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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林昊从大宅那边回到自己的家,进门便听见厨房里面有动静。
他以为是林佩如已经在为自己准备午饭了,这就想进去看看她在做什么好吃的,谁知道进去以后发现在里面忙碌的并不是林佩如,而是吴若蓝。
吴若蓝此时正在洗手台前忙着洗菜,看着她苗条纤秀的背影,林昊涌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这就慑手慑脚的走过去,从后面一下蒙住她的眼睛,然后捏着嗓子问道:“猜猜我是谁。”
被蒙着眼睛的吴若蓝没有丝毫慌乱,平淡的应道:“回来了,很快就开饭了。”
林昊被弄得愣了一下,放开手探过头来问道:“姐,你怎么知道是我?”
吴若蓝失笑道:“你化成了灰,我未必能认得,可是你还活着,十米之内我都能认出你,确切的说是我用鼻子嗅一下就知道是你。”
林昊失笑,从背包抱着她道:“姐,你的鼻子比猎犬还灵敏啊!”
吴若蓝有几天没见到他了,心里也十分想他,一边享受着他的怀抱,一边继续忙碌,同时应道:“不是我的鼻子灵敏,是你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太浓了。”
林昊恍然,原来是身上的味道出卖了自己,然后问道:“姐,你怎么会回来的,你不是在实验室那边的吗?”
吴若蓝道:“你是不是希望我别回来,好让你和大虱姐继续过二人世界。”
林昊吓了一跳道:“我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能早点回来,我才不会每天孤零零的独守空房。”
吴若蓝道:“得了吧,你还独守空房呢?我看你是夜夜笙歌,玩得不亦乐乎!”
林昊道:“为什么这样说?”
吴若蓝问道:“家里收藏的茅台哪里去了?”
林昊不敢说是和辛晓雅喝了,只能扯谎道:“你离开以后,我晚上孤苦伶仃的,只能借酒消愁,来缓解对你的思念。”
女人都喜欢听情话,吴若蓝也不例外,忍不住笑骂道:“想我你可以打电话,也可以来实验室看我的,搞的好像很凄凉似的。”
林昊道:“我不是怕打扰到你嘛,毕竟白天忙了一整天,晚上要好好休息的。”
吴若蓝点头道:“说得也是,在那边确实很忙呢,一到晚上就困得不行,躺到床上不用两秒钟就睡着了。”
林昊问道:“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实验室出了什么问题吗?”
吴若蓝道:“没有,实验室好得很呢,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现在已经可以开始运作了,我是看着明天就是你新居入伙的日子,来看看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帮忙什么的。”
林昊点头道:“需要帮忙的。”
吴若蓝道:“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林昊道:“慰劳慰劳我这个陷入相思之苦,完全不能自拔的男人。”
吴若蓝失笑道:“有这么严重吗……呀……”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昊已经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然后伸手在她的臀上一抱,将她抱得坐到了洗手台侧边的平台上,接着就凑了过来,大嘴直接覆盖到她的樱唇上。
“唔~不要~”吴若蓝伸手要推开他,可是手上又使不出力气。
欲拒还迎的态度,使得林昊更是兴奋,身体轻侧几下便挤到她的两腿中间,然后抱着她更是深入的接吻,一只手还开始在她的身上摸索起来。
两人已经有几天没见面,吴若蓝确实也十分想他,所以一被吻住,头脑便变成了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然后无法自控的热烈回应起他。
随着,你慌什么呢?
纳闷之余,发现她的手腕着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明显的渗出血迹,忍不住问道:“如姐,你的手怎么了?”
吴若蓝道:“她刚刚割腕自杀了。”
“啊?”林昊被吓了一大跳,“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这么想不开?”
林佩如白吴若蓝一眼,这才对林昊道:“你别听懒尿妹瞎说,我才没有想不开,只是刚刚杀鱼的时候不小心把手给割了。”
吴若蓝道:“别人杀鱼顶多是割到自己的手指,可是她竟然能割腕,实在是让人佩服。”
林佩如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你不吓我,我也不会割伤的。”
林昊插嘴问道:“要不要紧?”
林佩如摇头道:“不要紧,只是一点皮外伤……”
她的话还没说完,吴若蓝却插嘴道:“割得很深呢,刚刚一直出血不止,我把一整云南白药倒下去才勉强止住了血的。”
林昊道:“我看看。”
林佩如忙把手往后缩道:“不用了,真的只是皮外伤罢了。”
林昊道:“不行,我得看看。来,跟我到客厅去。”
林佩如拗不过他,只能跟着他去了客厅。
林昊让她坐下之后,这就将她的手小心的拉过来放到自己膝盖上,然后轻轻的一层一层解开纱布,当最终看到伤口的时候,发现上面糊满了云南白药,于是又拿来医药箱,用消毒液洗掉伤口上的药。
药一被洗掉,鲜血又涌了起来。
林昊仔细的检查一下,发现伤口不是一般的长和深,不由就问道:“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林佩如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吴若蓝一眼,然后垂下头。
一旁的吴若蓝道:“这事得怪我,我回来的时候看她在厨房杀鱼,就想着吓她一下,没成想她胆子那么小,一下就把自己给割伤了。”
林昊一边准备局麻药物,一边穿针引线,同时道:“那干嘛不去诊所?”
