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觉得这个方法是否可行?”在老马说完之后,师傅还有师伯都一言不,我有些担心的说道,生怕自己的方法被师傅否定,那样自己就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来为两个男童审结冤屈了。??中文? w≈w≥w≠.≤8≈1≤z≤w≥.=c≈o≈m≠说不定日后我一直就会被两名冤魂缠身。
“这方法倒不是行不通,只是,我们如果查出了凶手,你打算将对方怎么办?一命偿一命?”师傅皱着眉头说出了他自己心中的想法。要说这还真是个问题。
根据我们的经历,这派出所的民警童鞋们还真是不怎么顶用,这么一来自己只能靠我们来惩罚这男童尸体案件的凶手。而怎样又才是那个正确的度呢?我们要如何才能让凶手偿还男童失去的大好生命年华。
我陷入沉思中,如果将那人杀死,少不了会有些麻烦,只会更加引起上面的注意,说不定会大举派人前来查案,到时候我们多半难逃法网,然而不杀死那个杀人凶手又根本难解我心头之恨,更别提被害者的心理了,他们肯定会更加冤屈。
“杀了他,杀了他!”正在我纠结只之时,脑海中又再次响起两个男童的声音,他们不停的告诉我,那人需要死掉,而且应该死掉。
不间断的幽冥之声让我脑海感觉仿佛就要爆炸一般,我捂着自己的太阳穴,赶紧把自己脑海中关于这件案子的情况甩出去,在我想别得事情时,男童的幽魂就再也不能对我产生影响。师傅仿佛看出我刚才的异常举动了,他有些关切的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男童的幽魂好像缠上我了,这情况就像当初胡财的事情一样,如果我不能给他们化解冤屈,只要我想起这件事情自己的脑袋就仿佛要开裂的样子让人疼痛欲裂。”我对师傅说出了自己现在的感受,希望他能帮帮我,尽管我是一心想要帮两个男童弄清楚死因,然后再将凶手抓捕归案,可我却不想承受这种痛苦,以及被控制的感觉。
我唯独在做自己主观上认为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时,才会尽心尽力,如果我被人胁迫着如此去做,我就会叛逆,转而不去做,尽管这件事是我主观上也认为应该做,但我对它的兴趣还是会大幅度降低。
“等会我们先去给两个男童尸体做个法事,估计到时你的情况就能够得到解决了。”我师傅听我讲完之后跟我说道,我想想还真有可能,自己的冤魂缠身就是在当时男童没能回家一看的情况下出现的,如果自己跟着师傅一起把男童请回家看看,那说不定男童就没什么怨气,而自己身上的问题也能够就此解决掉。
既然所有事都要归结在为男童操办法事上,事不宜迟我们一行五个人立马上路,在盏茶的时间内我们就来到昨天埋葬男童得地方,在这里还能看到我们昨天新填在坟墓上的土。
师傅和师伯两个人吩咐我们分别带了些东西,然后摆开案台,各种祭品被我们一一拿上来,很快就摆好,师傅则手中拿着张淡黄色符纸,手持一把桃木剑口中开始念念有词,而且脚步零碎的在坟墓之前来回走来走去。
这场景竟然有些想道士,不过我知道师傅他只是学过一点这方面的内容而已,就像早些时候百井浮尸刚出现时他在镇子西头为陈家做的法事一般。
要说这场中感受最深切的就要数我了,在师傅念叨法事时,我能感受到某种东西正在从我的体内抽离似得,而且过程仿佛十分痛苦,我猜测这多半就是男童的两个冤魂给我带来的幻觉,想通过这种方法来让我阻止师傅。
不过我可不傻,只要我还没死,就一定不回去打扰师傅,因为当他做完以后,我很可能就会因此得到解脱。
就在师傅的法事接近尾声时,我脑海中感受到的疼痛感已经达到**,应该是男童冤魂在我体内的最后挣扎了,只要坚持过去我就会彻底摆脱他们。
强烈的痛楚让我情不自禁的倒在地上开始来回翻滚,不过这却不能够减轻我的痛楚丝毫。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逐渐从无边痛苦中逃脱出来,而师傅的法事也已经结束。生活还要继续,我拍打一下身上的泥土就要站起来。
原本这就是幻觉,等我回到现实,这些痛苦就再也不会影响到我。
然而我现自己的脚腕上竟然多出一个玉佩,用一根红线穿着的碧绿色翡翠模样的东西,这时正挂在我脚踝上。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拿起它,难道是我刚才在地上疼的打滚而碰巧套在我脚上的嘛?我有些惊疑不定,不过这点随后就被我否定掉了,因为接下来我在它的前后两面,现各有一个男童在盘坐着。
而这和男童又有何关系呢,待我仔细观看时我感觉这男童就是玉佩上所刻的模样。虽然玉佩上男童十分渺小,甚至连容貌都有些模糊不清,可我就有种直觉,感到他们和男童神似。
老马他看到我已经不在地上打滚,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还以为我又出什么事了,蹲下来才现我正在那着手里的玉佩研究。
“呦~这玉成色不错嘛,你啥时候淘弄了这么个宝贝,也不跟老马我说,怎么着,生怕我抢了你的不成?”老马边说边把手伸过来就要从我手里拿走玉佩。我正看的出神,根本就没听他说的,只是下意识的躲开他的手。
“这块玉佩有古怪?”师傅做完了法事,看到我和老马样子,就也凑过来说道,等我将玉佩拿给他们看时,师傅明显知道我刚才为何在那里怔怔呆了,而老马则还是一头雾水。“海子,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快跟我说说?”他应该是不喜欢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看到师傅跟我一样,脸上带着神秘微笑后,非要拉着我给他讲清楚。