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们能救我们村子,我倒是想要听听你,究竟用什么方法,能够拯救我们,而且我的儿子已经危在旦夕了,请你们就不要再过来胡搅蛮缠了。?w8w8w8.?8?1?z1w8.1c?o?m”
村长说话一点都不给我们留下情面和余地,既然他这么说的话,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再跟他和和气气的了。
“你不让人进去看看的话,又怎么能够知道,我就没有办法去救你的儿子呢,我们都知道,你只有这一个儿子,不过死马当活马医,这个道理,我相信你不会不明白。”
我的话,让这个村长迟疑了一下,毕竟我们这么一直僵持着,也不是个办法,他不让我们进去,如果我们想要硬闯了,我也是轻而易举的。这个地方,根本就不会有人管。
“算了算了,老头子,我说你就让他们进来吧,反正我们的儿子,现在也已经成这样子了,难道我们还会有更糟糕的结局,和更坏的结果吗?”
估计应该是这个村长的媳妇儿,在劝他。不过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样的,我还是有点佩服,这个村长媳妇,她竟然比一个老爷们儿还有远见。这一点,却是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
“算了算了,是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拦着你们了,你们进来吧。”
这个村长最终还是缴械投降了,我和亮子扬眉吐气走了进去,马大胆和明承宇有跟在我们的身后,我们一行人荡荡地,走进了这个有点破旧但是不失古朴的房子。
先,我先打量了一下整个房子的布局,虽然说这个房子有一点点简陋,不过在当时那个时代当中我觉得已经算是豪华的了。
天花板是非常干净的,而地面也清晰的可以倒映出们几个人的影子和轮廓。
这种水泥地,一定是当时很多人家都没有的。
“我的儿子他就躺在里面,那你们几个外地人,虽然说能够帮助我的儿子,但是我并不相信,既然你们这么说的话,那就去看看吧。”
看来对于我们的话,这个村长还是对我们几个将信将疑,不过也是,如果可以的话,那医生就已经救植物人了,又怎么会需要我们呢,我们也只是想想补救的措施而已。
“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种状况,所以说,还是你进去看看吧,我们几个就在外面和村长攀谈一下。”
我指了指明承宇,他见多识广,我觉得这应该他对这方面的东西了解的多一些,我们进去了,也只是画蛇添足,没有什么用而已。
大概是我说的话,他大概也觉得很有道理,所以他就径直的走进了里屋,其实这个房子总共也没多大,只是格局设计的合理,就给人的感觉好像这的面积大了一些。
“这不知道几位远道而来,是来我们村子干什么呢?难道就是过来专门会帮助我们的,我不相信,所谓的上天的旨意。”村长还挺睿智的。
我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这个村长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决绝了,我们几个用什么话来搪塞和敷衍他呢,我们只能坦诚相对。
就在我们和村长的话的时候,明承宇已经进到了里屋,看见躺在病床上的那个村长的儿子,他现在的脸色已经是面色苍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
“现在,我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想如果,你希望你的一生呢,能够得到一些荣耀,挥一些余热的话,就先你眨眨自己的眼睛。”
就在明承宇的注视下,那个村长的儿子,就是真的眨眨眼睛,点了点头。
既然已经得到了他的认可,那么明承宇从里面退了出来,他没有办法和村长的儿子交流,但是却从他眨眼睛的动作当中,感受到他想要为这个村子做出贡献的动力。
“村长,你的儿子已经同意和我们做一个交易了,难道现在,你还要坚持自己的己见,想让你们的村民受苦受难的话,那就大可不必理会,我们所提出的建议和意见。”
明承宇的话在给这个村长一点警示,毕竟他已经对我们剑拔弩张了,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村长不但不信,变本加厉,反而还对我们恶语相向。
“我的儿子都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你竟然还说的对你眨了眨眼,你认为我会相信你们几个外地人说的鬼话吗?”
这个村长也没什么能耐,只是会开嘴炮而已,对于这样自以为是的人,我一贯是最讨厌的了,可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们又不能和他们完全闹僵。
“村长,希望你能够再好好想想,毕竟没有水源,这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的村民再喝不到水的话,难道你就不怕你的村子生暴动吗?”
然而没想到,这个村长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就用那种另类的眼光,看着我们,那眼神当中带着的,只有蔑视和嘲笑。
主要是,他的态度让我们几个都觉得很不爽,我们现在不是在求着他,而是他们正在求着我们,竟然还态度这么嚣张,难道没有水喝,对他们来说真的就无所谓了吗?反正我是不相信。
“脑子是个好东西,我会希望,你能有一个。村长,在你做事情和说话之前,能不能先考虑清楚,你还要对这些需要和事情负责呢。”
马大胆也声了,我们的气氛已经到了极致,仿佛是哪一方再多说一句话,我们之间就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的样子。
“我说,老头子,你就不要再和这个年轻人争执了,他们也不过是外来的而已,就让他们赶紧离开吧,我们的儿子,我还需要我们守护着,照顾着呢。”
老婆子感觉就是个和事老,不过我们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儿子配合我们,我们有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其实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来维护多数人的利益,就是我们的是唯一的选择。
这个听起来有点自私,不过我们也别无他法,毕竟是在那个医疗并不达的年代,谁会愿意提供给我们一个可有可无的活死人的工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