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偏不如你们的意!
周一山驴脾气发作,大喝一声:“看我泣血之刃砍瓜切菜!”
“我就看你怎么砍瓜切菜!”猛张飞怒道。
“我就让你看看,我怎么切你这个大呆瓜的!”周一山笑道。
“你说谁是大呆瓜?”张飞扬起了蛇矛。
“当然是你啊!”周一山突然对着张飞做了一个鬼脸。
“啊啊啊……气死我了!我要搞死你!”张飞气得一张黑脸只剩下眼白,扬起的蛇矛突然化作一根巨棍当头砸来。
“别直接砸死了!”有扮演庄周的大帝急忙喝道。
可是哪里还来得及,这一棍下来,第二座防御塔又被砸得粉碎,周一山的身影也跟着防御塔一起粉碎了。
“看你做的好事!叫你别直接砸死了,你偏不听,这下好了,试炼马上结束!”庄周郁闷地骂道。
“死了就死了,你还想咋的?”张飞蛇矛一举,不屑地说道。
“你——”庄周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你能把我卵子咬了?”张飞更不屑地说道。
“吵吵吵,吵个屁!差一个人了!”一个扮演伽罗的射手骂道。
“这么多人,差一个又不稀奇?”张飞瞪眼说道,脸上的虬须根根直立。
“差一个人的确不稀奇,可要是无声无息差一个大帝灵魂呢?”伽罗无所谓地说道,“关键现在试炼还没有结束!”
“你不早说?”张飞暴怒。
“我不早说,你又想咋的?把我卵子咬了?”伽罗学着张飞的语气说道。
“你……”张飞气急,却无奈,伽罗旁边除了他自己,还有庄周,以及五团大帝灵魂。
场面一时间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怎么会莫名其妙少了一个大帝灵魂呢?
大帝灵魂当然没少,他这个时候正追着周一山呢!
事情还得回到当时——
“我靠!幸好我没有停留!”周一山只来得及这样惊叹了一声,身后的第一座防御塔就破掉了。
这时候,第三座防御塔下,已经被几百人不要命地围住了,前有围堵,后有追兵,看起来已经无路可逃。
事情紧急,周一山却出奇地镇定,借着跟张飞斗嘴的时间,他在第二座防御塔下刻画了一个简单的幻阵,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已经毫不犹豫地进入了野区。
可是——
虽然借着幻阵和迷雾,看似神不知鬼不觉,可还是有个大帝灵魂发现了,亦步亦趋地跟在了后面。
不仅如此,野区居然还有三个大帝分三方守着守着,却在朝对面的方向留下了空档。
周一山无奈,只得慌不择路朝着对方预留的道路逃跑,身后四个敌人不紧不慢地追着,看样子想将周一山往主宰巢穴赶。
“我艹——大帝这么牛逼吗?”周一山郁闷地飞奔,他很想回头去大战一场,可是四个大帝散发着恐怖的毁灭气息,并且远处察觉到异常的大帝、金仙也进入了野区。
这四个人为什么闷声不响的追?
不能再跑了,前面一定有大陷阱,怎么办?
这几人的气息好诡异,可为什么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些人在里面至少上万年了,我不可能熟悉啊?
面对这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处境,周一山心里却思绪万千。
阴阳绞合线铺天盖地而出,绿buff正安静地睡觉,河道里鱼蛟相戏,飞鸟盘旋,暗金色的主宰……
咦!
主宰的气息为什么也这么熟悉?
不对——
这是暗黑天!
奥丁大神,我就日了,你到底搞什么鬼,这里面居然有暗黑天灵魂?
把我赶到主宰哪儿,难道是主宰想要夺舍?
那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暗黑天的人?
绝不能继续前去,也不能喊破,万一里面还有不是暗黑天的人,如果势力相差太大,绝对会被暗黑天的人全部搞死!
周一山打定注意,突然回身站住,擎起泣血之刃,轻喝道:“站住!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呵呵!你尽管不客气!”其中一团魂火传达出不屑的信息,“看你也是聪明人,乖乖地跟我们大人融合吧!”
暗黑天的人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周一山心里叹息,嘴里却说道:“在外面,我才杀了几个大帝,你们是想检验一下我的实力吗?”
三句话的功夫,周一山当着四人的面,模样也跟着改变,与此同时,气息也跟着大变,一股浓郁地暗黑天气息在他身上弥漫,活脱脱一个龙傲天形象。
他本来想变成噬魂上人或者逍遥王的,可是当初吸收的因为是二人的残魂,没能够获取多少暗黑天的信息,而二人又是万年前的老古董,说不定相互认识,一不小心就可能立即露出马脚。
“你——”四个大帝灵魂虽然看不到脸色,可是从那颤抖的样子看来,显然非常吃惊。
“你什么修为?”传递信息的依然还是最先那人。
他没有问你是谁之类的话,因为暗黑天的气息是如此的真实,他们有自己的辨别方法,相信没有人能够假扮得如此真实。
当然周一山除外。
他吸收了那么多暗黑天灵魂,加之混沌元气能够自由变化,所以他当面改变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没修为!”周一山冷冷地说道,“你认为我是什么修为我就是什么修为吧!”
周一山说完,晃眼间感觉四团暗黑天灵魂露出来兴奋之意,心里暗叹:遭了!如果要夺舍,有什么比夺舍一个同类大能更适合?
夺舍不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融合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可如果夺舍一个同类融合就会更加容易。
更关键的是周一山的改变技巧更让人心动。
心里懊恼,脸上却没有任何改变,周一山又说道:“我这次过来,帝释天大人专门叮嘱要好好找一下当初失落在光明天的人……”
“你是帝释天大人派过来的寻找失落在光明天的人的?”
敌人说话的语气好像有些激动,可是周一山却更加懊恼。
言多必失,古人诚不我欺也!
可是周一山却不知道自己的话错在哪儿。
有错吗?
的确有,可错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