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长街上,王阳朝着身前身后看去,只见除了身后的一个小黑点外,整条长街都被灯笼照亮。显然,这条长街中还未有人来过,而那小黑点,便是长街的起始处了。
王阳道:“前辈,你可知道这长街的尽头是什么吗?”
江灵儿道:“每一条长街的尽头都是下一处试练的地点。”
王阳道:“那我们赶快去往下一处试练的地点,不再去抢夺御魂币了,可好?”
江灵儿摇了摇头:“不好,没有御魂币,若是遇见喜欢的东西,不能换出来,那就太可惜了。走,这条街中没人,我们去下一条街。”
王阳道:“可这样去抢夺御魂币,是否太过危险了?”
江灵儿道:“你放心,以我的步法,就算打不过,也没人能够抓住我。”
说着,江灵儿已拉着王阳,又进入了另一间商铺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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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王阳行至一荒林,天色渐暗,本打算就地休息,不料柳暗花明,一家客栈映入眼帘。
可这万山丛林之中怎会有客栈?
王阳走上前去,“平安客栈”四个大字招牌,让他眼前一亮。
这客栈也修得气派,坐落在这荒郊野岭,更显得富丽堂皇。
王阳进到店里,也不见有店小二招呼,只见偌大的大堂里点着明晃晃的灯光,一个满脸胡渣的道士正坐在那喝着闷酒,旁边一个满脸愁容的胖子像是在给那道士说些什么。
王阳也不客气,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高声呼道:“店小二。”
呼了许久也不见有人回应,这时,道士身边的胖子才叹了口气,向着王阳走来,看到蓬头垢面的王阳也不恼,只说道:“客官要点些什么?”
王阳问道:“你就是这里的店小二?”
胖子又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这儿的店小二,也是这儿的老板,客官可称呼我为胖老板。”
王阳拱手道:“原来是胖老板,久仰久仰。那就劳烦胖老板上一壶好酒和一碟牛肉了。”
胖老板皮笑肉不笑地应了,转身为王阳准备去了。
这胖老板将酒肉端来之后,却是没再去找那道士,而是另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王阳看了看盛上的酒肉,也不急着吃喝,见那道士生的不凡,便朝那道士拱手说道:“道兄一人喝酒岂不寂寞,相逢即是缘,不如让小弟陪道兄喝上两杯,聊解寂寞。”
道士抬头看了看王阳,吱声应道:“那你过来吧。”
王阳便不客气地提着酒肉到道士对面坐下。
“小弟王阳,不知道兄姓甚名谁,怎在这荒郊野岭独饮独醉?”王阳说完,已先喝为敬。
道士也啄了一大口,戏谑道:“贫道司徒,只因这胖老板我是至交好友,我若都不来照顾他生意,怕是他这客栈就要关门大吉了。”
王阳哈哈笑道:“胖老板能有司徒兄这样的朋友还真是他的福气。”
几杯浊酒下肚,王阳渐渐有了醉意,终于忍不住问道:“我观司徒兄非常人也,不知道司徒兄可是传说中的修士?”
司徒道人又看了看王阳,漫不经心地说道:“修士高高在上,又岂是我等所能接触。”
王阳一脸失望,司徒道人尽收眼底。
“不过我年轻时也曾参与过仙门选拔,奈何资质平庸,入不得仙人法眼。”说罢,司徒道人又作长叹状。
王阳一瞬间酒醒了不少,有些激动地问道:“司徒兄可还记得是在何处选拔?”
司徒道人摇了摇头,说:“这已是陈年往事,如何还记得。”
王阳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而司徒道人却是话锋一转:“不过,听说附近有个清风观,观主神通广大,最近在广召门徒。”
王阳陡然一惊:“此话当真?”
司徒道人不紧不慢地说道:“焉能有假?这是清风观自己放出的消息,说是门丁稀少,如今广招门徒,望将清风观发扬光大。”
“那司徒兄怎不去清风观寻个门徒当当?”王阳又问道。
司徒道人叹气道:“王兄你有所不知,这清风观的规矩甚是严苛,许进不许出,还要服从管教。我若进了观,定然喝不着酒。虽能习得仙家妙法,可若喝不着酒,还不如让我死了算了。”
王阳不禁笑道:“司徒兄当真是嗜酒如命,如此仙缘也都放弃。”
司徒道人忿忿答道:“这种仙缘,不要也罢!”
王阳却郑重地问道:“就不知这清风观在什么地方?”
“出了客栈一路向北,几十里路,有座大山,山顶便是清风观了。”司徒道人用狐疑的神情望着王阳,“怎得,王兄对这清风观感兴趣?”
王阳口是心非地说道:“小弟游历江湖多年,少不得要去见识见识仙家道观的气派的。”
说完,两人又是一顿饮酒,推杯换盏。
王阳心事重重,司徒道人视而不见。
王阳已渐渐醉了。
突然,王阳作欲呕状,捂着嘴奔出了客栈,想来是出去吐了。
偌大的大堂又只剩下了胖老板和司徒道人。
两人相顾一看。
胖老板冷眼说道:“没想到你堂堂金丹修士,竟跟一介凡人称兄道弟?”
司徒道人吞了口酒:“这小兄弟误打误撞破了你的阵法,我观他有求道之心,与之结个善缘,我又不亏。说不定他日后还能与你我平起平坐呢。”
胖老板却是冷笑:“你以为金丹修士是青菜大萝卜吗?随便一个凡人也能问鼎金丹?以他这资质,纵然能入得修行,怕也是碌碌无为之辈。”
司徒道人笑着说道:“那不如我们来打个赌,赌他一甲子内能否结成金丹,若是我赢了,你便拿你珍藏的桂花酿来给我喝。”
胖老板继续冷笑:“我看你是喝酒喝疯了,他能不能成为修士,能不能结成金丹,跟我有什么关系?况且你把他引去清风观,遇到那些以人炼丹的败类,怕是根本就没命活下去。”
司徒道人却是没再答了,只仰天长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