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牛中文 > 历史军事 > 绝色宫女是王妃 > 第179章 莫落子错杀哈闻哈木(2)

第179章 莫落子错杀哈闻哈木(2)(1 / 1)

这天夜里忽然狂风肆虐,没有征召的大变天,预示着会有大事发生。安路涛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安辰逸,安路觉虽说一直待在军营,不必担心西域此时会有什么大动作,看似非常轻松的他却显得万分焦急。安路觉担心着,却不能与安路涛一起,他宁可在外寻找安辰逸,也不愿躲在军营,什么事都不用做,只得干着急。

来回走动的安路觉意识到帐外的天气,他也在担心着。走出帐外,观望着四周,除了狂风,一切看似平静。

“白日天气还晴朗万分,夜间怎会突然起风?”安路觉看不出到底哪里预示着问题,自言自语后,问:“太子殿下还没有回营吗?”

“没有。”帐外的守卫如实回禀。

安路觉明明知道安路涛没有回营,他还是会不死心地再问一遍。“太子殿下回来后马上告诉我。”

“是。”

安路觉不放心西域皇子,离开自己的军帐,出现在关押西域皇子的营帐外。据守卫回禀,一切正常。他还是忍不住走进去看了看。见他们还被绑在那儿,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

安路觉守着军营,尽管他的心一直在担心着安辰逸,但他最主要的任务还是保证两位皇子安然无恙,保证军营不出状况。

“两位皇子,为何不吃?”走进帐内,皇上身边的碗筷没有动过,安路觉不解。

他们对安路觉的突然出现表示很不欢迎,大皇子代表回话:“别假惺惺的,要杀要剐悉听遵便。”

“我们没有伤害两位的意思,不过是想请两位来军营做客。”

“做客?”二皇子露出鄙视的奸笑。“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拎起绑在他们脚上的铁链。

“如果我想杀你们就不会只绑着你们的脚。之所以这么做是怕你们逃走,那么请你们做客的好意就无法呈现了。”

“呸。别说那么好听,你们安国吃人不吐骨头。别跟本皇子来这招,不好使。这饭我们不会吃,宁可饿死,也不会吃你们安国的一粒米。”两位皇子铁骨铮铮,他们是不会吃嗟来之食的。

安路觉鼓着掌上前几步,在他们面前停下,也蹲下身,与他们保持相同的高度。“真有骨气。但是你们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你们。”

“什么意思?”他们以为自己表现得很好,乃是真英雄。没曾想安路觉竟然瞧不起他们。

“不管是什么地方的米,都是老百姓种的,这些是老百姓的辛苦劳作,你们既然如此瞧不起安国百姓种的粮,那你们为何想统治中原?难道只是为了证明你们是多么有骨气,多么的骁勇善战?”面对安路觉的问题,他们无从回答。“你们给百姓带来战争的灾难,让他们无家可归,又是这么瞧不起安国百姓种的粮,如此不知道感恩于老百姓,不知为百姓谋福祉的你们,凭什么能战胜我们?凭什么一统中原?”他们面对安路觉步步逼问,竟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安路觉站起身,继续说:“一个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的人如何去照顾姓?真正的男子汉是不会坐以待毙,更不会为了面子而放弃填饱肚子。大丈夫能屈能伸,只有自己有力气,有力量,才可以突破重围,像你们这样唯唯诺诺,以为饿死了就是伟大吗?以为这样你们西域就会以你们为傲吗?我告诉你们,这样的你们只会让天下人瞧不起。”

安路觉也不知何故会跟他们说这么多,更不知道自己原来对战争是如此的厌恶。曾经他自私的希望边关永无宁日,这样他便可以不用回宫,不用回去面对那个让他讨厌又不得不去尊重的母后,如今母后不在了,他又是那样的想念。在他失去后才真正明白,不管做错什么事,不管自己是多么的讨厌,憎恨,其实那个人在他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谁都可以不原谅皇后,只有他不可以,无论皇后做过什么,他都没有资格去恨她。曾多次,他幻想着,如果当初他没有一气之下离开京城,驻守边关,时刻陪在皇后身边,皇后还会一错再错吗?前路无法再回去,但可以肯定的是,不至于连母后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看着他们低头不语,安路觉也自知话太多,现在还有嫌心给他们说教,安路觉认为自己是疯了。正准备转身离去。

“可否给我们热一热?”背后传来大皇子的声音。安路觉出于好奇,转过身,“菜凉了。”

看着他们的样子,安路觉竟然笑了,吩咐侍卫把饭菜拿去热了热,更是让守卫也为自己准备了一份。方才记起,担心着安辰逸,他也是滴水未进。

安路觉盘膝而坐,三人原本还是敌人,两位皇子还是安路觉亲自擒来,他们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多大的交情,而在狂风不止的夜晚,他们围桌而坐。

有任何理由的,他们端起手中的酒碗,潇洒地碰在一起。人生在世,难得遇一知己,不管对方是敌人还是陌生人,只要他们有着共同语言,他们便可坐在一起,享受片刻的心灵的安慰。

“我叫哈闻,他是我弟弟哈木。”

“在下安路觉。”

“久闻大名。”

三人互相自我介绍。反正闲着也闲着,找个人聊聊天,也许可以缓解心中的闷气。

“两位皇子客气了,我也不过是小小副将,何来的久闻大名?”

