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一针见血和入木三分是不是相同的含义。
反正秦玉关在说出这些话后,傅明珠是确确实实的是傻了。她做梦也没想到,秦玉关会这么快就把她经过一天一夜才冥思苦想出的计划給看透,更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在看透了她的手段后,根本没有打算揭穿她。不但挺配合的和她守着叶暮雪等女玩偷情,而且还‘勉为其难、大义凛然’的收下了她拿着当诱饵的春雨实业那几百个亿的股份。
都说流氓不可怕,可怕的是流有文化。但眼前这个男人,岂只是个有文化的流氓?他完全是个比谁都会玩、敢玩的流氓!可笑的是,她还为计划进展顺利而沾沾自喜,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落在人家眼里,人家只是不动声色的等她把几百个亿双手奉上,然后再等她乖乖的爬上他的床罢了。
这,就是华夏最优秀的特工么?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么?傅明珠抬起有雾气覆盖的眼睛,看着秦玉关。
“看在你拼死保护叶暮雪的份上,我可以把那些股份还给你,也照样帮你铲除那些不长眼的狗东西,我这就去给你把股权转让合同拿来。”
秦玉关懒懒的伸了个腰:“既然话都说到这儿了,你回去后怎么和傅老爷子说都成,反正我无所谓……哦,对了,我来找你只是为了来告诉你一声,你能不能过了15号再走?”
“为什么?你都知道了……”
傅明珠呆呆的看着秦玉关,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嘴巴长了一下声音更加干涩的说。她之所以问这是为什么,还有问秦玉关既然识破她阴谋还要帮她的意思,她才不信秦玉关真会和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为了傅家老爷子的一世英名着想,心甘情愿的做义工呢。
“我既然那样说了,就肯定会那样做的,你可以怀疑我人长的不是最帅的,但你千万不要怀疑龙腾七月的那颗拳拳赤子之心。”
秦玉关一昂头,做出个双拳紧握向前冲的‘恶心’表情。他才不管傅明珠正在祭奠傅仪、心情不好呢,他只想按照他自己的想法生活下去,不讲任何条件的生活下去,就像是不要傅明珠付出任何代价、他依旧要铲除那些人一样:“让你过了15号走,是因为我那个兄弟有事。不知道傅总能不能等?要是等不得的话,你自己先走着,我会派人保护你安全的。”
“我还是等他吧,借此机会我正好想一个理由。”傅明珠咳嗽了一声,终于说话时吐字清晰了,嗓子也不是多么的哑了。她要找个理由,一个傅仪出事的理由。
“无所谓了,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好了,我的话说完了,走人。”至于傅明珠回去后怎么和傅家老爷子交待傅仪之死,秦玉关不想考虑那么多,他现在就琢磨着怎么把那些有点烦人的吸血蝙蝠都捏死,在这儿飘来飘去的的确让他很反感。
秦玉关说完这些话后,觉得嗓子有点干了,心想得回去泡杯茶。
“你、我送你。”见秦玉关转身就走,态度是那么的潇洒,好像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傅明珠心中就忍不住的荡了一下,想到那晚在小天鹅宾馆的事,她的双腮忽然有点潮红,完全忘记了茶几上的手机还播放着哀乐,完全忘记了傅仪还在镜面上看着她。
“免了,你还是继续陪你弟弟说话吧。”秦玉关摆摆手,向门口走去。
“能不能别再说这样的话……哎呀!”傅明珠站了起来。可因为久久的跪在地上,双膝早已麻,她刚站一起来,立即轻呼一声的向前面摔去。
听到傅明珠出的轻呼声后,秦玉关回头一瞥的工夫,已然错步转身,很麻利的动作,就在傅明珠将要趴倒地板上时,一把就把她給抱住了:“看来是你跪在地上时间久了,血液循环……”说到这儿,他突然住嘴不语。
“可能是吧,你……”傅明珠挣扎着站稳身子,用手撩了一下头,秦玉关怀里那股熟悉的味道使她真的产生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脸儿有点红的看向秦玉关,却现他的眼睛正直直的盯着自己胸。
低头一看,因为秦玉关在抱住她时,把那件黑色外套給搓到肩膀处去了,露出里面的黑色圆领内衣。而脖子在黑色的圆领内衣衬托下闪着一种诱人的白,尤其是那对没有生过孩子的那啥,因为黑色紧身内衣的束缚是那么**的要死,甚至那两个****都清清楚楚的**出来。
“……好看么?”傅明珠轻咬着嘴唇的,问出了守着叶暮雪等女时问过的话。
“好看。”秦玉关老实的点点头。
“想要吗?”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却让傅明珠的双腮更红。
“要。”秦玉关点点头,老老实实的。
“那、那就来吧……”傅明珠反手脱下外套,深吸了一口气挺起胸膛。
“在、在这儿么?”秦玉关犹豫了一下,望着那张有个窟窿的傅仪遗照。觉得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意图,竟然在祭奠死人时还有心情鼓捣这个。
“他都看过了,也没什么。”傅明珠淡淡的说着,然后主动的反手把内衣脱了下来,一个紫色的**,带有蕾丝边绣着小碎花:“最关键的是我想开了,小仪既然为了傅家心甘情愿的付出生命,我为什么不能为了傅家、而为傅家的守护者做点什么呢?”
“虽然你说这样的话我不怎么爱听,但你所说的事我却爱办。”秦玉关邪邪的一笑,然后猛地把傅明珠的**給揪了下来。顿时,比削了壳的鸡蛋还白的**,随着傅明珠的一声低吟,就颤巍巍的暴露在中央空调送出的23度空气中。
“去床上。”秦玉关伸手撩拨了一下其中的一个,换来了傅明珠更轻更加悠长的**。
“不,就在这儿,我要看着小仪,让他也亲眼看着我,我要告诉他,”傅明珠解开腰带……然后转过身看着那面镜子,说:“他姐姐从此之后,要为整个傅家活着。为了整个傅家,也可以像他果断求死的那样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