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古代的人大部分都有着封建思想,尤其是对于一些传言很少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所以经过赵哲这么一忽悠,何太后还真的是相信了。这其中多半是亏了飞虎后背那只下山虎,画的实在是太逼真太形象了,所以何太后愿意相信,赐给赵哲这只猛虎的人,必然是一位仙人,而赵哲就是那位仙人拍了辅助自己的。
不过经过刚才一事,何太后到现在脑海里始终闪现着赵哲那健硕的身材,一直心跳加速,当即连忙说道:“好,对于飞虎郎将的忠心,本宫已经看到了,以后本宫会交代下去,你以后前来觐见本宫无需通报,可以直接前来。今日已经为时已晚,你切先行回去吧,等到明日本宫回见了大将军后,再派人招你前来,希望你以后好好地为本宫效力,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与你。”
“太后娘娘你请放心,以后飞虎定然会全力以赴辅助太后,稳固天子江山,那飞虎先行告退了。”
说着赵哲冲着何太后一拱手,便退了出来。可以说,对于今次能够让何太后信服,赵哲十分庆幸自己当初出来混的时候,纹的是一只下山虎,如果要是学其他一些人,纹一条龙的话,那恐怕自己早就被斩首了。
直到赵哲离开之后,何太后这才连忙令人给自己端了一杯茶水,品过之后依卧在床榻上,何太后是翻来覆去也无法入眠。整个脑海中始终是刚才的一幕,惹的何太后是忍不住咬着牙关呢喃道:“赵飞虎,你居然让本宫失眠了——”
就在赵哲刚出了何太后的寝宫准备出宫时,赫然看到张让等几位宦官就在寝宫门前等着自己,看到赵哲从寝宫里出来,几位宦官连忙迎了上去,其中赵忠第一个奔上前,冲着赵哲笑嘻嘻地说道:“飞虎大人,今次得以太后独自相见,看来太后是将飞虎大人当做是自己的心腹之将了。”
“是啊,是啊,飞虎大人可是除了我们十常侍外,第一个让太后倾魅的将领啊。相信就凭借这一举动,以后只要我们协助太后扳倒何进后,那飞虎大人的武官职位必然也会高升连连啊。”
一时间里众人纷说,瞬间吹捧起赵哲来,不过与以前不同的是,以前只是称呼飞虎,如今却在飞虎后面加上了大人二字,足矣可见众人对飞虎的态度完全是巨变。难道这一切就是因为刚才飞虎在太后面前的表情,以及太后单独叫自己留下来的举动?如果自己告诉这几个宦官说,等你们离开后,我还当着太后的面把衣服脱了,太后不但看了我的身子,还摸了我的身子呢,不知这几个死太监会有什么想法。
“若不是几位公公对飞虎的提携,飞虎岂能有机会受到太后的重视,这一切还都是几位公公的功劳。”若论奉承,或许赵哲不是这几个宦官的对手,毕竟对于他们来说,只要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或者是保住自己的利益,那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能说得出来。
但如果论辨别是非黑白的话,恐怕这几个宦官加起来也不如赵哲,毕竟相对古代人那纯洁的思维,赵哲这个在现代中十分现实的生活待过。只要你有钱有势,按所有人都巴结你,只要你今天一落势,那之前和你交友结好的人,就纷纷远离你而去。所遇对于这些人的奉承和马屁,赵哲也不过是一笑了之,全然不放在心上。
等到出了宫以后,其他几人纷纷离去,张让则要求让下人送赵哲回府,途中张让邀请赵哲一同入轿。途中张让拉住赵哲,两人交谈了许多,不过张任也一直都是东扯西聊,根本就没有一句正题,其中无法是从张让第一次见到赵哲时,就对赵哲看中,确信赵哲不是一般人。一直等到轿子快到了赵哲的府门前时,张让这才对着赵哲开口说道:“飞虎啊,今次我观太后看你的眼神十分异常,那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眼神。自从汉灵帝一死,太后就守寡宫中,而且太后如今尚且年纪轻轻,心中难免会有些孤独。如果飞虎你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接近太后,以此保持好两人的关系,相信以后飞虎你飞黄腾达加官进爵绝非是儿戏啊。”
说着,张让冲着一脸懵逼的赵哲,露出一丝奸猾的笑容,那眼神中大概就是,我说的你明白的意思。
“多谢张公公抬举,飞虎会好好努力,向太后表示效忠,以博得太后能够对我们重视。”赵哲只得冲着张让一拱手拜道。赵哲很是清楚张让说的是什么意思,只不过对于这种事,赵哲可不会傻到让张让来借此利用自己,更不会蠢到让张让抓住自己的把柄。开玩笑呢,何太后那可是当今太后,天子的母亲,让自己没事和天子的母亲搞到一起,一旦惹怒了天子,那十条命都不够砍的。
不过还好很快就到了赵哲府邸门前,看到外面天色已经到了深夜,而且还伴有寒风,赵哲连忙冲着张让一拱手道:“张公公已经深夜了,多谢张公公送飞虎回家,一切等到明天太后与何大将军商讨之后,我们再做决定吧。”
“嗯,看来也只能这样了,你也早些休息吧,别忘记我刚才给你说的,太后对你可是很看重呢。”说着张让再次冲着赵哲露出一丝坏笑,看的赵哲忍不住一阵胃里翻腾,就差没有上去一脚踹在张让的脸上。
好在张让令下人抬轿返回,赵哲这才避免了一阵血光冲动,连忙返回敲开府邸大门进入府中。来到卧房,屋中的烛光还没有熄灭,赵哲推门进去,正看到来莺儿坐在那里等候着。
“夫君,你回来了?”看到赵哲进来,来莺儿的心情变得十分愉悦。
赵哲看着来莺儿那因为等待,而略微有些红润的眼睛,连忙心疼的将来莺儿抱在怀里柔情道:“莺儿,这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先睡呢,这鬼天气这么冷,你要是冻着了可怎么办?”
来莺儿再次开口询问说道:“今次夫君外出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夫君一直不归,来莺又怎么能够安心入睡。只不过现在看到夫君安然无恙,来莺这心里的石头啊,也总算是落下了,就是夫君今次外出实在是太晚了,而且耽搁了好久时间,莫不是那蹇硕让夫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