“安国的两位将军我一直很佩服,你们的安将军我是没有机会交手了,能与你交手,我哈闻也心满意足了。”

“两位皇子也是身手了得,能与二位切磋一回也是路觉三生有幸。”

“叫我哈闻,别皇子长皇子短的,听得我不舒服。”

哈闻似乎心情很不好,安路觉纳闷,“这是怎么了?”

“你是有所不知,我和大哥过的是什么日子。”

和亲人说快乐,和朋友说痛苦。看着两位皇子愁眉苦脸,想与他诉说心中委屈时,安路觉觉得他们是把他当朋友了。

“你们是西域皇子,过的当然是好日子。”天下还有比他更惨的皇子吗?守着边关,挂着皇子的身份,实则不过是随时会丧命的将军罢了。不过这一切也不能怪任何人,只怪安路觉当初一时没想清楚。

“我们哪是什么皇子啊。”说起伤心事,哈闻端起酒碗,又是一饮而尽。“不过是父皇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喔?”他们心里有秘密,安路觉也不是那种爱打听别人秘密的人,竟然他们提起,他岂有不听之理。“二位如若信任,就说给我听听,也好让我帮你们出谋划策。”

“安将军,我们兄弟二人知道你是好人。虽然绑着我们,却也三餐供应着。这辈子能遇见你也算有缘,我们兄弟就算死也瞑目了。”在西域,如果抓到敌军,不被折磨致死就是万幸,更别说还有好酒好菜招呼着。哈闻哈木顿时认识到自己曾经对安国的错误认识。

“无辜的人何罪之有?只是战争给我们带来的迫不得已,每天看着那么多人死在眼前,真是恨不得马上停止,难道发起战争的人就不知道和平比什么都重要吗?”安路觉也一碗下肚,他心里何尝愿意杀那么多无辜的人。

“其实父皇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热爱和平的人,更是一个愿意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人。自从若惜的出世,他像变了一个人。”

“若惜?”安路觉对这个名字很陌生。

“对,西域王的亲女儿。”

安路觉察觉哈文的话有着另一层意思。“什么叫西域的亲女儿?”

“我们兄弟是西域王的私生子,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娘就去世了,之后西域王找到我们,并把我们带回西域王宫,想着自己马上也可以荣华富贵了,心里那个高兴。父皇与我们相认,对我们也很好,给足了我们从小失去的父爱。父皇只有一个王后,他很爱王后,与我们的娘亲不过是个意外。王后与父皇成亲十年仍膝下无子,王后觉得对不起父皇,得知父皇原来有两个儿子,便提议接我们入宫,也愿意给我们娘亲名份,等父皇找到我们时,娘已经不在了。”哈闻回忆以往,男儿泪不禁流出眼眶。

“父皇王后对我们很好,或许老了他们的善良,终于有一天,后宫传来王后怀孕的消息。父皇很高兴,我们也很高兴。而自此之后,父皇便疏远了我们,每天陪在王后身边,直到她平安生产。王后生了一个女儿,父皇很高兴。渐渐的,我们被遗忘了。长大后我们才知道,父皇找到我们不是因为心里有着我娘,而是为了传承他们皇室血脉。其实在他心里,只有若惜才是正统。”

“一个男人最想看到的就是心爱的女人能为自己生下孩子,西域王老来得女,心里自然很是开心。或许在他心里你们也同样重要,只是当时的心情让他暂时忘记了你们。”安路觉反倒觉得他们很可怜,顿时有种安慰他们的心态。

“毕竟我们身体里也流着他的血液,他怎么会对我们不管不顾,就算他对娘没有感情,但是我们的的确确是他的孩子。同样是孩子,始终有着天壤之别。若惜五岁那年,王后大病了一场,最后还是离开了父皇。失去王后后,父皇情绪很是低落,他便把我们交给大将军,让他教我们武功,而若惜成天陪在他身边,或许正因是若惜的存在,父皇才得已恢复自我。”

“若惜从小便古灵精怪,还不到十岁的她竟然从河边救起一个中原人。她花了很长时间,很大的精力,终于救醒了中原人。或许是因为感恩吧,他一直留在西域,守在若惜身边。”

“你们西域有中原人?”安路觉惊讶。

“是,此人正是西域的军师,也就是挑战安辰逸的老者。”

“原来是他。”没想到西域军师竟然是中原人,更想不到看似江湖老前辈的他,竟然为了救命之恩,连自己的中原土地都要拱手让人。气愤中的安路觉又怎知莫落子真正的心思。

“这次让莫落子引开安辰逸正是若惜的计划。”

“那个女将军就是若惜吗?”

