷着脸，说道。
姜天皱了皱眉头，狐疑的问道：“钟小姐，你为什么断定别墅里面的是职业杀手？”
“我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钟小婷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姜天眼睛一亮，急切的说道：“哦，那你能把听到的全部重复一次吗？”
钟小婷点了点头，随即将金牙贵和杀手天使的对话重新叙说了一遍。
不过，她说的不是很完整，因为惊吓忘记了一小部分，但也听出了大概。
听完钟小婷的话，飞机眼中顿时展露仇恨的光芒，快步上前说道：“姜sir，我猜到杀手是什么人了？”
“哦，说说看。”姜天扭头，惊讶的问道。
“我可以百分百确定，在别墅追杀金牙贵的是杀手‘天使’！”飞机双眸赤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姜天顿时皱起眉头：“飞机，你肯定他是‘天使’？”
“不错，当年我们保护的污点证人，就是为了上庭指证金牙贵......”
“可惜，所有人的都死了，没了污点证人上庭作证，只能释放金牙贵......”
“既然金牙贵派人杀人灭口，想必是天使没错了。”
这是飞机一生的痛，至今无法释怀。
姜天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飞机的话，但自己的自觉告诉自己，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真的。
斟酌片刻，姜天下定决心，相信了飞机的判断。
如果飞机的猜测是真的，那么剩下了许多的功夫，不比浪费时间去找杀手中介。
既然钟小婷看到了杀手天使的脸，对方必定不会放过她，正好守株待兔。
这时，一名留着过耳短发，身材高挑，长相清纯略带欧美风格的年轻女孩慌张的跑进重案组办公室。
飞机看到这个女孩的一刹那，瞬间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见到鬼一般，嘴里念念叨叨的喊着：“Carrie，不可能，Carrie已经死了。”
接着不管不顾，冲上前，搂住女孩的胳膊，大喊。
“Carrie，真的是你，你没死！”
年轻女孩被吓了一跳，很快镇定下来。
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男人的眼神有种心酸的感觉，好像两人认识了好久似得。
“你干什么？”年轻女孩紧紧抓着背包，略显紧张的问道。
姜天似乎没有听到，继续追问：“Carrie，你是Carrie，没错的......”
“先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Carrie。”年轻女孩摇头否认道。
谁知，飞机依旧冲动不停的说着：“我肯定你是Carrie......”
面对他紧追不舍，咄咄逼人，年轻女孩感觉有些不舒服，害怕的缩了缩身子。
坐在椅子上的钟小婷，听到声音一扭头，顿时面露喜色，惊喜的说道：“小曼......”
“小婷！”小曼用力挣脱飞机的双手，跑到钟小婷的跟前。
火鸡是飞机的搭档，两人虽然搭档的不太久，但志同道合关系相当不错。
他自然见过Carrie的照片，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指着小曼说不出话来。
火鸡哆哆嗦嗦了半天，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闻言，姜天终于忍不住了，气的青筋毕露，额头仿佛浮现漫画中代表怒火的井字，狠狠K了一下火鸡的后脑勺，吼道。
“你家鬼能大白天现身，还走进警署？”
火鸡熬的叫一声，痛苦的捂着后脑勺，眼中满是委屈，却又不敢反驳。
陈发数同样见过Carrie的照片，不过老人家老成持重，虽然很震惊，但没有表现出来。
宋子杰资历最潜，没见过Carrie的照片，更别说刚刚调来没几天的周星星。
钟小婷也愤愤不平的说道：“你胡说什么，她是我的朋友，小曼可是你们警方聘请的电脑专家。”
“小曼小姐，不好意思，说实话，你真的很像我的女朋友。”飞机绕着小曼转了一圈，道歉的说道。
小曼皱了皱眉头，不满的说道：“真是老掉牙的借口，我不知道港岛警察喜欢在警署调戏女孩子的。”
“不是，我说的女朋友，去世两年了。”飞机悲伤的说道。
小曼看得出飞机不像是说假话，心中顿时一软，说道：“对不起。”
姜天站在一旁，没有去打断两人的谈话，他非常理解飞机的心情。
不过，持续了几分钟后，案子要紧，谈情说爱只能留到以后，立即插嘴。
“好了，闲聊到此为止，宋子杰，出去看看飞虎队到了吗？”
宋子杰领命，推开门走出重案组办公室。
“钟小姐，等飞虎队来了，要麻烦你跟我们去金牙贵的别墅现场指认。”姜天严肃的说道。
钟小婷使劲摇头，她害怕极了，这么敢再回别墅：“我不去......”
“不好意思，钟小姐，你必须去。”姜天毫不心软，立场坚定的说道。
小曼看不下去了，帮自己的闺蜜说道：“阿sir，请问贵姓！”
“港岛总区总部反黑组组长，姜天，请问小曼小姐有什么事？”姜天自报家门。
小曼深吸一口气，目不斜视，行峻言厉的说道：“姜sir，小婷是一个女孩子，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强人所难吗？”
“小曼小姐，你是警方聘请的电脑专家，应该了解一些警队的情况......”
“钟小婷是现场第一目击证人，我们必须要带她去现场指认，这是规定，我也没办法。”姜天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