吴若蓝道:“我要拉她去诊所的,可她死活不让。我没办法,只好用云南白药给她暂时止血,然后等你回来再说。”
林佩如见林昊在旁边忙碌起来,准备起针筒和止血钳什么的,十分紧张的问道:“林昊,你在干嘛?”
林昊道:“你的伤口很长,也很深,必须得缝针,不然很难长好的,就算长好了也会留下难看的疤。”
林佩如一脸惊恐的道:“我最怕打针什么的了,你别弄了行不行,赶紧帮我包回去吧,我这样能好的。有疤也无所谓的,又不是在脸上。”
林昊扬起已经吸好了局麻药剂的针筒,态度十分坚决的道:“绝对不行!”
看见那尖锐无比的针头,林佩如吓得不行,这就站起来想逃走,“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一旁的吴若蓝赶紧的抱着他,“大虱姐,你还是听林昊的吧,他可是为了你好。”
林佩如一边挣扎一边叫道:“我不要,我真的不要!”
林昊见状脸就黑了,喝道:“你再乱动,我就给你点穴了。”
林佩如知道林昊会点穴,而且亲眼见过,顿时就不敢再挣扎了,只是弱弱的道:“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啊。”
林昊的语气终于缓和一些,“不怕,我会小心一点,不会弄你那么疼的。”
林佩如弱弱的道:“你保证吗?”
林昊点头道:“嗯,我保证。”
林佩如道:“你一定要轻一点啊。”
林昊道:“好!”
听着两人的话,吴若蓝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因为这仿佛不是治疗,而是在那啥一样。
好容易,清创缝合开始了。
只是局麻针刚下去,林佩如就忍不住惨叫了起来,那凄厉与痛苦的模样,仿佛被人给生生那啥一样。
吴若蓝瞧得有些于心不忍,赶忙抱紧了她,然后叮嘱林昊道:“你轻一点,轻一点啊。”
“我已经很轻了!”林昊应一句,手上一边快速的注射着局麻药,一边安慰林佩如道:“忍一下,忍一下,很快就好的。”
局麻药打完之后,林昊用镊子轻扯一下伤口上的皮肉,问道:“现在还疼吗?”
林佩如道:“没那么疼了,可还是有点儿。”
林昊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麻药已经起作用了,这就开始彻底的清创,然后开始缝合。
在这个过程中,林佩如始终声音低低的叫唤着,声音不大,柔柔的,约约的,时断时续,同时还带着吁吁的喘息声,听起来仿佛不是在缝针,而是在和男人那啥一样。
林昊听了什么感觉不知道,反正吴若蓝听着听着脸就红了起来,忍不住嗔骂道:“要死了你,叫得那么浪。”
林佩如有气无力的道:“我真的快要死了,你还骂我。”
吴若蓝抬眼看看,发现她的脸色一片苍白,额上布着密集的汗珠,终于不再数落她,擦干她额上的汗后,将她抱得更紧,然后催促林昊道:“你倒是快点呀。大虱姐要被你折腾死了。”
林昊什么话都不敢说,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一连给她缝了四针,然后快速的包扎好,这就起身道:“我先去方便一下。”
吴若蓝没有多想,只是轻轻数落道:“真是懒人屎尿多。”
只是一直观注着他的林佩如却发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古怪,半躬着身子前行,仔细的看看他的裤裆,发现那儿竟然是高高隆起的,不由暗啐一口:什么人呀,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反应!
过了一会儿,林昊回来了!
林佩如再悄眼看他的裤裆,发现已经平伏下去了,心里不免又有些疑惑: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快枪手?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林昊已经张嘴交待道:“如姐,一会儿你得去诊所打一针破伤风。”
“什么?”林佩如被吓一跳,“还要打针?”
林昊点头,“是的!”
林佩如道:“就这么一点小伤口,不用那么夸张吧!”
林昊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知道破伤风就是一种跟创伤有关的特异性感染。各种类型和大小的创伤都可能受到污染,特别是开放性骨折、含铁锈的伤口、伤口小而深的刺伤、盲管外伤、火器伤等等都易受到破伤风梭菌的污染。菜刀上是很有可能带着铁锈的,为了安全第一,破伤风针是必须打的。”
林佩如道:“可是……”
吴若蓝道:“大虱姐,你就听话吧,不然他又要发飙了。”
林佩如显然是很怕林昊黑脸的,所以最终还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