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一看才现那果然是一口棺材,被藤蔓挡住因而只露出的一个角,那一个角上雕刻着古朴的花纹,颇有些玄妙的意思。??中文 w=w≠w=.≤
看过这口精致华丽的棺材之后,我才现从前看见那些墓道中的棺材有多么的简陋,这花纹一看起来就是高贵的墓主人才能使用的,难道这里才是最终目地的中心,而这口棺材才是墓主人所躺的棺材?
但为什么要制造出这么多的藤蔓放在这?说是守护也不尽然,因为这些藤蔓的攻击力太强,而且还覆盖了这棺材的大半面积,于墓穴主人来说也是不怎么吉利的。
想来应该是本来没有这鬼东西,后来藤蔓疯长起来才将这口棺材给掩盖住了。
心中百转千回,其实也就不过是过了三四秒的时间,我跟亮子两人靠得更近,那些藤蔓似乎还是没有察觉到,毕竟我跟亮子隐蔽得十分巧妙。
“亮子。”我悄悄地回头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亮子奇怪的抬头看着我,“怎么?”“有没有带火柴?”亮子不知道我在这种时候还要找那玩意儿干什么,但还是在身上四处的摸了摸,没想到还真给他从裤兜里摸出来一盒火柴。
只是里面只剩下瘪瘪的三根,也不知道够不够用。
“成吧。”我咬咬牙,从亮子手中小心地接过了那盒火柴,火柴在盒子里面轻轻的颤动,还是会出一丝的声音,那些藤蔓的动作好像停滞了一秒钟,又开始自由地四下游走,我跟亮子紧张的心口都怦怦地跳动。
好在魔鬼般的藤蔓到底还是没有现我们两个。
“你要干啥?”亮子见我一脸的奸笑,紧张的拉住了我的脚。
“没事,这些该死的藤蔓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根本不知道它们是从哪窜出来的,咱就先下手为强,把这些藤蔓都给毁灭了,不然我们也看不见那棺材中到底有什么,我现在好奇的紧,你别拦着我。”
我笑着真脱了亮子的手,靠着藤蔓越来越近。
亮子其实心中对于我有一种盲目的自信,他也说不清楚这个感觉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是通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们还完好无损的活在这个世界上,他也是非常放心我的。
况且咱是过命的兄弟,有什么事情彼此都是清楚了解,亮子也便不在意我要干什么了,只是紧紧的跟在我的身后。
之前我就现这些藤蔓似乎十分的怕火,用火烧,或许是对付它们最好的办法,因此我跟亮子要来了这些火柴。
但此刻四周,似乎没有可燃烧的好材料。
我的眼光四下扫视着,突然我眼睛一亮,我跟亮子俩人因为要下墓,所以身上都穿着比较厚实的衣服,此刻我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亮子,脱衣服。”我轻轻地跟亮子说道。
“我靠,你干什么?”亮子双手捂着胸,脸上有玩味的笑容,“禽兽你要干什么呀?”“kao……这时候能不能不要插科打诨了,我有正经事要干。”我看着亮子好笑的跟他讲。
“唉,这不就是气氛太紧张,想轻松一下么。”亮子一边说着一边麻溜的脱下他的外套,还挺厚实,我身上也有一件我也跟着他一起脱了下来,是实话两件外套拿在手上分量非常重,怎么的也得有个五六斤吧。
这样的衣服,如果燃烧起来至少能够持续个十几二十分钟,我们要干什么都足够了。
我那拿着火柴可燃烧的一头,在盒子侧面刺啦划了一下,可让我惊讶的是,那盒子以为内之前在水里浸过外面已经是有些**的,我火柴划下去火焰只持续了一秒钟就扑哧一声熄灭了,而且那可燃的一些地方已经被磨损得无法再用,我有些着急,“我靠,这样也能灭。”
亮子听着我的抱怨,也是着急了,他的身体顺势就旁边靠了靠,“现在怎么办?”嗯?我看着亮子身后那石壁。
“亮子,你起开。”“啊?咋?”亮子乖乖的往一旁退去,我将手放在亮子刚才靠着的那粗糙坚硬的石壁上,摸了摸,大喜,上面没有水,完全是干燥的。
小时候在村里山头上,我们经常带家里的火柴去山上野烤,兔子红薯之类的东西都被我们给拿了个遍,我们那时候去山上也有一次是只带火柴没带盒,咋整?
就着种瓜果的那石壁上,用火柴一划火柴就能燃烧起来,也是十分方便的,我现在看着亮子身后,心中正是想当年那般计较的。
就用那个。
只是,我拿着手上仅剩的两个火柴,有些犹豫,因为不知道这石壁到底是什么材质,要是那种打不着的,那我们就完了。
亮子这时候对我轻轻的挥了挥手,“我来,我离的近,有力。”我点点头,将手中一根火柴拿给亮子,亮子接过去也是毫不客气的就往身后一划,他划的极其有技巧,在那锋利与粗糙的中间地带,正是十分平坦的。
火柴嗤的一声燃烧起来,在黑暗中显示出一点点的光亮跟热度,我不敢耽误,急忙把手中的两件外套递了上去。好在外套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已经自然的烘干了,也不怕如同火柴盒子那样还是湿答答的。
我紧紧将手中的外套在火焰中捂了一会儿,感觉到手上已经传来些许热度,抖开一看,上面已经冒出了无数的小火秒,距燃烧成大火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我们各自拿着两件外套向前爬去,这次就要大胆的多,看准了时机,我跟亮在上匍匐了一些距离。就在那些藤蔓已经对这温度有些警觉四处扭动显示出些许焦躁四处寻找的时候,我跟亮子猛的把衣服各自丢向了两处。
这两处地方是离棺材很近,离我们却比较远的,大量的藤蔓感受到那光与热纷纷挥舞着上前去想把它扑灭,但那毕竟是螳臂挡车,甚至杯水车薪,已经是无能为力,更多的藤蔓扑上去也就只能是被烧死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