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今天白泽回家不是为了回忆怀旧。她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都放在了床上,在梳妆台上有一个暗格,扣动机关,桌上赫然开出了两条缝隙。
白泽打开盖子从里头拿出了已经沉寂两年的宝剑。
银色的剑柄上雕刻着一只貔貅,淡蓝色的剑穗依附在剑柄上。剑鞘是全银打造的。整个儿剑都没有华丽的装饰,出了那一只貔貅。
白泽弹出长剑,这有很久没有出来大展拳脚。
白泽又将东西放回原处。“屈薇竹你何必苦苦相逼一个弱势的丫鬟!”言罢提起长剑纵身一跃,离开将军府。
足尖轻点,飞跃高空,白剑在月下显示出别样的魅力。白泽带着包袱在睿王府转了一圈,明明隐蔽的很好,很遗憾还是被发现了。
白泽身子轻盈地略过高高的房檐很快和后面的护卫拉开一段距离,但是周围站着一圈护卫时,白泽觉得有些麻烦,她回头直击追的敌手。
对面的男子穿着一身周正的护卫服,他盯着白泽的宝剑由衷赞叹道:“好剑!”
白泽面上蒙着面巾。从袖中飞出一枚铜板,铜板里还夹杂着一张纸条。白泽并未说话。
护卫一把接住那枚铜钱,将铜钱收进了袖子里。
白泽提剑上前和护卫相互缠斗起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刀光剑影中莫擦出许多的火花。
在空气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山芋香。白剑和长刀微微婉转,白泽直直朝向护卫的脖子而去,来不及收势的长刀都来不能回头救援。
护卫猛然提手他抬起手刀,他居然有手刃!
白剑和手刃碰撞中,长刀回转朝着白泽的腰间攻去,白泽退三步扫堂腿直接去,他为了稳住下盘也是后退两步。
两人堪堪五六步距离。周围还有刚才交手残留的风,衣领微微飘起来。
护卫赞赏道:“你功夫不错。”
白泽收剑转身直接离去。
护卫看着已经远去的人,他从衣袖里拿出那枚铜钱。他缓缓打开依附在铜钱上的纸张。
看完上面的字,他摇头叹息:“是个功夫不错的人,可惜……道不同不相为谋。”
在暗处的白泽听见这句话,从未燃起眼里的光,看来是在她的预料之中。
第二天下学以后,秋锦之像往常一样想着去哪里玩,可惜今天白泽穿了一身素白。
因为白泽穿了一身素白色,所以肤色更明显。
秋锦之和白泽一同出门。秋锦之瞄到白泽还有一个背包,他问:“你家人死了,所以你也要离开吗?”
白泽背着那一块黑色的包袱说道:“我去找一个地方去把她埋了,然后再给她立一个碑。”
秋锦之看着白泽带着一个铁锹,背着包袱就上了马车。秋锦之弱弱地问了一句:“你去的话,能不能带我?”
白泽点头:“好,帮我挖坑。”
秋锦之上马车时意外地看见马车里有两个铁锹,还有一个木头做好的墓碑。墓碑上用剑刻的粗糙大字。
秋锦之又道:“去给阿瞳立碑。现在去到那里会不会太晚啊。”秋锦之进了马车刚刚坐定。
“不晚,我已经收集好她的骨灰了。”白泽将黑色的包袱小心翼翼地放在马车里坐上马车驱车而去。
马车里的秋锦之抱着骨灰,生怕和上次一样马车颠簸太快吧他颠飞出去。
这次马车行驶的非常平稳,就好像是要出去游山玩水一样。
秋末的夜晚真的是冷,只是秋锦之拿着铁锹和白泽一起刨了一个巨大的坑以后,他并不觉得有多冷,浑身都冒汗。
白泽道马车里抱出一个木箱子。打开箱子白泽将阿瞳的骨灰和那个骨头一同放进那个箱子里。箱子里还有几件平时阿瞳穿的衣裳。里面的东西被白泽放的整整齐齐。
白泽将箱子盖好上锁,爬出了坑,秋锦之看着已经爬出坑开始填土的白泽他在坑里喊着:“白泽!逊安!我!拉我上去!”
秋锦之发现坑里还有一个人,她连忙去拉秋锦之。“抱歉,没看见你。”
“这么大的一个活人你没有看见吗?”
白泽将秋锦之一把拉上来继续往坑里填土。
秋锦之拍了拍白泽的肩膀说:“我上次问林都尉是谁杀了那个红衣女子了。”
白泽回头看了一眼秋锦之问:“谁?”
“林都尉说是江湖上厉害的杀手木艺。”
白泽立好了墓碑,又转了一圈一掌将墓碑严严实实的拍进了泥土里。
秋锦之咽了一口口水。
“木艺?最厉害的杀手?”白泽看着墓碑。她轻轻抚摸着墓碑说道:“阿瞳,我先给你去杀手刃你的仇人,我要一个一个收拾杀害我们奶妈,兄弟姐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秋锦之听到这些内容时其实是震惊的。“白泽……你家被……”
白泽:“没有,我父母还活着。只是这样一个杀人狂活着我真的是很头疼。”白泽紧紧地握住拳头。
秋锦之拉住白泽道:“你要去报仇吗?”
白泽低头看着被抓住的手:“对。”
秋锦之拉着白泽的手说:“其实要杀人不一定要自己动手,我们只要知道他们是谁,看着他们内斗,互相厮杀不是更好吗?”
白泽摇头:“我更喜欢手刃敌人的快感。”
“坐在背后做一个操纵者不是更好吗?”秋锦之始终不太喜欢接触那些打打杀杀。
白泽问秋锦之:“如果有一天我杀人了,你会怕我吗?”
“不会,阿泽脾气那么好……”秋锦之还没有说完白泽之直接打断:“不许叫我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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