“是的。她比父皇有野心,挑起两国的战争若惜是主谋。从小父皇就宠她,听从她的每个建议,长大后她更是得寸进尺,她竟想着一统中原,她不仅仅只想着西域一方领土的公主,她想坐上天下第一公主的空座。”

“依此看来,她现在最大的心愿是想成为天下第一公主,日后说不定就想成为天下第一女皇。”

听安路觉此言,哈闻兄弟面面相视,他们肯定了安路觉的说词。“不过听了几句介绍,你竟然能看出若惜的本质。我们也有这种想法,无奈父皇听不进去。”

“他如果能听进去你们的建议,就不会任由若惜发展到今天。她的身边有着武功高强的军师,西域王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安路觉也是此时才得知,原来安国的敌人不是西域王,而是那个叫若惜的公主。

“我们很讨厌打仗,但也身不由己。”

“明明不是皇子的命,却流着皇室的血液,若是我们生活在普通百姓家,或许就不会有今天了。”

“命运不是我们能预知的,若是生在百姓家,或许你们遇到的就不是这些事,可能比更严重,也可能平凡过一生。”

“说得对。既然命运早就注定了,我们还想什么如果。”

“没有皇子的身份,没有我们的今日,又怎能与你开怀畅饮。上天注定的事也不见得全部都是坏事。”

“对。为了我们的缘分再干一个。”

“好。”

再次举杯,他们喝得尽兴,聊得更欢。哈闻哈木对安路觉没有保留,安路觉正愁没人陪他说说心事,眼前的两个虽然说不上很熟,就冲投缘两个字,他也愿意对他们敞开心扉。

安路觉的故事不算很长,他概况起来也就更加简单。听上去简单,他们却也同样能听出故事里的无奈与后悔。

“我们都是苦命的人啊。”

“可能是我们上辈子做了太多错事,所以这辈子才会让我们受点折磨吧。”

“堂堂大将军也信这个?”

命运相差不多的他们,苦笑几声,继续开怀畅饮。跟他们聊了几句,安路觉心情好多了。继续喝着,继续聊着,继续等着。

是他们太过专心,还是帐外风声太大,他们没有感觉帐外的黑影,等他们察觉时,黑衣人已经出现在他们身后。

安路觉起身,诧异的看着黑衣人,能在军营来无影去无踪绝非等闲之辈。面对这样的高手,就算叫来全军营的将士也未必能活捉了他,与其让将士白白送死,倒不如他先全力以赴。

“你是谁?”

莫落子没想到关押皇子的地方还有个将军,更想不到,他们三个竟然促膝而谈。站于安路觉身后的哈闻哈木似乎已看出来者的身份。

“安路觉,不久前我们还见过,这么快就忘了老夫了?”

“你是莫落子?”他的声音安路觉记得。“说,你把我皇叔怎么样了?”

莫落子大笑几声。“传闻中的安辰逸是如何的厉害,令人闻风丧胆,那日一战,也不过如此。传闻终归是传闻,他怎会是老夫的对手?”

“你杀了皇叔?”

“是,他已经死了。”

“你胡说。”

“信不信由你。不过看此情景,似乎你们还没找到他的尸体吧。别白费心思了,说不定早就被野兽吃了。”

“莫落子,还我皇叔命来。”安路觉按捺不住心头的火焰,举剑上前,明知自己不是莫落子的对手,但他也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替安辰逸报仇的机会。

果然,不过几招安路觉便被莫落子打倒在地。“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母后好歹也帮过西域,今日只要你让老夫带走两位皇子,老夫可以饶了你,也会放过这里的所有将士。”

“你做梦。”安路觉站起身。“就算今日死在这儿,我也不会让你带走他们。”他负责守在军营,两位皇子被带走,他无法交待。

“你就这么想死?别怪老夫没给你机会。那老夫成全你,下去陪你母后吧。”

说着就是招招致命,安路觉在莫落子的强逼之下,只得保命,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想速战速决的莫落子,根本不给安路觉反击的机会,运功于掌,一掌毙命,关键时刻,安路觉一个转身,掌力不偏不倚打在站在身后的哈闻胸前,一口鲜血吐出,哈闻无喘息的机会,随即倒地身亡。

惊讶的不仅是安路觉,莫落子也不曾想会错杀了哈闻。摇着哈闻的身体,哈木想为兄报仇。同样是以卵击石。带着仇恨的眼神,哈木不顾脚上的铁链,赤手空拳冲上前,莫落子见状,二话不说,又是一掌,哈木被打飞出去。明明是救他们出去,反而错手杀了他们。莫落子失神了。

看着地上的两兄弟,安路觉气极了。“莫落子,哈木被铁链扣住,根本不可能冲到你面前,赤手空拳的他更不可能对你造成威胁,你竟然连他也要杀害,他们可是你们西域的皇子。你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长的。”

“你们是被你杀死的,跟老夫没有任何关系。”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落子,我今日便与你同归于尽。”

安路觉又是拼死上前,莫落子刚刚失手杀了两位皇子,心不在焉,全力以赴的安路觉更是抓紧时机,步步紧逼。仅管如此,他仍然不是莫落子的对手,而就在生死关头,安路涛的突然出现,缓解了局面。

安路涛虽然也不是莫落子的对手,但他毕竟是安辰逸手把手教出来的,而帐外已被弓箭手包围,莫落子若是恋战,恐怕对自己不利。莫落子看准时机,安全地离开。

任由莫落子离开,安路涛重新回到军帐,扶起倒在地上,已受伤的安路觉。

“你怎么样?”

“没事。”安路觉轻咳了几声。“皇兄,还好你及时赶到。”

“那人是谁?”

“他便是西域军师,杀害皇叔之人。”

“杀害皇叔?你是说皇叔被他杀了?”

安路觉很不愿承认这样的结果,可莫落子已亲口承认,而这几日他们也是寻找未果,他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莫落子亲口承认的。他连西域的皇子都杀,这种人真是丧心病狂,只可惜,以后没人能对付得了他。”一想到这儿安路觉便失去了信心,只要想到以后没人是莫落子的对手,他便心灰意冷。

“莫落子是厉害,但他万万没想到,皇叔还活着。”

“你说什么?”安路觉顿时眼前放光,抓着安路涛,兴奋而激动。

“你看这是什么?”安路涛从怀里取出一个类似于锁一样的东西。

安路觉接过手,仔细观察着。“这好像是皇叔的随身之物。”安路觉对安辰逸并未十分了解,只是偶然有一次,他在安辰逸的军营里见过这个东西。

“没错,这叫童心锁,是皇叔最珍爱的东西。”

“我一直很好奇,这把锁明明是女人之物,皇叔为何会如此珍贵它?”

“你有所不知,这个童心锁是皇叔心爱的女人送给他的。”安路觉接过童心锁,看着背面的霜字。“皇叔把它看得比命还重要的。”

“那皇兄是在哪儿找到它的?”

“一个山洞。”

“山洞?”

“是,这个山洞很隐蔽,很容易忽视它。在山洞里我发现这把童心锁,说明皇叔曾在山洞里待过。我观察过山洞,里面像是有人待过,还有一丝血迹。皇叔很可能是受伤了,曾在山洞里疗伤。”

“那这么说皇叔还活着?”

“皇叔会出现在山洞,说明他还活着,而现在他不在山洞,说明他的伤已经好了,很可能是去了什么地方,又或是遇到什么事难已脱身。莫落子说皇叔已死,更加证明皇叔不在他们手上。现在虽然还没有找到皇叔,至少可以证明他现在是安全的。”

“太好了。”

知道安辰逸还活着,他们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只待明日一早,他们继续寻找,不过他们不能围着那个范围,他们应该拆散开来,不能放过任何脚落。尤其是山洞,一些非常隐蔽的地方。

虽然与两位皇子相交不久,但他们的不幸也让安路觉心痛,突然惨死的他们也许是最好的归宿。安路觉决定好好安葬了他们,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保佑安国与西域的战争可以早些结束。

莫落子逃离军营,失魂落魄的回到若惜宫里。若惜一直在等待莫落子胜利归来的消息。见莫落子失神地跑回来,身边并未其他人,若惜的脸色顿时大变。

“公主,我失手了。”

“你答应过我什么?”若惜对他失望透了,枉有一身好本领,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说你会把皇兄安全带回来。他们没回来,你回来干什么?”若惜虽然对两位皇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关怀过,但在她心里,她一直把他们当亲哥哥,从来没有歧视过他们的出生。不过她一直忙着统治中原的宏传心愿,忽略了对他们的关怀。

“对不起。请公主节哀。”

“莫落子,你太过分了。皇兄还活着,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公主……”莫落子抬眼看着火冒三丈的若惜,面对这样的她,他还敢说出实情吗?“皇子他……”

“怎么了?是不是皇兄出了什么事?”若惜顿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他们……他们被杀了。”

若惜后退了几步。“什么?”

“当我赶到的时候,皇子们已经断气了。”

“岂有此理,这笔账我会一起算。”

面对皇兄的死,若惜完全相信了莫落子的说词,同时也加深了她对安国的恨意,更是加强了她对统一中原的决心,也是完全说服她“不择手段”的最后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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